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知道東宮這會,是不是亂了?會不會到處有人要找爹處理此事?”文婧看到爹眼裡的心疼,故作輕鬆的問問太子妃的事。
“爹來的時候,已經亂了,不管她了,那個女人如此狠毒,現在自食惡果,報應!你也不要擔心皇家顏面,她一個女人作亂,還影響不了皇家顏面,不過是太子被他牽連,估計得有一陣子沒臉見人了,如此一來,你們也能輕鬆點,不至於整天提防他們。”
在皇上眼裡,太子妃的醜聞,還真不算事,不過是一個狠毒的女人罷了,況且這個女人還是太子親自求取的,並非是自己賜婚的,即使如此靡亂不堪,也是太子自己咎由自取而已,跟自己這個皇上真沒有多少關係。
如果大理寺能公開審理此案,必定能狠狠打擊太子一黨,自己不在皇宮裡,就是要他們六神無主的亂起來,自己才無需用歷年皇室的做法,來為太子一黨遮醜。
“我的兒啊!殺了他!給我殺了他!快給我殺了他!”太子妃的母親驚恐萬分的嘶吼著,猶如受了傷的野獸一般歇斯底里,聲音裡還帶著絕望。
侍衛長聽到裡面太子妃的母親叫囂著要殺了那個男人,有些無奈,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受害者,更要命的還是被燕京百姓看著太子妃帶進東宮的武王妃的人,這一次的事,恐怕真的很大很大。
不過這個人即使要殺,也不該是自己人動手,除非你自己動手,不然誰也不知道武王妃會如何報復。想到這,侍衛長示意身邊的一個侍衛,進去將劍拔出來,做出遞給太子妃母親的姿態,隨她如何決定。
處於半瘋癲狀態的太子妃母親,看到手邊有劍,激動異常的搶了過去,狠狠的插入趙秋聲的心臟,血濺了她一臉,她也沒有一絲退讓,甚至拔出劍來再刺了幾下,趙秋聲臨死的時候,卻笑了。
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太子妃如此醜態再也遮掩不住,看到的人超過一百以上,甚至連太子妃的母親都癲狂,值得了,雖然看不到太子知道此事之後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但自己能想象到的,自己泉下有知,也會知道的。
文婧,對不起,我還是沒有忍住的要報仇雪恨,好在這一次我還是被害人的身份,絕不會連累你。
這一世傷害了一次又一次,對不起,若是有來生,我願結草銜環回報你對我的寬容。若是可以,請將我埋在揚州,我想跟爹孃他們一起,呵呵,別為我為難了,說不定我的下場是毀屍滅跡,不在乎了,都不在乎了,我好像真的要走了。文婧,來生再見。
然而殺了趙秋聲之後,太子妃卻瘋了似的要去撕扯邊上的那個遞劍的侍衛,意圖撲倒他。卻嚇得那個侍衛連連後退避開。
太子妃母親身邊的那個嬤嬤,一狠心舉過邊上的花瓶,朝著太子妃的頭狠狠砸了過去,頓時太子妃陷入昏迷。
“我的兒啊!誰害的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太子妃的母親撲倒在太子妃身上,悲痛欲絕。
太子妃母親身邊的嬤嬤急忙找來衣服,為太子妃穿上。
“夫人,太子妃今天去吳家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定是那個賤人害的,夫人早就應該處死那個賤人,如今卻禍害了太子妃啊!嗚嗚嗚!”嬤嬤一邊給太子妃穿衣,一邊哭著說著自己的猜測。
“是她,一定是她,我要去殺了那個賤人!”太子妃母親頓時瘋狂的拿著劍就瘋跑出去,嬤嬤急忙吩咐跟著來的任家丫鬟,追出去。
她自己則是叫人收拾昏迷的太子妃,收拾好之後,嬤嬤吩咐宮女,要來馬車,決定還是帶太子妃回任家。可憐太子妃如此悲慘境遇,活是活不成了,能有一個葬身之地就算是好的了。
太子妃的母親在宮門出被侍衛攔截下來,侍衛都認識太子妃母親,但太子妃母親如此提劍殺人的樣子,他們不敢放行,於是鬧將起來。其中一個侍衛趕去回稟首領。
宮內有值日的官員,聽到侍衛首領回報,都感到事情嚴重,便回覆到了內閣值日房,當值的閣老正是次輔任佑明。
任佑明得知侍衛回稟自己妻子提劍瘋狂叫囂要殺了賤人,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內心有種恐懼感覺,琳琳出事了。
急忙奔向宮門處,沒有想到那邊卻早已圍滿了侍衛,甚至還有官員,宮女太監更是比比皆是。
妻子正被侍衛束縛住,旁邊還停了輛東宮的馬車,邊上站的的一臉焦急的自家嬤嬤。
“出什麼事了?怎麼如此失態?”任佑明故作鎮定的問著妻子。也算是給邊上控制妻子的守門侍衛一個交待。
“啊啊!她,那個賤人她害死了我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