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害!瞧咱,跟您說這晦氣事兒做甚。伯母人挺好的,也是咱族裡人,您叫她解大娘也行,跟街坊四鄰一起叫‘蓉嬸子’也行。”
解淼有一搭沒一搭說著,突然聽見宅子裡傳來一聲痛吼,“嗷~!”
緊接著大門開啟,便見一頭髮花白的老婦拎著解炎的耳朵走出來。
“哪有把客人仍在門外等著的道理?老孃我是這麼教你的??”
“疼疼疼,耳朵!娘!要掉了!”
婦人又加重了點力道:“你個混球,老孃還以為你這一去彭城就不打算回來了,你個不孝子……”
直到走到解閨璧跟前,老婦人才撒了手,仔細打量起解小姐。
“誒呀呵!乖兒,娘錯怪你了,你這是拐回來個媳婦兒啊!”
解閨璧:“……”
解炎嚇得臉都綠了,也顧不得其他,趕緊捂住自家老孃的嘴。
“娘,你都不聽我說話的,這是咱大老闆,牛哥,淼子都是給咱大小姐罩著的。”
“您瞅仔細嘍!大小姐是醫修,別說咱們族上,就河東王氏那幫孫賊,嘿!都快嫉妒死咱們了!”
解炎的老孃這才差異地又看了看解閨璧。
她拍開解炎的手:“呀,這姑娘比你小這麼多,可比你出息多了!”
解炎鬧了個大紅臉,推著老孃往家裡走。
“走走走,先讓大小姐安頓下來,咱再嘮。”
……
傍晚。
解冬輝急匆匆跑回家。
他人還沒進屋子,扯著脖子就喊起來:
“娘!爹!那死丫頭回來了!咱們家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