就開始招呼打牌打麻將,何賢家很快開了一桌字牌,何雲國加何雲福還有兩個鄰居。
這是一種老年人之間非常就行的牌,從何賢有記憶起看到一群老頭到處打牌,這些人中年人慢慢的也開始玩起來。
很快,又支起了一桌麻將,這才是潭州農村最流行的東西,老少皆宜,男女通吃。
何輝何琴再加兩個鄰居家的人,桌子外面還圍了幾個人觀看,何賢對這種要動腦子的牌向來不感冒,大家叫他他都笑著拒絕了。
何亮來晚了,沒坐上席,見何賢何林在和別人閒聊,“賢伢,打麻將不,要不我把我家的桌子搬過來。”
何賢搖頭:“不打,我不會打。”何賢在家裡確實很少打麻將,但是要說不會打就是瞎說了。
何亮嗤笑:“你騙別人還行,你騙的了我,你小時候沒少在我家打麻將,打不打,你看人也夠,要不我把桌子搬過來,要不去我家打?”
“不了,小時候是瞎打,現在一打就頭疼。”何賢斷然拒絕。
何亮沒有放棄,說道:“要不來點簡單的,九點半,這個夠簡單吧。”
何賢見他這麼熱情,其他人也有點蠢蠢欲動,說道:“好,玩簡單的,不過九點半也太老套了,要詐金花吧。”
何賢的學校生涯中流行過三個紙牌遊戲,高中時期流行拖拉機,大學時就行詐金花,研究生期間流行鬥地主。
不知是隨著時間的變遷流行的玩法也在變換,還是因為地區的變換導致的流行變化,何賢對這方面可沒有什麼研究,反正他大學時沒少玩詐金花,那時候都是一分錢一分錢的來,也算得上是身經百戰。
何亮、何賢、何林另外兩個鄰居,五個人開始玩起詐金花,何亮向眾人道:“今天高州老闆回來,咱們好好贏他。”
何賢笑道:“只要有實力,隨便來,輸贏不重要,玩的開心就好。”
何亮問:“玩多大的呢?你們高州玩多大的。”
“我懂個貴,我們在高州從來沒玩過,你們說吧,這邊一般玩多大的咱們就玩多大的。”何賢是真不知道這邊流行什麼行情。
一個鄰居說道:“這邊一般都是一塊的底。”
“好,那就一塊。”何賢隨意的道。
何亮不願意,“高州老闆回來怎麼還玩一塊的,咱們玩十塊的底怎麼樣?”
何賢雖然不知道具體行情,但是十塊的底明星是高了,玩的快兩分鐘一把,一個小時三十把,千把塊的輸贏隨隨便便就能出現,這個何亮怎麼賭性那麼大。
何賢搖頭道:“太大了,我倒無所謂,你問他們幾個。”
何林和另外兩個鄰居明星不願意玩這麼大的,最終商定底兩塊,上限十塊。
這個標準與平時的標準稍微高一點,不過過年時大家的接受能力都會高一些,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正式開始打,沒有小說裡的驚天逆轉,沒有電影裡的一牌決生死,但也是精彩紛呈,不出意外,何賢輸了,輸了五百多塊。
何亮掙了八百,又是高興又是遺憾,好不容易逮著大老闆,結果只薅了點羊毛。
時間比較晚了,該準備吃年夜飯了,三桌牌都差不多時間解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何輝過來說道:“何亮剛才是不是要賭大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何賢問道。
“哼,他是什麼人,這些年迷上賭錢了,自己點家底都輸光了,從你伯伯那裡還沒少弄錢,他婆娘都要跟他離婚。”
聽完何輝的話,何賢才想起重生前,何亮確實行為賭錢,搞的家裡一直窮困潦倒的,也是鬧離婚,最後好像沒離成,不過自己很少回家,所以感觸不深,剛才一直沒往這方向想。
何輝繼續說道:“也沒個正經工作,出去打工又不願意,種田又嫌累,這才是正宗的嘆氣子。”
何賢根本不想摻和親戚家的這些事,反正過幾天自己就走了,眼不見心不煩。
“那你注意點,別輕易招他去做事,別自找麻煩,願意的話可以讓他合夥開個店。”何賢交代何輝。
“哼,我招他做什麼,我還聽別人說,這個何亮,甚至你伯伯,總覺得何琴過去給你幫了多大的忙,他們認為何琴有本事,沒有何琴,你就做不起這麼大的生意,你有出息是他們家大力支援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