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著頭髮,自言自語,“六皇子也真是的,人家方公子雖然長得還算可以,但是和四皇子比那差到哪裡去了呀。”她露出一個笑容,“恩恩,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四皇子比較好,嘿嘿。”
小鳶哼著歌蹦蹦跳跳地走了。
方淵霄正在去找方將軍的路上,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揉揉鼻子,“肯定是秦銘那傢伙在咒我。”
我嘴唇紅紅的被秦琰送回了景熙宮。不要問我為什麼嘴唇會是紅的,我不想聽。秦琰的腿上青了一塊,你可以問是怎麼青的,我很樂意告訴你。
熙貴妃神色怪異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很快釋然。
方將軍戰功顯赫,為西涼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如今回到京城,皇帝很是高興,還備了隆重的宴會款待。一時間方淵霄也成了眾多少女憧憬的物件。
但是方將軍回來不是帶好訊息的。瑜國如今越來越猖狂,四處騷擾,就像一隻喂不飽的野狼。方將軍覺得這個事態已經日益嚴重,必須得到朝廷裡的重視,若是再放任下去,遲早釀成大禍。皇帝下了旨,開始訓練軍隊。
太子很自告奮勇地接下了這個事情。但卻沒幾個人高興,太子訓練出來的兵,那就是太子的,而且有了兵力在手,太子的地位也就更為鞏固。
皇帝沒有明確回答,但差不多也算是預設了。
我低頭沉思,就光訓練軍隊還不夠,不能把目光就放在當下,還應該要往以後想,要弄點新式的來。就像清朝,閉關鎖國那麼多年,結果其他的國家科技軍事什麼的都遠超清朝了,最後落得個不停被打的份兒。
不過就看太子想不想得到,若還走以前的老套路,那註定要失敗。
我把我的想法統統跟秦琰說了,沒想到他的臉色比我還要嚴肅。他一本正經對我道:“阿溯,沒看出來你的軍事才能也這麼好。”
我擺擺手,畢竟前世的歷史課又沒有白上。
秦琰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西涼安穩了這麼久,誰會願意跑去打仗?”
“也是,並不是所有百姓都明白居安思危的道理。”
秦琰:“果然只能徵兵了嗎?”
我趕緊搖頭,“這樣絕對不得民心,還會引起人們的不滿與騷動,實屬下下策。”我又道,“那麼有償參軍呢?”
秦琰聽到新詞,來了興趣,“有償參軍?怎麼個有償法?”
我聳了聳肩,“就是你參軍了,就給你錢;你立功了,給你錢;你戰死了,還給你錢。”我解釋的真是通俗易懂,不過這個方法要古代人接受是有點困難的,他們認為哪有參軍還要倒給錢的道理?
秦琰一拍桌子,站起來,“我明白了。”他轉身就走,關門的時候對我笑道,“多謝。”
門被關上,我呆呆看著。這麼快就去學以致用了?不過這好像是太子的事情吧?
“嘖嘖。唐太宗還說過: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打了個哈欠,秦琰走了更好,不然我床上又會多睡一個人。
我爬上床,蓋好被子,總覺得身邊空蕩蕩的不習慣,下意識地往旁邊摸,摸到的只是一片冰涼。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該死,秦琰不在我還睡不了了?
今夜沒有月亮,滅了蠟燭,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
好熱。我扯開被子,露出手臂,就涼了那麼一會兒,馬上又熱了起來,就像身處火爐之中。汗水浸透了衣裳。
‘去死吧!’恍惚中我好想又看見了那個人猙獰的臉。
第二日,宋亦君送來一封信。內容如下:
侄子,太子如今得意了。舅舅我實在是看得煩躁,不就是得到了個可以練兵的權利麼,高興成那熊樣。搞得我手癢,真是不揍他一頓就難解我心頭之恨。不如···
我嘴角抽搐,想象一下白衣翩遷,貌若謫仙的宋大人,宋亦君。黑著一張臉,掛著邪惡的笑容,摩拳擦掌要去害人的樣子。
我提筆寫了一封回信:見好就收。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也挺煩的,算上我的份,玩死他。
我又想起了已死的三皇子,他說要我小心太子,是不是他謀反太子也摻了一腳?甚至,謀反一事就是太子整出的?
混蛋,想想我中蠱,十有**就是太子的鬼主意。跟著太子妃落媛一起狼狽為奸。
剩下的事就交給宋亦君吧,反正他樂意。
我坐在庭院裡,腳邊趴著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小黃,它半眯著眼睛,背後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甩。
我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