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出命火,綠色中帶著一絲金黃的命火照亮了御霖霸天的臉龐,他看著夏玄月:“你的頭髮一根,指甲一點,放進來。”
夏玄月一一照辦,當頭發與指甲投入命火中後,火苗驟然炸響,一聲若有若無的吟唱自御霖霸天口中響起,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甚至變成淒厲的嘶吼一般。
綠火搖曳,散發低溫,御霖霸天邊嘶吼,邊往裡面投入了兩隻乾癟的,模樣猙獰的蟲類。
一股森寒感隨著散發,幽幽鬼火般的命火再次亮了亮,御霖霸天低吼:“一滴血!”
夏玄月指尖一彈,指腹的血滴被彈入命火後,腦海中猛地閃爍無數奇形怪狀的文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耀眼,識海掀起陣陣狂風巨浪,腦袋好似撕裂般疼痛。
見月兒臉色蒼白,目露痛苦之色,夏嘯天心疼的無以復加,雖然早就知道解咒會經歷巨大痛苦,但夏嘯天還是心慌又緊張。
“轟”
當怪異文字閃亮到一定程度後,好似那璀璨到極致的煙花,轟然炸開。
“噗”
一口鮮血噴出,夏玄月軟到在夏嘯天的懷裡,苦笑道:“識海受傷了。”
封閉的閘門被開啟,無數的記憶畫面如水般流淌而出。由小到大,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拜堂成親、同生共死,一幕幕久違了的畫面讓夏玄月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那快療傷。”夏嘯天手掌一翻,一瓶生命液出現在手中,神色焦慮的說道。
沒有理會夏嘯天的話,夏玄月雙眼微溼,雙臂環住夏嘯天的脖頸,喜悅的道:“嘯天,嘯天,我都記起來了。”
夏嘯天的手頓了頓,將瓶口對準月兒的唇,一整瓶的生命液毫不可惜的全數給灌了進去,語氣輕柔:“等你傷勢好了,我們再慶祝。”
“嗯。”絕色的臉龐盪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嫣然巧笑中,顧盼生輝,百媚叢生,撩人心懷。
如百花齊放的笑容讓夏嘯天晃了晃神,呼吸都為之一滯。苦笑,夏嘯天揉揉眉頭,多少年了,月兒的一顰一笑還是能要了他的命。
指尖一劃,一個隔絕了視線的護罩將夏玄月隱去,夏嘯天側頭,見御霖霸天的臉色有些發白,可見剛才他也消耗了不少能量與精力。
即便是臉色不好,但依然沒有影響到御霖霸天那桀驁的氣質,整個人沉穩如山嶽。
“無需休息?”夏嘯天舒眉展眼,一派恣意。月兒恢復記憶,讓他的心情極為愉悅,顯得神清氣爽。
“我現在請你出手一次。”御霖霸天手中出現一個拳頭大的黑色頭顱,不動聲色的道,“為她重塑身體。”
夏嘯天看了看,笑的雲淡風輕。不急不緩的道:“你說拜我所賜,才會被困?是何因?而你又是如何自下界來到仙界的?至於你古苗族因何被滅族之事,本皇雖然不甚感興趣,但你若願意說,本皇也洗耳恭聽。”
抿抿唇,御霖霸天垂下眼簾,靜靜地站立了一會兒,緩緩開口:“當年,魔主來到古苗族,族長開啟祭壇,為他種下忘情咒,儀式中,遠古巫力驚動了一些居心叵測的人。”
渾厚的聲音終是溢位淡淡的哀傷:“連番的大戰,族人隕落的越來越多,支撐了千年,還是被滅族……”
夏嘯天雖然神色淡然,沒有說什麼,但心底還是有些詫異,沒有想到,古苗族的滅族之禍,居然是因月兒而起,真得讓人很是無語。
御霖霸天被困十數萬年,寂寞無數載,似乎也想找個人傾訴,低緩的聲音好似自遠古穿越時光而來,低沉、蒼涼:“我與族長身具陰陽本命蠱,沒有正確方法,不會被殺死。他們不知使用了何種方法,借用了神器驚厥的能量將我們鎮壓。”
挑了挑眉,這下,夏嘯天再想面不改色都不行了,驚厥可是自己的武器,而分身就在裡面,他是如何同意借用力量的?
腦海中快速閃過一些記憶,夏嘯天翻書一般檢視那些屬於桑恩的記憶,最終,面色一寒。
記憶中,吳晨親自下界,找到了桑恩,讓他幫忙鎮壓一處地方。對於這個曾經關係極好,又暗戀自己的人,桑恩自然沒有拒絕。
月兒引得古苗族被滅族,自己的神器鎮壓了別人無數萬載,雖然自己與月兒都不曾參與,可這筆賬,怎麼算怎麼有愧啊……
但夏嘯天又有了新的疑惑,既然吳晨特意下界,為何不親自出手?他若是親自出手,御霖霸天絕對是屍骨已寒。
“至於為何來到這裡,神器驚厥怎麼來的,我便是怎麼來的。”輕輕摩挲手中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