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閨璧聯絡了那個做漢服的姑娘。
直接下了一筆大訂單。
漢服小姐姐欣喜若狂,連發了二十多條資訊,向大小姐‘表決心’,一定會做出讓大小姐滿意的漢服。
難得遇上這麼好的‘衣服架子’,她一定要大展身手!
解閨璧剛放下手機。
老爺子聯絡上一個道長,收拾了下火急火燎地走了。
老爺子剛一離開,老宅這邊兒就又鬧了起來。
解琢鈺的妻子,也就是大小姐的三嬸一哭二鬧地跑到了老宅。
大小姐還沒走出自己的院子,就聽見外面那殺雞宰牛一般的哭嚎聲。
“爸爸!您要給我們兩口子做主啊!這是要把我們一家三口兒都往死裡逼阿!”
解琢鈺的集團職務被解除,解閨璧也料定這位不省心的三嬸,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大小姐越想越氣。
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可這男人要是娶錯了媳婦兒,那也夠喝一壺的。
大小姐直接站起身,殺出自己的‘小院兒’。
解琢鈺跟解圭謙也來了。
此時,爺倆道是‘齊心協力’,一個勁兒的‘攔著’媳婦(親媽)。
只聽腳步聲由遠及近。
解琢鈺直接道:“都跟你說了,小璧那麼做是權宜之計,回過頭,等大眾淡忘了這件事,我肯定還會官復原職的!
你來跟爸鬧什麼鬧?!我是爸的親兒子,解家的產業少了誰的都不會少了我的,你瞎鬧什麼?”
“不錯。我也一直是這個想法。”只聽如玉石相叩般清脆的女聲響起。
解圭謙腿柱子就是一軟。
解琢鈺面色也扭曲了一下,像極了拔牙時的痛苦表情。
王淑穎更是嚇得鑽到了自己老公背後。
解閨璧還穿著那件大紅色仙鶴紋的漢服,走進來,鳳眸冷冰冰地看向解琢鈺。
事實上,是透過他,盯向那個捅了簍子還有臉跑來爺爺這裡鬧的女人。
“解家家大業大,可以養酒囊飯袋,但我說過多少次,不懂玉就不要摻合粘玉的事兒。”
“我可以忍受遊手好閒的酒囊飯袋,但忍不了不懂裝懂的二傻子,三嬸,我這話在每次過年的時候都會跟你說一遍,你是從來沒聽懂過?”
王淑穎作為長輩,臉是紅了青,青了白。
但,有本事的人狂傲,無本事還捅簍子的就只能忍著。
這是解家的規矩。
她是生出兒子了。
可惜,兒子不上道。就對玉石這方面死活不感興趣。
吃喝女票賭,除了女票他還沒敢沾,簡直就是‘五毒俱全’。
女兒……
跟解閨璧一比,她心態就更失衡了。
連個父母雙亡的‘孤兒’都比不上,她恨不能把自己生的閨女塞回去,回爐重造。
全家就老公佔了個集團首席財務官的職位。
但,集團是上市公司,內部監管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做什麼都是束手束腳的。
結果,這次還被擼了。
大小姐這位三嬸心態直接崩了,腦子一熱就鬧到老爺子這裡。
想著孫女跟兒子,手心手背的,老爺子只要和個稀泥,她老公說不定能得點補償。
誰知道,‘龍王’還沒見到,直接讓‘尋海夜叉’給懟這兒了。
大小姐冷笑一聲:“三叔,爺爺什麼性子,你不知道?”
“你家媳婦做的事,我沒跟老爺子說,那是怕他氣病了。
你倒好,縱著媳婦過來鬧,把老爺子氣到醫院裡,你是想提前分家產還是怎地?”
解圭謙臉都被懟綠了。
他這侄女從小沒有父母管教,說好聽點叫天不怕地不怕,說難聽了那就是目無尊長!
偏生她天生就是吃玉石這一碗飯的。
老爺子的本事他都沒學來。
解閨璧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直接讓老爺子破例把傳男不傳女的家業,越過了剩下的兩個兒子傳給瞭解閨璧。
“染沒染色的帝王綠都分不清,還敢打著集團的名義往外出貨,解家斷了你吃還是少了你喝?
砸起自家飯碗的時候就沒想一下三叔在公司的職位?
還是你覺得上市公司就是自家的自留地,想怎麼禍害就怎麼禍害?
要事法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