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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厲有萬媃(求訂閱)

厲地‘七龍奪位’。

族內子弟悉數擇主投奔,一時間整個厲家四分五裂,厲地烏煙瘴氣民不聊生。

說起來,上代厲地大君還是慧眼識英雄。

厲萬媃以一敵六,連斬造反作亂的六大管事,最後雖然保住了大君的寶座。

但鷸蚌相爭,得利者他人。

厲地內戰,百萬逃民,就連天下各地珠光寶氣閣分閣的護院都被緊急召回,回守首府總閣。

如此,在外虎視眈眈的藺人,如何會放過這一天賜良機?

厲兵秣馬,暗中聯絡前往異世的太子。

藺太子回返後,直接點兵伐厲。

出征伐厲大軍連綿萬里,宛若無盡之龍。

但凡藺人鐵蹄所至,城門破碎,凡穿戴厲色者盡誅,整個厲地伏屍百萬,流血漂櫓。

萬年榮光的珠光寶氣閣,自此不復存在。

滿城厲色付之一炬,一座座‘黃金城’改換了藺人黑旗。

厲地,姚鶴城。

姚鶴距離厲首府鑲陽僅有百里之隔。

騎在朝辭身上的藺吉道齊抬眸看了眼天色,直接下令攻城。

……

昨日,姚鶴城珠光寶氣閣的分閣主,才接到新家主‘死守姚鶴’的命令。

結果,今日閣主帶眾人披甲上城,向下一望,漫山遍野皆是藺色。

那身披黃玉戰甲的閣主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城樓上。

“掛、掛藺旗,開城門,投、投降!”

他座下大將皆怒目相向,恨一城之主如何能在陣前,說出不戰而降的話來?

這裡可是首府最後一處屏障!

姚鶴若不戰而降,首府鑲陽又當如何?

鑲陽若滅,世上便再無厲人立足之地!

厲姓人中,也不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酒囊飯袋。

一人站出怒斥姚鶴閣主。

“閣主!當初你上書求總閣主增兵姚鶴時,立下重誓,死守姚鶴!如今藺人方至,你不戰而降,可對得起總閣主信任?!可當人子?”

扶著城牆站起身的姚鶴城主深吸一口氣,“藺人百萬,萬里媃增兵幾許?你讓我全城五萬修士力戰百萬藺人?!”

“妖言惑眾!來人!拖下去,斬!”

怯戰的人終究是多數。

少數體內鮮血尚且是‘熱’的厲姓人,被封了修為,按在城門前排排砍頭。

忠臣良將的血鋪就了藺人進城的路。

‘咕嚕嚕’滾在地上的頭,成了城主捧在手心的‘投名狀’。

‘轟隆隆’金玉城門緩緩敞開。

這不是第一座開城投敵的厲地城池。

藺人們從最開始的‘新鮮’,到後來的‘鄙視’,而現在,僅是‘麻木’。

藺吉道齊騎在朝辭背上,已手上的百獸鞭指著碰著一顆顆血淋淋的頭顱,前來投誠的厲人道:

“亡宮者,五家;亡東方者,堪輿;亡厲者,厲。”

藺吉道齊輕拍了下朝辭的後背,“若有一日,藺人如厲,那便是亡國滅種之時。”

十三太保緊隨其後,“殿下,有您在一日,藺人絕不會如此!”

說話時,朝辭路過舉著良將頭顱,對藺人搖尾乞憐的姚鶴分閣主。

一頭頭威武的合合獸路過姚鶴分閣主身前,莫說藺吉道齊,就是十三太保也沒有多看他一眼。

唯有阿犬,路過此人時,輕輕吹了一聲口哨。

十三太保騎著合合獸,簇擁藺太子進姚鶴城。

姚鶴分閣閣主一點也不覺尷尬,他抹了抹額頭虛汗站起身,要為藺軍帶路。

此時,忽聽犬吠聲不斷。

數十隻玉犬狂奔而來。

犬的吠聲不斷,人的慘嚎聲從慘烈逐漸羸弱下來。

小白拽了把合合獸的鬃毛,使自己的合合獸跟阿犬的齊頭並進,“你老喂‘孩子們’吃垃圾,合適麼?”

阿犬道:“留著礙眼,才不合適。”

……

姚鶴分閣主叛藺的訊息立即傳到了鑲陽。

厲萬媃垂首撫著一把焦尾琴。

殿上的厲家人分作兩派爭吵不休。

一派主戰,一派……主和。

‘主和’這說法,完全是厲人自欺欺人。

藺人憑什麼跟快要嚥下肚的‘肥肉’講和?

無非就是投降。

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