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就不好治療了!”
劉母一聽,慌忙道:“那還請小醫生開方,求小醫生救我兒子。”
林海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周圍可是圍了幾十個人,他又轉頭看向晁主任,道:“主任,你看……”
晁主任漲紅了臉,哼了一聲,道:“小林,你可看清楚了,這是一個重度躁狂精神病人,你確定你能治好他?而且我可聽說大承氣湯有劇毒,若是服用之後,病人死亡,你……可要擔責任啊。”…;
林海又畏懼了,他看向宋劍。
宋劍拍了拍林海的肩膀,道:“快開方吧,現在你是主治大夫,記住,你學的是中醫,你手中握著的,是病人的性命。如果你連治病救人的勇氣都沒有,還不如脫去這身衣服,到外面去賣紅薯。”
林海羞愧的低下頭,他學了五年中醫,可是卻從未治療過一個病人,他是喜歡中醫的,他也有傲氣,他是一箇中醫好學生,五年大學,每年都拿到獎學金,可是,現在的自己,怎麼成了一個混日子的笨蛋了呢。畢業時的豪氣到哪裡去了?振興中醫的氣魄怎麼就消失了呢?
“好!我來開方!”林海猛地抬起頭,“出了事情,我負責!”
說完,林海從自己的白大褂口袋裡掏出筆和處方箋,刷刷刷的寫下了四味藥物,“大黃二十克,厚朴四十克,枳實十克,芒硝十克。”
僅僅四味藥物,不足十元錢而已。
寫完之後,林海把處方交給那圓臉的小護士,讓她立即去抓藥煎藥,煎好藥物之後,直接送到病房來。
“把病人推進病房!”林海一揮手,大步朝著病房走去。
圍觀的眾人更是期待萬分,紛紛跟隨著手術車,進了一間病房。很快,樓梯口只剩下了一個晁主任,臉色鐵青。
沒多久,大承氣湯煎好,林海讓劉母和劉大春的老婆把湯藥灌下去,然後又囑咐他們在病床下面放一個盆,讓劉大春直接在病房裡大解。
湯藥灌下去不到十分鐘,就聽劉大春的肚子裡一陣咕咕大叫,隨後噗噗放了兩個臭屁,這兩個屁燻得圍觀的眾人直掉眼淚,紛紛出了病房,接著就聽見病房裡的鐵盆響了幾下,原來是劉大春拉出了幾個黑色的石頭一般的糞球……
見成功了,林海緊握著拳頭,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宋劍點了點頭,這個林海還算不錯,中醫底子紮實,只是由於是醫學院出身,接觸臨床較少,就算是在實習期,跟著的大夫用的也多是西醫西藥,所以對中醫才沒有多大信心。但是從他開方劑量來看,倒是個膽大心細的醫生。
病房外的眾人還沒有散去,紛紛嘀咕著,他們想要進病房去看一看劉大春的情況,但是裡面實在是太臭了,那臭味不僅燻腦子,它還辣眼,眼淚都是嘩嘩的。
過了十多分鐘,病房門開啟,劉母和劉大春的老婆相攜走了出來。
林海趕忙迎上去,問道:“病人怎麼樣了?”
劉母的淚珠嘩啦啦就落了下來,她拉著林海的手,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就差腿彎子跪下來了。她就劉大春這一個兒子,若是劉大春真的瘋掉了,那劉母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真的好了,恢復神智了!”劉大春的媳婦扶著自己的婆婆,哽咽道。
“怎麼可能?精神病也能治好?”
“就是啊,不是說是躁狂精神病嗎?怎麼突然就好了呢?”
“難道是故意的,害怕把她老公拉近精神病院?”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這時樓梯口嘩啦啦上來六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這些人還推著一輛病床車,在晁主任的帶領下,就往病房門口趕來。
“病人就在這裡,”晁主任開口道。
“哪裡有精神病人!你們給我滾!”劉母憋在心裡的怒氣終於爆發了,自己好好的兒子被判成精神病,這讓誰都受不了。…;
“大姐,你兒子很危險,去精神病院是對他最好的選擇,這既是對你們家人負責,也是對周圍的鄰居親人負責,”晁主任扶了下眼鏡,面無表情的道。
“我沒事了,”虛弱的聲音從病房裡傳來,推開門,劉大春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周圍的人看到劉大春,紛紛後退,劉大春卻只是笑了笑,道:“對不住了各位,現在我真的好了。”
“太神奇了。”
“不可思議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圍的人均是不敢相信。
帶隊的精神病院醫生也是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