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忍受不了的光榮的口吐白沫,兩腿抽搐的倒地。
韋草莫名其妙,“哎!你怎麼倒了呀!你怎麼了?嗯,你醒醒,不要放賴。喂,醒一醒,也真是的這麼大的年紀還要跟小孩子似的玩什麼高難度動作,難道不怕扭到胳膊腿什麼的?你還不醒?真的不醒?”韋草問了最後一句,和尚還沒有反應,韋草立刻轉過頭來朝門口大喊,“鳳陽兒,鳳陽兒,快過來!過來,將來在地上的某個人拖出去餵狗!咦?你醒了?喲!還站起來了,啊!那就好,那就好,陽兒,將那隻狗剁了,今天晚上吃狗肉羹!”已經站起來的和尚剛要說什麼大慈大悲,掃地恐傷螻蟻命之類的話,冷不丁看見韋草的目光往他這邊掃了一下,立馬閉口不言,噤若寒蟬,脖子頭頂上感覺一陣陰風陣陣,涼颼颼的。心中也不由的對自己說到:“剛才若是真的再晚一點起來,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小魔女給灌下藥物成為狗腹中的食物,和尚你也太大膽了,記住了,千萬不要再在某人面前放賴了。”和尚一邊警告著自己,一邊小心肝在撲騰撲騰的亂跳。
看了看已經站的筆直的和尚,韋草點了點頭,“好了,我們明天便去破陣,和尚自己也會去做一些準備吧!”
第二天,十月九日。
韋草和妻子聯手開啟玲瓏寶塔的第一層。
“和尚。”“嗯。”
“緊張麼?”“緊張。”
“興奮麼?”“興奮。”
“……算了,這都是正常反應,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不這樣,你徒弟能放過我麼!”和尚理直氣壯的仰著眉毛說到。韋草: “噢……”
“和尚。”“嗯”“以前的李靖李天王用這寶塔收的那些妖怪呢?”“化了。”“化了?”“是啊!化了!只要進來的妖怪我全部扔進彼岸池了,一群笨蛋沒有一個能爬出來的,只要沒有透過考驗,沒法脫胎換骨,沒爬出來的就都化成池子裡面的法力的一部分了,否則你老婆哪來的那麼多的法力脫胎換骨三次。”和尚一臉驕傲的模樣。韋草哦了一聲,然後突然轉過身來,“徒弟,徒弟,小丫頭!小丫頭!”某個無良的中年人大聲的叫著,和尚的臉色立刻變了,“呀?和尚你發什麼抖呀?不就一個小丫頭騙子麼?呀?你怎麼抖的更厲害了……”
和尚鬱悶的低下頭,他拼命的咬住牙齒,他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是一聽到某個小魔女的名字或稱謂,和尚便忍不住身體的痛苦的回憶,那簡直是一場惡夢呀!
和尚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某個人,他不僅又想起來當初小魔女說過她現在所完的遊戲和那些看起來匪夷所思的千奇百怪的藥物全部來自眼前這個看起來一副痞子模樣的得意的小人年輕的時候所玩過的。現在老和尚對於仙界已經成仙的某個老頭兒是萬分的仰慕。在這九天裡和尚每經歷一樣小丫頭的“磨練”,和尚對於韋草的師傅便敬佩一分,到了最後,他甚至有一些崇拜了。畢竟當年以一個未經歷天火淬鍊的凡人的身軀,承受了連神都要退避三舍的藥物長達多年的考驗,非但沒有掛掉,甚至還高高興興的飛昇成仙,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一想到這裡,和尚便忍不住的佩服那個未曾謀面的人物的生命力的無比頑強。更何況,按照小丫頭的那些藥方記載,眼前的那位正在仔細拆解陣法的傢伙,年輕的時候絕對不會那小丫頭善良多少,或者說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按照他的經驗,當年的那位前輩顯然是沒少嚐到苦頭,自己僅僅是九天就生不如死,可是那位前輩卻是一連十幾年在這樣的日子裡度過,想想一下這裡面的艱辛,和尚便忍不住替那位前輩擔憂,真不知道這位前輩需要什麼樣的毅力才能挺過十幾年?在這十幾年裡,老人到底吃了什麼樣的苦頭?你就聽聽眼前這位主兒到底教了那個小丫頭些什麼:下毒,下迷藥,瀉藥,哦,小丫頭還說有春藥的!阿彌陀佛!幸好和尚在這裡呆的時日短,否則早晚要吃這東西的大虧,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和尚慢慢的回憶起小丫頭的諸般手段,在和尚已經見過的小丫頭所謂的最溫和的手段中,最最溫和能夠接受的反而是那一點神仙醉,雖然那一股氣味讓和尚一聽見這名字或者一聞到臭味便會想到那種叫神仙醉的東西,可是根據小丫頭事後說起的話語中,和尚知道他所見識的還只是神仙醉的副產品或者是次品。真正的神仙醉的藥力是那不成氣候的次品的百倍千倍。想象一下擁有這樣恐怖的東西的某人就那麼的在所有的神仙面前不卑不吭的活在下界,他現在的所有的東西都可能會因為一場戰爭的爆發變成灰燼,就算是他實力很強,就算是他手段很豐富,難道他能毫不猶豫的屠殺整個世界?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