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挖,那是結死仇。至於無主的,多是強者交戰意外身隕多年後形成的小礦。
這種礦脈不會再生,挖上一次也就沒了。
不少白衣整日在深山老林裡鑽來鑽去的,也就是盼著能找到這樣的礦點。
這樣的白衣一般都會僱個石師一起,因為只有石師才能找到礦……”
說到此,吉道天微微一頓。
他的手猛地一拉韁繩,朝辭突兀地調了個頭。
“咱們恐怕得回去一趟。”
合合獸腳程快的很,說話的功夫早就飛出了定安城。
聞言,大小姐因為要尋礦而興奮起來心情飛速跌落著,“怎麼,你有事情?”
吉道天面色略有古怪,“不是我,是你。”
解閨璧:“??”
“是解鷹那裡鬧的,他的教習鬧到了大君那裡,非要見你。”
解閨璧下了一大跳。
解鷹這孩子速來懂事,從來不惹事,怎麼還被請家長了??
請家長就算了,這是惹了多大的事?怎麼還鬧到藺地大君那裡了?
原本,大小姐一提起藺天行,那都是一口一個蛇精病的。
但昨日聽了解仲氣所言,對這位大君多少還是有些改觀的。
人不能一概而論,這人興許有點神經,但卻不得不說,是一位雄主。
合合獸趕回定安,直奔內府的殿宇群。
途中,無數空哨來查,見是吉道天,且手上持著內府出入無阻的牌子,便有紛紛讓開了道路。
直到長安殿。
合合獸落在獸臺上。
吉道天先翻身下去,結果他一下去,朝辭就一點點爬伏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解閨璧稍稍邁個腿就能著地。
吉道天淡然地收回伸出去的手。
解閨璧心急弟弟,但還是不忘記誇朝辭一句,“朝辭真聰明!”
吉道天輕‘嗯’一聲,“在藺地這麼‘聰明’的合合獸都是直接閹了,然後送去軍中服役的。”
朝辭嚇得虎軀一震,可憐兮兮地看著玩笑口吻說著可怕事情的主人。
解閨璧:“……”
她著急解鷹,兩人進殿前,吉道天攔著她,招來一名侍從開口問道:“學府的教習何故來找大君?”
這內府的侍從們雖然都是普通人,可傳個小道訊息什麼的,傳訊玉牌都不一定比得上他們。
那侍從見是大太保,人一激動,炒豆子似的噼裡啪啦地說道:
“大太保!您不知道呢!這雪先生是捧著血書進的內府!
一路上大家全瞧見了!
大君原本在太和殿議事,都被驚動了……”
解閨璧聽到這兒就急壞了,多大的事?能讓學府的人捧著血書求見大君?!
她一路衝進上長安殿。
殿上,藺天行揹著手。
殿下,解鷹學著長姐的語氣,搖頭晃腦指點江山一般複述著昨日解閨璧的‘哀兵必勝與哀兵必敗’的言論。
“如此這般,藺地便是哀兵必勝,段氏便是哀兵必敗。”
解鷹最後一句話說完,書院的教習起身,常常一躬身,“如此大才之人不如學府教書,到讓區區在下耽誤我藺氏良材,雪某今日以血書進諫,懇請大君招納大才之人進學府授課!”
解閨璧:“……”
這事情貌似有點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