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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四百克,”那年輕的藥師將一堆藥材倒在一張大方形的草紙上,嘴裡唸叨了一句,便轉身去抓取下一味藥材了。
宋劍眉頭一皺,道:“我要的是白朮,你怎麼給我蒼朮?”
白朮和蒼朮效果相同,都是可以治療脾胃病的,而且兩種藥材的外形也十分相似,一般不熟悉的藥師根本分辨不出來。
“嗯?”那藥師轉過身來,疑惑的看了眼宋劍,隨後又看了看桌上的藥材,道:“沒錯啊,我給你的,就是白朮。”
宋劍手指稍稍撥弄了一下那堆藥材,道:“這是蒼朮。”
“怎麼可能?難道是我剛剛開錯藥鬥了?”年輕藥師說著,再次拉開上面寫有“白朮”兩個字的藥鬥,往裡面看了看,然後從裡面取出兩片藥材,臉上洋洋得意的道:“你看,我沒拿錯吧,這裡裝的就是白朮。我工作一向很認真,怎麼可能出錯呢?”
宋劍認真的說道:“小哥,我要的是白朮,你給我的是蒼朮,我想是你們的藥鬥裝藥的時候,裝錯了,畢竟那個‘蒼朮’藥鬥和‘白朮’藥鬥挨在一起。”
“怎麼可能!”這次年輕的藥師有點不耐煩了,“你要的是白朮,我就給你白朮,這個就是白朮,究竟你是藥師還是我是藥師?”…;
宋劍剛準備說話,後門走出來一個老者。
老者身上穿著白大褂,只是白大褂上到處是汙跡,不知道在擺弄什麼東西染上去的。
“怎麼回事?小張,你對待客人的態度要端正一些。”老人走過來,先是批評了一下那個年輕的藥師,小張。
“是,對不起師父,對不起這位朋友,不過我肯定不會搞錯的,這的確是白朮。”小張雖然朝著宋劍道了歉,但是他依然覺得委屈,覺得自己沒錯。
“嗯?”那老者看了一眼櫃檯上的藥材,臉色微微一變,拿起桌上的一片藥材,聞了聞,然後走到寫著“白朮”的藥鬥旁,拉開抽屜,再次聞了聞。
“怎麼回事!”老頭一下子跳了起來,瞪著眼睛,看向小張,大聲喝問。
“怎……怎麼了,師父?”小張頭一次見到自己的師父如此生氣。
“怎麼了?為什麼‘白朮’的藥鬥裡面,裝著的藥材是蒼朮!這是誰裝的!把他給我叫過來!”老頭真的是上火了,他為人雖然和藹,但是最看不得徒弟們在藥材方面犯錯誤。
“師父,是……是我裝的,我……怎麼會裝錯呢?”小張幾乎掉下眼淚,他二十多歲,才剛剛畢業,被老頭一吼,立馬覺得驚恐無比。
宋劍嘆了口氣,道:“老人家,年輕人犯錯不可避免,不要嚇著他。”
老人這才想起一旁的宋劍,趕緊陪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幸好小夥子你認識藥材,不然……哎,事情雖小,但是藥材關係著病人的健康生死,每一個小的錯誤,都可能會釀成大患。”
“老人家說的是,”宋劍回了一句。
那老頭看向小張,道:“你快點抓藥,抓過藥之後,趕緊給我重新檢查一遍整個藥鬥,看一看還有沒有裝錯的。跟了我三個月了,連蒼朮和白朮都分不清,氣死我了。”
“是,是,師父,”小張趕緊低頭做事。
老頭對宋劍有了幾分好奇心,這年頭,年紀輕輕就能分清白朮和蒼朮的人可不多,就算是那些中醫專業畢業的高材生,也不見得能認識幾樣藥材。
“你精通中藥?”老人問了一句,用了個“精通”二字。
宋劍微微一笑,沒有答話,他現在只想快點拿著藥,回家治病。
“藥抓好了,我幫您打成粉末,另外,這半斤硫磺,我給您單包著了。”小張小聲對宋劍道。
“有心了。”宋劍點頭致謝。
小張將那些藥材拿去打藥粉的功夫,“吱嘎”一聲,大廳前的玻璃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臉龐削瘦、看似農民工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的臉很黑,眼神中帶著閃躲,宋劍瞧了一眼,已是知道,此人定然慣於詐騙。雖然宋劍對於面相所學不深,但是放在現代,比那些麻衣相傳人可是要強得多。
“人參,你們收不收?”那男子走到老頭身邊,低聲問道,帶著濃重的東北口音。
老頭也是個人精,他一眼便看出這來人不是個良善之貨,但仍是點了點頭,道:“當然,不過我們只收真的人參。”
“大哥你說笑了,當然是真正的人參,俺來這裡打工的前一天,在俺們東北那疙瘩一處山旮旯裡發現的,”這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