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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嵐的重灌步兵將延綿如牆的厚重大盾舉過頭頂,包著鐵皮的盾牌散發著淡淡地青芒,這淡淡地青芒匯聚一起,形成肉眼可見的濛濛青光,這青光將列隊在前的重灌步兵與他們後面的弓箭手們完全籠罩。只有兩翼的輕步兵與站在青光之外。
戰場上弓箭手們優先“照顧”的永遠都是中路的重灌步兵,而不可能是兩翼的輕步兵,只有極少數箭矢會落到兩翼的輕步兵頭上。
密集的箭雨傾洩到位於陣形中央的精銳步兵頭上,但怪異的是,狠狠攢落的箭矢一接觸到那層看似微弱的青光就變得緩慢起來,而後在厚盾上只留下“叮”的一聲輕響便無力地滑落地上。
無數的“叮叮”聲匯成一首似諷刺的樂曲,嘲笑著卡西莫的無用之舉。
匆匆登上卡西莫要塞瞭望塔的凱瑟不由蹙緊了眉頭,眼內閃過一絲兇狠,回頭瞪了身後的三名將軍模樣的人一眼,連聲吼道:“結界為什麼會消失?防禦森嚴的法師塔為什麼會被人侵入?還有,雲嵐的盾牌為什麼會連箭矢也無法射穿?”
凱瑟指著正逼近的雲嵐大軍,怒吼道:“誰來告訴我,這一切都他媽的是怎麼回事!”
凱瑟,維爾帝國南部行省總督,也是這次大戰的總兵大元帥。
三位將軍都不敢正視凱瑟的眼睛,一位將軍低聲應道:“這……侵入法師塔的人,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法師塔核心被破壞嚴重,短時間內恐怕無法修復,至於雲嵐的盾牌……可能上面安置了什麼結界吧……”
“結界?”凱瑟惡狠狠地目光看向開口說話的將軍:“你安一個給我看看。那麼小的地方能安什麼結界?啊?”
即便在這寒冷的季節,那位將軍額頭也開始冒出細密冷汗,他低著頭,不敢接言。對於雲嵐那奇怪的盾牌他其實也是一頭霧水,更多的卻是想據為己有。
這些人哪能想到,這些高兩米,寬一米五的盾牌上均被黑翎軍們刻上了禁制,二十萬盾牌花了黑翎軍將近一月的時間才完成。完成之後,雲嵐便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凱瑟將目光轉向城外的雲嵐大軍,他強忍怒火,問道:“法師塔需要多久才能修復?”
“回大帥,最少也得四個時辰。”另一位身材敦實的將軍回道。
“四個時辰……四個時辰……傳我命令,就是用身體擋,也給我堅持四個時辰!”凱瑟一拳砸在瞭望塔的牆上,砸出一個深坑。
雲嵐軍隊的齊步推進,連地面都在他們的腳下輕輕地顫動,隨後跟進的弓箭手大隊在重灌步兵結成的盾牆後面迅速展開,很快就列成了整齊的射擊佇列。
“弓箭手……”
“放箭!”
伴隨著軍官一聲令下,弓弦顫動的聲音霎時響徹城牆內外,倏忽之間,無數枝鋒利的狼牙箭已經掠空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線,然後挾帶著淒厲的尖嘯向著卡西莫要塞的城頭攢落下來。
“豎盾!快豎盾!”卡西莫軍官的咆哮響徹牆頭。
“篤篤篤……”
從空中攢落的那波箭雨終於降臨,利箭釘入木板的聲響霎時響成一片。
“啊!”
“啊……”淒厲的慘叫聲從人群中連綿不絕地響起。
維爾計程車兵們並沒有雲嵐士兵們的好運,他們沒有那種刻了禁制的盾牌,這些僅僅包裹一層薄薄鐵皮的盾牌如何能防禦住那些從天降落依靠慣性,連鐵甲都能射穿的箭矢。
凱瑟的臉上籠起一片陰雲,微微赤紅的眼睛掃過城牆內外,他嘶啞的道:“讓魔法師們集結,上城頭抵禦。”
“啊?”一位將軍失聲道:“讓魔法師上城頭?”
眾所周知,魔法師遠端攻擊雖然強大,但他們的身體由於長年累月的冥想,變得很柔弱,就連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在近身偷襲的情況下,也能將一個強大的魔法師置於死地。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讓他們集結城頭,可以說是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魔法師在軍隊中可是很少,很金貴的啊……
“還愣著幹什麼,耳朵聾了?”凱瑟怒吼道,“去呀,幹緊去傳令!一定要堅守四個時辰!”
“是!”
將士猛然驚醒,領命去了。
卡西莫的城頭上突然多出許多厚重盾牌,密集的盾牌嚴密相接,形成一堵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