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為同伴打氣般的說道:“那匕首上的毒不是那麼容易排出體外的,如果不是毒素的影響,剛剛他完全可以殺死我們,現在他一定是無力抵抗才把自己藏起來。”
“可是……”法師嘶啞著嗓子,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被副首領打斷。
“沒有什麼可是,這是事實!攻破這光繭便能得到他的鮮血,得到那增幅的功法,便能完成那神聖的儀式,更能無敵於天下!”副首領眼睛赤紅,瘋狂的低吼。
無敵於天下!這句話能使多少人瘋狂啊,這是多少人就連做夢也向往的境界啊!這就如同一個魔咒,生在所有人的心底,不管是平頭百姓,還是帝王將相!
法師與西瑞同樣逃脫不了這個魔咒,所以,他們也瘋狂了。
“哈哈。”副首領狂笑著揮動手中的大劍,重重的砸上那絢麗的光繭。
“呯”一聲悶響,光繭輕輕地蕩了幾下,又復於平靜。
法師的魔法與西瑞的大劍同時攻上了光繭,但光繭一如先前,依然輕輕地蕩了幾下,好似被風吹皺的一池春水,待風吹過,一切又歸於平靜。
“這是怎麼回事?他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法師邊發魔法邊詢問西瑞。
“我也不知道,在皇宮裡他一般都在凌霄殿中,那裡我根本無法靠近,所以對他的情況不清楚。”西瑞有些鬱悶的回答。
本以為跟在玄月的身邊,可以摸清他的一切情況,也能伺機而動。誰知道花了半年時間,一無所獲。他身邊的人個個狡猾的跟狐狸一樣,只要事關夏玄月,不是閉口不談,就是東拉西扯,就連那個看似單純、天真的伊達利都是如此……
“管他怎麼回事,現在毒素應該擴散了,咱們只要攻破這光繭便能生擒夏玄月了,加把勁!”副首領按下心內的不安,兇猛的攻擊。
“呵呵”一陣清脆的笑聲從光繭裡傳出:“我就奇怪呢,秋鸝除了進宮,一般很少出府,更別說大年三十這天,商店基本全關門了,她出去買什麼?在她的府中有我佈置的大陣,你們無法潛入,便讓西瑞將她騙出府的吧?”
三人一陣心驚,驚疑不定的看著光繭,發現那股讓人崩潰的威壓沒有出現,稍稍鬆口氣。心內更肯定了玄月此刻在拖延時間。
“殿下聰明,可聰明的人往往很短命的。”西瑞一改在玄月面前的恭順,出言諷刺道。
“我的聰明不需要你來肯定,我的命運也不需要你來揣度,但你們的命已經被我判了死刑。”
光芒減弱,露出了裡面的玄月,他手中正把玩著剛才刺入他身體的黑色匕首,絕美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容,這笑容看在三人眼裡,透出殘忍,讓他們心驚。
那冷的讓人心底泛寒的眼神,更使三人感覺有些不妙,似乎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可仔細一想,這事一直都是按他們設定的軌跡發展著,出乎意料的只是那些士兵們,跟剛剛的那股威壓,可那也僅僅是威壓,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那肯定又是這孩子的一門詭異的功法。而那些士兵們現在正被大量的劍士,劍聖們纏住,短時間內不可能來救他們的殿下,而夏玄月此刻已經中毒,這種毒素蔓延的可是非常快,他此刻恐怕已經被毒素瀰漫全身了吧。
毒!副首領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他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沒中毒?”
“我百毒不侵。”玄月唇角微揚,一抹嘲諷掛在其上:“西瑞你在皇宮半年時間,連這都沒打聽出來,可真是失敗啊。”
“那你剛才……”西瑞覺得嗓子發乾,副首領剛剛瞥他一眼,那森然的目光像尖刀一樣紮在他的心裡,讓他心頭顫了顫。
“那只是逗你們玩兒的,看人變臉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你應該知道成天呆在宮裡確實很無聊的。”玄月輕言淺笑,一副無辜模樣,似乎面前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只是來看熱鬧的。
威壓沒有出現,可一股比副首領要強大更多的氣勢在玄月身上乍現,飄舞的長髮,舞動的衣角,整個人看起來猶如畫中仙。
“小惡魔……”這是副首領心裡唯一的想法,此刻的他才知道,這個小孩一直都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一直都在……玩他……
面對這股讓他感到心悸的力量,副首領萌生退意,只見他手掌一翻,一副帶有隱隱魔力的卷軸出現在手上,再快速撕開,空氣中的元素往此處匯聚而來,在副首領的身後迅速出現了一道光門。
副首領大喝:“跟我走!”光門剛剛出現,副首領手掌便是對著法師、西瑞一抓,一股吸力暴湧而出,直接是將兩人給吸掠至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