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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即就把那熟人給慫了一頓。之後兩天,三人便在西安市內轉悠,嚐盡大小美食,遊遍著名景點,當然,大部分地方都只是走馬觀花的坐車繞了繞。

這天早上,三人本是打算一起去臨潼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參觀的,可胖子那貨前一晚在那熟人的賠罪宴上多喝了幾杯西鳳,就直嚷嚷著頭疼起不來了,末了硬是將二人吆喝走讓他們自己去。二人見胖子還真是一副無力爬起的樣子,就留他一人在賓館繼續與周公約會。

坐著那熟人安排好的車到了目的地後,司機說是要回趟車程只一刻鐘的馬額鎮老家,就留了電話給二人,讓他們參觀的差不多時叫他來接,隨後便駕車揚長而去。

取過預訂票後,二人坐上電瓶車直奔一號坑。

站在規模宏大、氣勢磅礴的兵俑陣前,那穿越了兩千多年時光歷史的厚重氣息,伴隨著沉沉黃土中那股淡淡的滄桑味道,瞬時就向二人席捲而來。

吳邪是個喜歡認真的人,早就聽說過秦始皇的兵馬俑都是不帶重樣的,於是他真的就挨個兒挨個兒地仔細看了起來,還別說,僅是目所能及的兵俑,五官都是各具特色、絕不雷同,身上衣著、頭頂打扮縱有相似但也不盡相同。

千年前,古人就能克服溼度、重力、溫度、氧化等的自然因素造成的重重困難,將中原大地上最普通的黃土揉和、塑形、燒製、漆飾成一尊尊昂立於世、千年不朽的軍魂。儘管在出土後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空氣氧化,剝落了曾經的那身華麗色彩,但依舊不可不謂是古老的華夏民族最為鬼斧神工的登峰造極之作。

吳邪依稀記得,很小的時候爺爺曾帶他來過這裡,但那時因為年幼,所以也只是來看了個稀奇。然而此刻,他卻無比真切地感覺自己彷彿是在隔著一道無形的時空,去觸控那段久遠而又斑駁的歷史。

“這是人類文明史上的瑰寶!”張起靈對著兵俑陣悠悠地道,語氣仍顯淡漠。停頓了幾分鐘後,他微微眯起了眼,像是在回憶,“但卻是我和那一世的吳邪,一切噩夢的開端!”說這一句時,他的聲音明顯低沉了許多,就像是在強/壓著心底的某種痛苦一樣。

“啊,什麼?”聞言,吳邪渾身打了個激靈,並迅速將徘徊在兵俑身上的視線收回,轉頭裝作一副沒聽清的樣子看向張起靈道。

“你知道,誰是第一個製作出這兵俑的人嗎?”張起靈也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吳邪一眼道。

吳邪想了想後,搖頭。

“是那一世的你!”吳邪的反應是在意料之中的,張起靈也並不拐彎抹角,立即就自行解答了自己的提問。

吳邪詫異的睜大眼睛。

“你知道,誰是第一個被當作原型製成兵俑的人嗎?”張起靈轉頭將視線虛投在兵俑陣的上方,又接著問道。

就在吳邪要將自己瞬間猜到的那個答案脫口而出時,張起靈卻搶先開了口。

“就是我!”

“真的是你?”吳邪忙將之前那個掛在嘴邊、發音極長的“你”字吞回,改口道。

張起靈沒有回答,只是又將頭回轉過來,用他那雙深邃得讓人見不到底的黑眸凝視著吳邪。而吳邪也從他的眼中,看出了那暗含著的幾分看不懂與猜不透的疑問神情。

參觀完兵馬俑,二人在餐廳用過餐後,就坐著擺渡車來到秦始皇陵區。這邊其實沒什麼特別的景點,始皇陵可見的部分其實就是個小小的土坡,而原來可以用來登頂的南北神道也已被封,理由是出於對陵墓封土的保護。

二人瞎轉了一圈後,就找了片陰涼的地方坐下。

“當年,都怪我疏忽大意,在與吳邪他兄妹二人相處的三年時間裡,我一直都沒有想去偽裝自己。結果冥冥中,卻不幸被兩次喬裝出行的始皇帝發現了我不會變老的秘密。沒多久,我就被他使計囚禁於咸陽的皇宮中,因為他急於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張起靈淡淡地道。

“那個吳邪還有妹妹?”吳邪插了句嘴。

“嗯,她叫吳瑕,比吳邪小三歲,會點兒功夫,是個活潑可愛的姑娘!”張起靈轉頭看了眼吳邪道。

“呵呵,小哥,那你繼續,繼續……”吳邪賠笑,心裡卻在嘀咕:‘活潑可愛’這種詞,怎麼可能會從悶油瓶這傢伙嘴裡冒出來呢?唉,想想還是自己對他了解的不夠,當初他開外掛演那個張禿教授的時候,不就已經證明了他具有當影帝的潛質麼,自己怎麼到現在還會對這種問題感到驚奇不已呢?

“在我被抓的同時,吳邪也被強行帶到了我們今天來的這個地方,始皇帝命他教匠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