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色的鞋面沾上了族人的鮮血。前方也應當是一條鮮血淋漓的道路。日月同隱。無明便是暗。我冷笑一聲。怕是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再次睜開眼我以為還會見到族人敬畏的眼光。但一切都不存在了。暗黃的光線隱隱從房屋的間隙裡透了出來。由此看來。現在還是白天。我雙手雙腳被縛在一個木製的十字架上。腰部以下的身軀全然浸泡在水中。
那女人。不。昏過去之前恰恰知道了她的名字。花湘夕。她遙遙地站立在水池邊上。滿目的得意。似乎看見我臉上並沒有她想要的驚慌失措亦或者是害怕恐懼。她本該是花容月貌的面孔變得猙獰。
一條黑色蛇皮製成的鞭子對著我揚了下來。落在單薄的外衫上。便是留下一條血痕。見我咬牙不肯說話。花湘夕越加地用足了力氣。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鞭子落下的聲音不斷地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我身上有了多少的鞭痕。疼痛似乎都已經開始麻木起來。而浸泡在水中的傷口也在捱過鞭子的後幾日不斷地發炎潰爛。越加地疼痛起來。
我向來不是一個喜歡委屈自己的人。或許我應該追隨花湘夕。用這該靈的時候不靈。不該靈的時候偏靈的知天能力為她辦點事那又有何妨。我那所謂的主人自今都不知道是何人。有何必為他守著這活寡婦一樣的身份嗎。
投靠花湘夕的話。至少可以減少一點這樣的疼痛折磨吧……至於作為知天命者的名譽。呵。那能夠吃麼。只是可惜。花湘夕殺光了我的族人。雖然我也不在乎那些人。但那卻是除了那所謂的主人外這個世界上唯一和我有牽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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