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伊達利探出一隻腳,左右晃了晃,雖然沒什麼變化,可心裡就是不踏實。沒看見別人正發瘋一樣或攻擊或奔跑嗎,那肯定跟自己剛才體驗的場景一樣,而且,殿下現在正玩兒的開心呢,指不定還有什麼事落自己頭上。
“伊達利。”玄月故意板著小臉:“你敢質疑我說的話?”這小東西居然敢懷疑自己,難道我平時有那麼惡劣麼?
“沒有!”伊達利聽自己主子這樣一說,心裡著急,提起勇氣跑向玄月。
跑到玄月身邊站定,小狗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玄月,申辯道:“伊達利最崇拜殿下了,怎麼會質疑殿下呢。”
“嗯。”玄月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陣中幾人,點評道:“雨飛的體力真差勁,才跑幾圈就累成這樣了。還有雷劍,嘖嘖……看他平時酷酷的樣子好像有多厲害呢,也是這麼不經打啊……”。
夏嘯天感興趣的問道:“月兒,你這陣法最高能困住什麼級別的人?”
“隨便困兩個神級人物沒問題,當然,只能困住,無法殺死他們。”玄月回了一句,又繼續他的點評:“虧亞迪斯在幾人之中功力最高,這才撐了多久,就氣喘如牛了。父皇,快看西克,呵呵,頭髮都快被電豎了,可真是狼狽啊……誰越強,這陣法對他就越厲害,西克倒黴咯。”
看著幸災樂禍的寶貝兒子,夏嘯天也忍不住樂了,揉揉玄月的腦袋:“你這小東西。”
不過,只要兒子高興,讓這幾人出出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又沒人看見。
“哥哥,哥哥。”伊達利小聲叫了幾下。見亞迪斯沒反應,而玄月也沒阻止,便放大膽子,大叫道:“哥哥,這邊,往我這裡跑。”
可任伊達利喊破嗓子,亞迪斯一如既往的不停奔跑,不停攻擊,根本不往這邊看。
“哥哥……”伊達利大眼蓄滿淚水,喃喃的喚著。
大陣的可怕他是親身經歷過的,雖然知道有殿下在沒什麼危險,可他見亞迪斯那疲於拼命的樣子,還是心疼不已。
“嗯,只有西克被雷電攻擊,看來真是遇強則強啊。這大陣叫什麼名字?”夏嘯天見西克被轟的發黑的臉,毫無同情心的與玄月聊著。
“《困天鎖地陣》,很深奧很難懂的,我才悟了個皮毛。”玄月精緻的小臉皺成一團,這可是連師傅都沒有參悟通透,可見其有多深奧。
“才悟出個皮毛就如此厲害,那完全悟透了,佈置出來豈不是真的能困天鎖地了?”夏嘯天不禁再次感嘆自己的好運,得遇月兒,並能見到和接觸到這些神奇的功法,這些連做夢都不敢想的無上功法。
覺著玩夠了的玄月幾個手印打向陣中被困幾人,將他們從陣中解放出來。
“啊,太可怕了,殿下您怎麼捨得這樣玩兒我們啊。”雨飛癱在地上,抹著額頭的汗珠哀怨地望著剛顯露出來的玄月。
“就是,殿下,這可一點也不好玩兒。”西克還在檢查自己的身體,看看傷口是否還在,卻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黑一塊,白一塊的。
“你進門時不就在我身邊嗎,怎麼我看不見你?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雨飛從地上爬起,拽拽雷劍的衣袖。
雷劍看都沒看雨飛,徑直走到玄月的身邊站著。
“死木頭疙瘩。”雨飛嘀咕一聲,又轉向離他最近的亞迪斯。
亞迪斯此時正安慰著眼眶紅紅的伊達利:“哥哥這不是沒事嗎,乖,不可以哭哦。”
“亞迪斯,你遭遇了什麼?”雨飛好奇的問道。
“狼群。”亞迪斯摟著伊達利,想起剛才陣中的遭遇,不由心有餘悸。
“跟我不一樣,我是被白霧趕得到處跑,那怪東西還會攻擊我。”雨飛瞪大眼睛,大呼小叫的跑到西克身邊,又問道:“老人家,你遇到什麼了?把自己弄成這樣。”
“你個死小子,我還沒有那麼老。”西克花臉上青筋直冒。
雨飛不耐煩地直點頭:“行,行,行,你不老還年青的很,那請問這位年輕的大叔,你在陣中遭遇了什麼?”
西克滿意的笑答:“這才是好孩子,我啊,遭遇了雷電……”。
不待西克的話說完,雨飛大驚小怪的叫著:“哇,被雷劈了啊,難怪一臉花貓似的,古人說雷劈不孝子,你不會是因為……所以才被雷劈的吧?”
雨飛的話使在場之人全部都忍俊不禁,笑了起來。當然,除了當事人西克。
西克本就黑白相間的臉,此時已經全黑了,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