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是把人往死裡打的狠勁兒。
衝在最前面的兩人,掄起玉化的拳頭,朝著紅袍大漢的的面門砸下去。
可拳頭還離著有一寸的距離,卻生生止住。
原因無他,揮拳的兩人僵硬地垂下頭。
便見大漢雙手各伸出一指,戳在他們肋骨正中。
那擀麵杖似得指腹,正卡在肋骨正中那根骨頭的末端,微微向上一勾,便疼的兩人‘吱哇亂叫’。
‘勾’著兩人的‘劍鞘’,先上一挑,抬腿一踢。
說時遲,那時快。
兩個人直接‘騰空而起’,‘展翅高飛’。
巷子口看熱鬧的解炎、解淼,眼睛盯著兩個先被拋起,再被一腳被踢飛的大漢。
脖子跟著轉了半個圈,好似一息間看完太陽東昇西落般。
那兩個打手飛出了羊肉巷,又飛過了隔壁街。
解炎與解淼齊齊吞嚥了一口口水。
娘嘞,這穿紅袍的大漢,究竟多大的力氣?!
莫不是戰系與力氣有關的覺醒者?
這力氣就他孃的離譜!
這一出‘空中飛人’,可把其餘的一群打手臉都給嚇綠了。
老大被一拳揍飛,‘嵌’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兩個最能打的兄弟,一個照面,就被‘放了風箏’。
大漢拍拍手,像極了剛倒完垃圾的樣兒。
雙方靜靜對峙,恰似老鼠遇上貓。
只見,那紅衣大漢又慢吞吞拉開架勢。
一手握拳,另一手立於胸前,慢慢地對徹底被震住的打手們勾了勾手指。
示意他們大膽、安心地‘上’。
所謂的,窮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最後兩個打手,悄咪咪掉頭,一左一右架起被打掉了牙,還昏死過去的老大。
“算你狠!爺爺們記住你了!你給老子們等著!”
放完狠話,他們掉頭就跑。
一群人殺氣騰騰的來,喪家之犬一般夾著尾巴跑。
大漢皺眉看著這一群上門找茬的垃圾,心中生疑。
他家公子還有阿鷹娜怎麼惹上這麼一群人?
正想著,便聽身後女聲道:“你怎麼總喜歡跟這些垃圾過不去?”
阿鷹娜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大漢慢吞吞回過頭,悶聲悶氣道:“他們羞辱公子跟你。”
阿鷹娜聞言,三兩步上前,輕輕一躍,揚起手照著大漢腦門,‘啪’地一聲響,直接糊在漢子腦門兒上,“打你這不長記性的木頭腦袋,是【頭兒】,不是公子!”。
大漢抬手揉了揉被拍紅的腦門,這才又彆彆扭扭地改口道:“頭兒,他們說頭兒小白臉兒。”
阿鷹娜冷靜的多,聞言只是微微蹙眉,“先不說,我跟頭兒出去這一趟,就沒惹上這些人。”
“再說,就算碰上不長眼的,不用公子出手,你覺得我會‘帶尾巴’回來?”
大漢後知後覺,也發覺其中問題:“……哦。”
見他樣子,阿鷹娜微微揚眉,“怎麼?想起什麼了?”
“剛剛……隔壁的那個小醫修拉著個人敲門……我出來開門……”
女子覺得跟著悶葫蘆說話是真的累。
“重點?”
“剛剛那群人,是不是找他倆的?”
阿鷹娜無語看他,“你沒告訴他們那時隔壁人家?”
漢子跟女子大眼瞪小眼,又幹巴巴解釋道:“他們話沒說清楚。”
阿鷹娜嬌美的面孔滿是‘滄桑’,擺了擺手:
“以後,你莫要再衝動行事了。惹麻煩是耽誤了‘頭兒’的大事,就等著回去自己領罰吧。”
……
這邊,沒熱鬧瞧的解炎跟解淼,回了府。
結果撞見解閨璧跟二公子趴在大門上‘聽熱鬧’。
兩人才還來不及繪聲繪色把剛才的事講出來。
便被解小姐面無表情告知:
“剛才那幫人是衝著我跟仲氣哥來的。不過我暫且擺平了。”
“哦,也不能這麼說,感覺留下了點小尾巴,我跟解季來,還有仲氣哥三個人短時間可能去不了黑市了。”
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白撿錢’的門路。
要是因為這點小事丟了,解小姐心裡是不會甘心的。
不行。
她得想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