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還給我吧。”
玄月把魔獸卵在手中拋上拋下,而雨飛的腦袋也隨著魔獸卵上下不停地點著,雙手虛接:“殿下小心啊,殿下您別玩兒了,您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
玄月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悠閒地說:“我才九歲,不是大人,所以哪來的大量啊。”
“殿下啊……”哀怨之極的聲音夾雜著眾人的笑聲響在雅座裡。
“接著。”毫無徵兆的玄月突然把手中的獸卵拋飛。
“啊……”在淒厲的尖叫聲中接住魔獸卵的雨飛不停地拍著胸口,以平復被嚇得“呯呯”直跳的心臟。
“哈哈。”伊達利笑倒在亞迪斯的懷裡,幾人也笑成一團。
“嗯?”拿出正跳動的傳訊玉簡,玄月微彎的唇角幅度變大,父皇可終於議完事了啊,忙把自己的所在地傳給了夏嘯天。
“月兒。”一進雅座,夏嘯天就看見寶貝兒正對自己笑的歡,心情可是非常愉快。
在玄月旁邊坐定,對著一桌子未曾動過的菜,夏嘯天端起碗筷,道:“用膳吧。”
眾人在夏嘯天動筷後,才端起碗筷吃了起來。
“月兒今天玩兒的可開心?”為玄月布好菜,夏嘯天問道。
“嗯,今天收穫不錯。”玄月想到剛才戲弄雨飛的一幕,不由淺笑。
“說來聽聽。”
“收穫了一隻可以進化的魔獸卵,而且已經擇主,是雨飛。”眼睛往雨飛那裡看了一眼,回答道。
雨飛忙放下碗筷,從儲物戒指裡取出魔獸卵給夏嘯天過目。
“不錯,雨飛你可得善待它。”夏嘯天略一點頭,收回目光。
“呵呵,父皇不用囑咐雨飛,我估計那東西現在就是他的命。”玄月輕笑出聲。在座幾人臉上也浮現出笑意。
而雨飛則一臉陶醉,小心翼翼的把魔獸卵捧在胸口,嘿嘿地傻笑著。
“嗯,大家快吃吧,月兒不是想去羅蘭皇宮麼,吃完飯咱們就去。”
“好。”
“真是很雄偉啊。”玄月對著眼前高不可攀的宮牆感嘆道。
赤紅色的宮牆高達五十米,如同燃燒的火焰般張揚的聳立著,透過厚重的黑色宮門,視線所及之處是一個廣闊無比的廣場,巨大、光滑的白辰石板一塊緊連一塊,密不透隙的鋪滿整個廣場。
廣場的盡頭是由赤紅巖石鋪就的臺階,高大的臺階上是一座宏偉的四方形黑色宮殿,巍峨的宮殿如同刀削般的線條,沒有過多的裝飾,莊嚴肅穆,恢弘大氣。
這宮殿讓人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這彷彿不是一座宮殿,而是一座雄偉的巨城!
在雲嵐皇宮已經住了幾年的亞迪斯幾人,面對這黑色宮殿透體而發的沉重感,覺得異常壓抑,不由放緩了呼吸。
“上去吧。”夏嘯天拉起不發一語的玄月,穿過空曠的廣場,拾階而上。
在近距離內眾人感應到那浩瀚如海般的壓力,步入三丈內頓時讓人有窒息的感覺,似被人扼住了喉嚨,讓人喘不過氣來。
漆黑的大門緊緊的閉合,不知道何種材質打磨而成,似冷硬的金屬,又像是妖異的怪石,透發著沉重而危險的氣息。
高大、厚重,不知為何材料製作的宮門上刻滿繁複而神秘的暗紅色圖案,夏嘯天摸著那些紋路,嗓音裡帶著淡淡的沉重:“這暗紅色是天玄大帝的鮮血滲入而成的,在莫格平原戰役前夕,天玄大帝以自己的鮮血為引,十條龍族生命為祭,發動了龍族的終極奧義:龍神之守護。
這是天玄大帝留給大陸上的生靈最後一絲希望,在這個被龍神守護的宮殿中,任何黑暗生物都會瞬間被毀滅……
他留下遺訓:當這個大陸上的生靈註定將被毀滅,各族挑選一千最優秀的人進入這座大殿,保留不滅的火種。”
感受著那股來自遠古的蒼涼氣息,玄月伸手按上宮門,他想嘗試開啟石門,但是那巨門卻紋絲未動,猶如天地根基一般。
亞迪斯、法蘭進入也伸出手按上宮門,“昂”一聲聲隱約地龍吟浮現在他們的心神裡,龍吟譜出一曲慷慨悲歌,蕩氣迴腸,似敘述著曾經的輝煌,似敘述著曾經的傷感,似敘述著曾經的憤怒,似敘述著曾經的悲哀……
“呼。”玄月撥出心中的濁氣,試圖讓心中的那份沉重消散一點:“父皇,這裡似乎……似乎很悲傷。”
夏嘯天按著宮門的手捏成拳頭,指節發白,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月兒感覺到了啊,是的,每一位來個這裡的人都能感覺到這份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