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某個中年人在地上嘶啞的哀號,再看看只是將這個當作一場惡作劇的某個師傅,一時間頓時感覺到陰風慘慘,身上冷汗嘩嘩的往下流……
輕輕推開懷中抓自己不放鬆的小女孩,解開某個小丫頭偷偷在自己的衣服角上打得結,“乖,到一邊去,這傢伙已經受到懲罰,讓我來送你個禮物如何,嗯,聽話……”看著小丫頭戀戀不捨的鬆了抓在自己身上的小手,韋草偷偷的在心裡摸了把冷汗,這小丫頭怎麼長大了還這麼纏人呢?
看看躺在地上的某個中年人,現在已經口吐白沫,兩眼翻白,顯然是要昏過去的徵兆,“喂,你可不能這個時候暈過去,你暈過去就活不成了,你活不成不要緊,我送小丫頭的禮物怎麼辦?”某個人大聲叫著,伸出手抓住某個就要昏迷過去的中年人的小腿,二話不說的便掄了起來,“撲!”中年人五體投地的被某個人像扯線木偶一樣掄砸在地上,在堅硬的地面上明顯的留下一個大坑,可以想象這一砸的威力,中年人是沒有昏過去,而且因為與地面親密接觸,可是或許他還不如直接的暈過去的好。
韋草在砸了第一下之後確定某個人並沒有因為小丫頭灑下的毒藥死去之後,就開始新的一輪掄砸。“撲,撲……”隨著一聲聲一聲的落地聲,某些妖怪也在心中默默的數者,“……三百六十四,三百六十五。”只是臉色卻十分的蒼白,畢竟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像木偶一樣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被強迫著與地面親密接觸三百多下,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可是讓眾妖怪驚奇的是,即使被慘無人道的掄砸,某個木偶還是在嘴角掛著一絲皈依的笑容,韋草可沒有空管某個白痴木偶的笑容。韋草在砸了滿滿一周天的數目之後,將某個人眼皮翻了一下,用棍子撬開閉著得嘴,看了看舌苔,最後又把了一下脈搏,而後立刻二話不說的掄起巴掌啪啪在某個人的臉上正反的來了三千下,最後飛起一腳,正中某個已經暈乎的木偶的襠部,在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之後,木偶在劃過一道極為完美的拋物線,帶著大地的吸引力轟然落到百米開外,眾妖怪一時間大駭!這下那地方還不一下被踢爛了?
所有人再次對於某個小姑娘的家學淵源感到敬佩,不過,卻是再也沒有人敢懷疑小丫頭是不是某個人的徒弟了,顯然這一對師徒對於他們的病人都有暴力傾向的。在眾人感嘆某個木偶這下不死也要殘廢的時候,韋草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隨手招來一團清水,洗洗手,然後對著清水化成的鏡面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轉過頭來問小丫頭,“剛才都看清了麼?”
小丫頭滿臉欣喜的點點頭,韋草這才微笑起來,“這就對了,神仙雖然是號稱無所不能能,強大的可以輕易毀滅整個世界,是一種超越凡人的存在,但是他們同樣是有缺點弱點,只要抓住這些弱點,那麼他們就將是最可憐最軟弱的敵人。神仙不怕毒藥是常識,但是那只是平凡人的常識,神仙與人類的身體構成不相同,自然就不能用人類普通的藥物來對他們產生效用。我們不能被常識所迷惑,常識只是一部分人的經驗而已,也只是別人的經驗,對別人來說可以毫不思考的拿來運用,但是我們做醫生的缺一定要有我們自己的常識,我們親身體驗的常識。你剛才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麼你就說說我們為什那麼做?”
小丫頭噢的一聲,“剛才我和其他人一樣,只是認為這個中年人只是一般的走火入魔,入了功魔境。但是後來一步一步的引導他清醒,原本當他吐出那塊魔心之後,我也以為他已經清醒了,但是他不應該讓我看到他的那雙眼睛,,那一雙眼晴雖然是一種大徹大悟的自我,清澈透明,但是我卻能夠在那清澈透明的潭水下面看到他的那雙眼睛的熊熊的黑色火焰!所以我猜測他可能不食走火入魔那麼簡單。等到他漏出來破綻之後,我就明白他是自願的培養了一個心魔,一個隱藏在最底下的一個可能已經修煉到大成的心魔!與直至後來,我才與他鬥起來,原本我還希望能夠破開他的飛刀,但是知道他的最後一兵飛刀出來我才明白,他真正的實力,我也徹底的明白了他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培養出來一個大成的心魔出來。那種驚天動地的飛刀,大概也只有真正的神或者魔的力量才能夠發出來。”說到這裡小丫頭苦笑了一下,這樣的飛刀對於無法無天的她還是有著很深刻的威懾力的。“為了不讓其他的人受到這傢伙的傷害,於是我就對他下了清塵破曉的毒藥,這樣即使我死了,這種毒藥也會徹底的將他的身體破壞,他大概也活不了多少時間,就算是心魔不死,他的身體也絕對受不了這種毒藥的摧殘,只要失去了這副身體的支援,恐怕他也只能是成為無主的幽魂和魔頭,也就掀不起多少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