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到何遠屋裡擠一擠還是和封先生去擠一擠?”
新東橋的事情何遠和何元吉一早就聽她提起過,這就真的是正正經經的事情了,兩個人不再耽誤,立馬回了屋子。
江承燁也已經站起身:“她找你們興許是和新東橋的事情有關,你們先過去,別讓她等久了。”
這個時候找他們,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何元吉和何遠不約而同想到的是白天小慈發狂的事情,可他們不是誰都沒洩漏嗎?她不可能知道的!
正蹲著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吉祥終於找到了他們:“咋跑這兒來了!寧慈正找你們呢!”
江承燁蹲在這個黑夜的路口,心中充盈著的是一種回家的感覺,聽著那些熟悉暖心的名字,時間彷彿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那種熟悉的心情讓他整個人都有些豁然開朗。
當初把大黃牽回來就已經是一個奇蹟,這樣有靈性的狼狗讓一家了都很喜歡,恰好大火的那天晚上大黃沒被拴住,整個村子汪汪汪直叫,彷彿是想引起旁人的注意,後來老曹他們幫著救人的時候,大黃還拖了好些人出火場。
何遠一聽幹架就笑了:“我我我!我第二個!你兒子第三個!大黃,大黃第四個!”
何元吉笑了笑:“當初你走了,我們都以為你忘情負義,可你現在重新回來,足以見得你並非無情無義之人,你是寧慈的夫君,是小魚兒的親生父親,我們也就是一家人,從前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如今回來了,要是還和以前一樣,我第一個揍死你!”
雖然何遠很討人厭這一點江承燁絕不否定,但是他有多講情義,江承燁心裡也清楚,他拍拍他的肩膀:“多謝。”
何遠嗤笑一聲:“唧唧歪歪做啥,一家人說啥兩家話!”
“我不會對她做什麼。”江承燁淡淡的開口,他抬眼望向面前的兩個兄弟,扯了扯嘴角:“我曉得你們為了我們的事情已經勞心勞力多時,這些年你們對她和小魚兒的照顧,我銘記在心!”
想當年,何遠還沒拿下章嵐的時候,還傻啦吧唧的跑來向江承燁取過經,現在回想,當真應了那句話——往事不堪回首……
懷中的女人終於因為他過緊的懷抱而生出幾分不適,無意識的開始掙脫扭動,江承燁確定她的身子是熱乎的,這才將她平放下去,扯過了薄被蓋在她身上。出門之前,他給她解了睡穴,可是她似乎沉浸在那個夢裡,還沒能醒過來,知道他出了東屋,她的噩夢也驚醒了……
“程葉……江承燁……”懷裡的女人忽然發出了聲音,於無意識間吐出了這樣兩個名字,江承燁的手臂緊了緊,他抱著她,低頭親吻她的發:“我在……我回來了。”
他只想抱著她,想讓她別那麼害怕。
因為身上穿的單薄,即便已經是開春,晚上還是透著涼意的。江承燁放棄了冰涼的被褥,直接將她抱在懷裡,那樣纖細的身子骨,他毫不費力的就能收入懷中,再次低下頭,即便是那因為生育哺乳後挺拔渾圓不少的美景都沒能讓他再生出什麼不堪的念頭。
她夢到了什麼?又是什麼讓她這樣難受痛苦?
江承燁的心彷彿在一瞬間糾結在一起!
她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眉頭緊皺著,那紅潤粉嫩的唇起起合合,似乎是想說什麼,卻始終沒能說出來,唯有那手上的力道越發的重,垂在一旁的右手都緩緩握成拳。
發燙的唇終於吻上她的唇的時候,江承燁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衝到了頭頂,渾身的慾望都告訴著他他此刻想要做什麼!可就在他往下慢慢吻去的時候,睡夢中的女人忽然伸出左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吉祥和封千味的話猶言在耳,那些他不曾陪著她經歷過的一切,他只要稍稍閉上眼就能想象出她當初對自己有多失望,多絕望。而今他終於回來了,又怎麼能讓她再受半點委屈!?
三年時間,她猶如終於成熟的水蜜桃,粉嫩之姿歪在她的懷裡,他彷彿抱著什麼稀世珍寶。
循序漸進呢!?江承燁一言不發的垂著眼,剛才在氤氳著溫熱水氣的東屋裡,那美好景象和手中久久無法消失的美好觸感險些讓他曠了三年的男性軀體徹底繳械投降!給她點了睡穴,把她撈出來,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和淡淡的香味,將她身上的水擦乾淨,又換上了乾淨的衣裳,江承燁整個過程連手都在發抖,鼻子裡一股熱熱的東西直直的往外湧……
身為男人,不用猜也知道江承燁看到了些什麼,何元吉清咳兩聲:“其實你與她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本應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