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兒離我有多遠,我也能感覺的到你。”
玄月感動的摟住夏嘯天的腰,將頭埋入他的胸前,低聲說道:“父皇,我很高興。”
“呵呵,父皇早就感覺到了,現在月兒的一切可都瞞不了父皇了。”夏嘯天環著玄月,眼裡滿是笑意。
“我本就沒什麼可瞞父皇的事。”玄月抬頭對夏嘯天微微撅嘴。
若不是旁邊還有很多人,夏嘯天真的很想將那兩片撅起的唇瓣含住,細細研磨,按捺住心內的蠢蠢欲動,他轉向面色蒼白的大祭司,語氣裡有著真誠:“謝謝大祭司。讓大祭司受累了。”
“無妨,這本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陛下,這時候可不早了。”大祭司知道,接下來在宮裡還有一系列的安排,所以出言提醒。
“對,該回宮了。大祭司還是回去休息吧,一會兒不用相送了。”
大祭司點點頭,倒也不矯情,有些虛弱的說道:“是消耗了一些精神力,那陛下跟玄月慢走,我就不送了。”
“告辭。”
神清氣爽的夏嘯天攬著玄月緩緩地步出祈福大殿。
“父皇的心願已了,年宴我就不參加了吧?”
“覺著無聊?”
“嗯。”
“行,反正我主要的目的是帶你來祈福的,年宴不去便不去。在寢殿裡乖乖等我回來,咱們之間還有兩筆賬要算清楚呢。”
……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縱橫的紅雲橫跨天際,盡情綻放著最後的激越。
正在窗前沉思的玄月被一聲輕喚驚醒,他微微蹙眉,回頭看向說話之人。
“何事?”
雲潤見主子略有不愉,心內無奈,他也不想在殿下思考的時候打擾的啊,但是……
“林睿在殿外求見殿下。”
玄月眉間的皺痕加深:“大過年的他不在府裡陪著秋鸝,跑我這裡來幹嘛?”
雲潤小心地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很急。”
“讓他在廳裡侯著。”想了想,玄月吩咐道。年宴才開始沒多久,父皇應該不會這麼早回寢殿,就看看林睿有何事吧。
進入大廳,便見林睿在不停地走來走去,一副心煩意燥的模樣。如今的林睿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小的御林軍,早已被夏嘯天提拔為刑部二把手。一是為了配得上秋鸝身份,二是為了讓秋鸝過上好日子。總的來說,一切都為了秋鸝。
“殿下。”林睿看見玄月,一個箭步跨到玄月面前跪下:“殿下,秋鸝不見了!殿下救救秋鸝!”
玄月心頭一震,神態卻沒有任何變化,他緩步走到主位坐下,才輕輕說道:“說清楚。”
焦慮的林睿快速說道:“今天一早,秋鸝非要出府,說想買樣東西,臣問她,她只是笑而不語,也不要下人去。臣本來也要同去,但她也不從,無奈,臣只能隨她的意思。
就在她出門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派去保護秋鸝的人全部回來,獨獨沒有秋鸝,家丁們說,他們只看見一道人影一閃,轎子便裂開,裡面的人也無蹤影了。殿下,秋鸝一定是被人擄走了。”
看著驚慌失措的林睿,怒氣在玄月的胸中暴漲,他冷聲道:“人是早上沒了的,你現在才來稟報,林睿,你是何居心!”
林睿匍匐在地,語氣裡滿是擔心和焦急:“臣不敢隨意驚動殿下,便四處尋找,但是……但是……找不到,臣無能。請殿下先去救救秋鸝吧。只要秋鸝平安,要殺要剮任憑殿下處置,臣絕無怨言。”
玄月冷冷地目光緊盯林睿,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麼,同時強大的神識如同觸角般的往四周伸延而出。帝都裡的一切此刻全部展現在玄月的心裡,只要他願意,每一個人現在說的話,做的事都能一清二楚。就連別人院子裡的一隻小小的螞蟻,也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一點一點,仔細的探查,就連地下也沒有逃過他的勘探。一幕幕歡聲笑語,一幕幕對酒當歌,一件件邪惡勾當,一件件不堪入目。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沒能使玄月有絲毫停頓,他執著的尋找著那個溫婉、善良的女子。
沒有,不在帝都。
玄月閉上雙眼,臉色略白,他此時的功力跟身體都無法支撐那股龐大的神識,經過大範圍,長時間的使用後,因此感到些微的不適。
‘秋鸝待人向來溫和,從不與人結仇,何人會擄她呢?若是為了林睿,那為什麼不直接對林睿出手?林睿的功力並不高啊……看來……目標是我吧……’
想到此處,玄月唇角掛上一抹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