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她三嬸,別再說了,他們兩個也難的。相公,別難過了,不就是接到這樣的一封信嗎?
隨著三嬸一聲聲的哭訴,謝承進整個人頹廢的很,謝承玉也是極為頹廢,兩人極為痛苦,為何?為何要有這樣的爹?為何要有這樣的兄弟?
三嬸氣得沙啞的哭訴起來。這樣的動不動就用不孝來威脅自家兒子的公爹,要之何用?
文婧祖父的心裡,除了那個當官的兒子,眼裡還有誰?”
還不如用這麼多銀子,想想將來,怎麼才能預防他們這對不要臉的父子怎麼發狠的毒害我們一家,也不看看,心都狠到了這樣的地步,還指望這樣的爹會真心待你們?
他們若是有心,你們就是帶一百萬過去也安撫不了死了孃的兒子,若是沒心,你們帶多少銀子過去也一樣白搭,他該恨我們還是恨我們,該想著法子毒害我們還是會想著法子毒害我們。
我們家從分家之後,掙得所有錢全是文婧一個人掙得,就因為那個女人罪有應得的死了,你們就想要帶上十萬兩去安撫他們?
文婧不要嫁人了?就天天替我們盯著想害我們的敵人?我們自己就不能爭氣點,替十三歲的文婧,省點心?
要不然,我們家能被他們害一次,就還能被他們再害一次!難道每一次被他們害的時候,都要文婧來救我們一家人?
“相公,都聽到了?親爹跟親爹也不同的,親兄弟跟親兄弟更有不同的,像這樣喪心病狂的人,就應該跟文婧一樣,當他們都是敵人。
但三嬸可就火冒冒的了。
在杜鵑眼裡,相公說的自然要聽,就是不知道女兒會不會答應?杜鵑只為這個糾結。
杜鵑還好,沒有三嬸那麼激動,杜鵑性格一向平和。
大堂裡現在只有謝承玉兩兄弟,三嬸,杜鵑,還有謝文婧。
謝文婧扶起翠兒,將她交給知畫,剛剛就是吩咐知畫回來給翠兒安排住處的。知畫隨即小心的扶著翠兒離開大堂。
“知畫,先帶著翠兒去安置起來,等大夫來了請大夫看看,翠兒,這件事我爹跟我三叔已經知道了,你先安心養胎去吧!”
翠兒說完正想下跪,卻被一旁的文婧及時拉住了。
現在翠兒知道了,你們是好人,謝承舉父子才是壞人,翠兒求求你們,幫幫我,救救我小姐!”
還是大小姐當時戒備的太厲害,翠兒才沒有釀出大錯,不然,翠兒萬死也不能贖罪!
“翠兒錯了,翠兒之前還想著給小姐報仇,故意接近你們家,想找機會毒害你們全家,為蔓兒小姐報仇,因為你們是謝承舉的家人。
爹明明知道二弟如此無恥,如此狠毒,卻還是一心維護他?甚至跟他一起迫害那個蔓兒姑娘?
什麼?自己的二弟,竟然無恥到了這樣的地步?又狠毒到了為了謀奪錢財,將人推下運河這樣的地步?
沒有等到自己鼓起勇氣開這個口,就聽到翠兒這樣的求救?
想開口跟文婧說拿出一部分家產的話,兩人見到文婧之後,更是難以開口。
可就是不知道如何跟文婧開口,兩人都知道文婧是如何的憎惡她的祖父,更是知道文婧為了他們這個家付出多少,包括家裡的鉅額家產,說起來,也全是文婧一個人掙得。
也許這樣,才能減輕一點他們心裡的愧疚之感。
兩兄弟不約而同的就想去福建見爹,見自家兄弟,甚至也想跟文婧說說,拿出一部分錢交給他們。
在他們心裡,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交代,超出了他們的意料。
接著又給瞭如此狠絕的交代,瞬間讓謝承玉,謝承進兩人感覺極為愧對自己親爹,更是愧對自己兄弟。
是的,謝文婧沒有料錯,謝老爺在臨走的時候,給這兩個兒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變臉,讓他們兩人感受到了期盼的親情。
隨著翠兒的敘述,謝承玉,謝承進兩人的臉色漸漸難堪極了。
原本就對翠兒有些歉意的文婧,看到翠兒再次哭泣,怕會傷到孩子,便悄悄示意跟著自己的梅蘭,給翠兒找個大夫,安安胎。
“梅蘭,你去給翠兒找個大夫!”
不過說到傷心處,依舊還是流出眼淚。
好在翠兒激動過一回之後,再次說起謝承舉侮辱蔓兒,謀害蔓兒的時候,沒有之前那麼激動了。
“大老爺,三老爺,翠兒離開是不得已的,翠兒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小姐!”
謝承玉忽然見到凸起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