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解救我等,你們連起碼的感激之心都沒有,又或者故意以此來沽名釣譽,總之,其他學子鄙視他們。
太子對這七人的態度,依舊是溫文爾雅,甚至還親自前去看望他們的傷勢,更加刺激其他人鄙視他們。
“學生感激太子,唯有努力報國!”徐寅淡淡表示一下,禮儀必須。其他幾個人在徐寅之前先說了這樣疏離的客氣話,徐寅自然不能太過例外。
太子溫和的笑笑,心裡卻是將這七人打上異己的標籤,這七人明顯與朝廷中立派相似,而現在自己需要的是忠於自己的太子黨,不是這群所謂的努力報國的人。
徐寅看著他依舊一臉溫和的態度,心裡早就警惕起來,若是自己七人沒有考中,他自然不會看在眼裡,但若是考中,他一定暗地出手,將自己七人扔到大周的犄角旮旯。
147 火燒趙家
唯有自己七人,考出好成績,能將七君子的名聲打響,太子才不能這樣肆無忌憚,自己更是要努力考出狀元,才能找到謀算帝心的機會,為文婧撐起一片天。
徐綵帶著母親,帶著莫言,幾個人一起乘船追趕而且,她們在金陵,聽說了這次舞弊之案是如何審查的,就是靠打,還是一視同仁的狠抽,每天都有被抽昏倒的學子,被抬出來說算作舞弊的。
還聽說有兩個學子,抬出來沒有幾天就傷重不治,死了,活下來的能參加補考的學子,只有幾百人,還全身帶傷,不知道會不會死在路途中。
聽到這樣的傳言,徐寅娘如何不著急,哪怕現在兒子已經被帶去燕京補考,可一想到兒子遭受半個多月的抽打,還能好好的麼?若是兒子有個意外,自己活不成了!
趙秋聲很不幸,被打暈了出來,算是舞弊,若是要考試,再等六年,原本躊躇滿志的鄉試第二名,卻落得如此境地,如何甘心?
可縱然是不甘心,也不得不接受現狀,一想到自己無緣無故的遭受這樣的冤屈,趙秋聲恨不得砸了身邊的一切。
原本打暈不算是舞弊,但就因為好些個學子以故意暈倒來逃避抽打,這次導致首輔一發狠,不管真暈假暈,全算舞弊,若是有骨氣,照這麼抽打,一口氣提著,怎麼也不會暈倒,只要你敢暈,我就敢給你定舞弊。
很不幸,趙秋聲身體跟不上,中招了,謝文婉正好成了趙秋聲的出氣筒,連趙秋年也動輒打罵謝文婉,謝文婉起初還忍著,心疼趙秋聲受苦,自己委屈也認了。
可叫謝文婉無法忍受的是,趙秋聲的母親,得知兒子的境況後,看到兒子滿身傷痕,又喪失了六年時間,頓時將這一切歸咎在謝文婉身上,當她是掃把星,若不是她帶著黴運,兒子一向順風順水,怎麼會遭受如此無妄之災?
“賤人,還不滾去把院子掃乾淨?”趙秋聲的娘,一邊說,一邊就一掃帚打了過來,將謝文婉的身子,狠狠打了一猛棍,諸如此類的毒打,謝文婉自從進了揚州趙家院子之後,就每天上演著。
謝文婉原本因為愛著趙秋聲,還死死忍著他母親家人的虐待,一直都趙家本家家主決定,攆出他們,原因是不能容忍舞弊族人。
趙家再一次面臨流露在外,趙家族長髮話,第二天就不許他們住在本家這個小院子,可惜為了給趙秋聲治病,家裡能用的銀子全部用了,現在還能怎麼辦?
當天晚上,逼急了的趙秋聲的母親,想著面容姣好,娉婷身姿的謝文婉,頓時惡向膽邊生,既然她爹孃全部流放,她自然也應該是罪人,不如就賣進妓院,還能換幾十兩銀子,讓一家人可以找地方安生。
當趙秋聲母親將自己的打算跟全家人一說,這一家人竟然都點頭答應,趙家人全家謝文婉當做掃把星,最恨她,比恨謝文婧還恨,加上得知謝文婉現在猶如孤兒,誰會在意她現在成了妓女?
謝文婉這些天被趙秋聲一家人折磨的心傷透了,無意中正好聽到他們一家人要發賣自己去妓院,頓時將心裡積壓的怨恨爆發出來。
恨自己瞎了眼,喜歡這樣無情無意的男子,還有這一家無恥的人,自己這些天忍受著打罵,換來的不是他們的接納,而是更加狠毒的折磨。
自己原本可以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恨自己爹為了孝名,為了害死大伯他們,連累自己成為無依無靠的人。即使這樣,祖父也說將自己安置在揚州祖宅,起碼不會被這樣無恥的人家當丫鬟使喚,末了還要隨意發賣妓院。
謝文婉越想越恨,對趙秋聲的愛轉為深深的恨意,原本自己在一家流放的時候,還存有一些希望,可如今希望破滅,趙家對自己的折磨,加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