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被迫成了太子妃
解閨璧深吸一口氣。
要算賬也是等回去了再跟姓吉的‘清算’。
兩人都選了木質兵器。
這東西不會致命,切磋是選用再合適不過。
解閨璧選了一兵木質橫刀,而藺道蓮則選了一柄長劍。
藺家道字輩的子弟多用劍,便是因為他們最憧憬的少君,將一把劍用得出神入化。
藺道蓮拿起劍舞了個漂亮的劍花,單手一禮道:“學劍一十三年,劍術小成,還請指教。”
大小姐回以一禮,認真道:“學刀半年,只會一招,請指教。”
氣沉丹田蓄力欲攻的藺道蓮險些行岔了氣。
她不禁有些臉燙。
如此欺負一個醫修著實不該。
可、可她喜歡了六年的人,她不甘心這樣放棄啊!
思及此,她輕輕咬了咬朱唇,提劍便上。
解閨璧凝神,便在電光火石間橫刀斬出一擊。
這一斬避無可避,迅猛如虎,藺道蓮提劍去擋時,為時已晚了。
木刀斬中她左下肋。
這若是戰場之上,她便已然是一局兩截的屍體了。
可在擂臺之上,她還是不甘心!
原本,負責仲裁的教習都要宣佈勝負了。
奈何道蓮銀牙緊咬,抬起木劍便要直刺而出。
大小姐不慌不忙,收完一番,反手又是一斬下去。
如此以來,木刀對木劍,木劍被擊飛。
還是那平淡無奇的基礎斬擊招數。
正如解閨璧所說,她只會這麼一招兒。
藺道蓮呆愣愣看著自己空空的手。
被擊飛的不光是木劍,還有她對一個人給予了六年的思慕。
她好不容易成長到了今日這一步,變成了足夠優秀的人,打算到那人身邊去。
豈料……如今一切都成了空。
這樣的時候,還是讓這姑娘自己靜靜吧,解閨璧下了擂臺,帶著東府的藺總教去了西院。
雪總教還在授課。
兩人閒聊起武學。
“丫頭,你給贊交個底兒,真就回這一招?”
解閨璧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真就會這一招。”
藺總教唏噓搖了搖頭,“從你身上總能學到東西。”
“一招吃透了,勝過千百招啊!受教了,受教了!”
大小姐:“……”
兩人沒說多一會兒話,雪先生便下了課出來。
見到解閨璧便笑得眉眼彎彎,轉過頭看見臭著臉的藺總教又拉下了臉。
將兩人引入休息的教習舍院,雪老先生才問道:
“解教習,找老朽何事?”
解閨璧頓了頓,組織了下語言,直奔主題道:“藺地的學府,有多少白衣?”
這問題問的突兀。
雪老先生捋了捋鬍鬚道:“西府這邊約莫有百十號人罷。
東府白衣是否多些?”
解閨璧又問:“藺地白衣可多?”
“定安一城內約莫十萬之數。”
解閨璧:“……”
她心算了一下比率,又問:“適齡克入學府的白衣,定安又有多少?”
被一連串問題問的有些發懵的藺總教道:“怎麼也得要八千了吧”
解閨璧直接開門見山,“那為何,學府白衣如此少?。”
“可是學府擇優錄取的考核太難?”
“那倒不是。”雪先生道。
“是墨衣衛那裡的稽核難過。”藺總教道。
“白衣裡太容易‘摻沙子’了。學府這些白衣要麼是咱知根知底兒的,要麼就是有可靠之人舉薦。”
“學府結業的學生,最後都是要進各大親衛隊效命的。
這裡要是有個白衣有問題,是別的大地派來的奸細,結業後再進了黑衣衛或墨衣衛這樣的衛隊。
這不壞事了麼?”藺總教道。
解閨璧道:“也不可因噎廢食。”
雪先生聽明白瞭解閨璧話裡話外的意思,試探道:“解教習想招攬大批白衣入學府學習?”
解閨璧輕輕點頭道:“不錯。”
兩位總教面面相覷。
藺天衡狐疑看著兩人道:“你倆不是合計好了來算計我的吧?”
雪總教懶得理他,直接對解閨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