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綠不綠的顏色,簡直要刺瞎花少的狗眼。
說完,衛龍便向著遠處兩撥生面孔望了一眼,那兩撥一直在看熱鬧的人赫然便是黃岐國來參加虛空仙殿開啟的代表,衛龍就是抓死了寶龍國和黃岐國一直敵對的特點,兩國無論是修真界還是世俗界都是紛爭不斷,只不過近些年因為紛爭和恩怨的不斷擴大漸漸的被雙方剋制了一下,轉為了世俗界的爭鬥,但是勾結外域對付本國的人確實最為忌諱的事情。
恨生靈此刻也恢復了一絲清明,陰著臉死死的盯著衛龍,森然的道:“小子,別以為抱朴先生護著你,你便能胡言亂語,我恨生靈行得正坐得直,和黃岐國開戰的時候,那一次不是我恨魔宗的人打的前陣”
花少聞言也立刻搭腔,伸出一根纖細好似女人一般的手指指著衛龍,細聲喝道:“我看你這來歷不明的野修才是黃岐國的奸細不知怎麼的哄騙了抱朴先生,我寶龍國的修士萬眾一心,其實你這黃口小兒能詆譭的”
這花少張口野修,閉口野修,不說衛龍,就是那七個獨自躲到一旁的七名散修也是頻頻皺眉,顯然很不滿花少的這個說話,野修本來就是對於散修的侮辱性稱呼,所有的散修都非常的忌諱別人提到這個詞語。
而一旁仙台宗所在的地方,甘洪鳴也赫然在列,聽到花少的話,也皺著眉頭道:“花掌門,請注意你的言辭,寶龍國沒有野修這句話”
而甘洪鳴還未說完,衛龍便沉著臉望著花少,眼神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一般,咧嘴自嘲的一笑:“野修?呵呵,我還真的是野修”
說著右手便猛然一抖,瞬間結出數十個印訣,對著一旁猛然揮出一掌,低喝道:“摘星手”霎那間,一片星光閃爍,凝結成一直鍋蓋大小的手掌,一閃便被那片空間吞噬掉了。
花少單手捂著嘴,不屑的嬌笑道:“野修就是野修,你自己還說這邊空間的規則已經改變,而且難道你連我在那裡都看不到麼?”那樣子比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學女人還讓人噁心。
就是其他門派的人也略微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對於花少很是反感,而就在這時,衛龍卻輕笑了起來,低聲數著:一,出”
不等眾人明白衛龍說的是什麼,花少身旁的空間便毫無徵兆的出現一隻鍋蓋大小的手掌,啪的一聲煽在花少的臉上,緊接著便換位一片星光消散開來。
花少的臉騰地一下便變得通紅了起來,渾身的氣勢還是暴漲,狂暴的真元波動向著四周擴散開來,猛然尖叫了起來:“你找死”
這一下,在場的眾人齊齊一愣,都是眼帶笑意的看著暴怒的花少,而弒魔宗的一個大漢更是毫不掩飾的大笑了起來:“哈哈……,老子想抽那娘娘腔已經好長時間了,沒想到卻被小兄弟你煽了一耳光,有種要是你能從這虛空仙殿之中活著出去,來跟老子混,我明老魔保定你了”
衛龍面色不變,不屑的看了花少一眼,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眾人卻都詭異的感受到一種感覺,好似衛龍多看花少一眼都相似汙了眼睛一般。花少瘋了似地對著衛龍施展出一種種秘法,但是卻都沒有一個能擊到衛龍身前的,無一例外的被周圍的空間吞噬掉不知道轉移到了哪裡。
而這一下,在場的人卻也都暗自凜然,以往的時候,這裡的空間並不是這麼的變態的,這個好似無數鏡面一樣的空間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每一次來到虛空仙殿的門前都不是一樣的,但是這一次卻是最詭異的。
更多的卻是在暗自揣摩,衛龍是怎麼計算出這裡的空間軌跡的,能精確的計算出下手點,而且能讓攻擊穿越空間再次出現在這裡,雖然花少現在看似瘋了一般,但是到底還是一個化神期的修士,這麼多次的攻擊無一例外的在不確定的某一點被吞噬掉,而且再也沒有出現過。
到了這個時候,寶龍國其他的門派才開始真正重視衛龍剛才所說的話,實力就代表著話語權,最少在這裡,衛龍絕對有這個實力畢竟不是誰都願意被當著眾多門派的面被抽一耳光的。
而恨生靈也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衛龍,好似一頭餓狼,開口道:“小子,回答我的問題是有人重金買你的命,但是我何時給黃岐國的修士賣過命了?”
衛龍撇撇嘴,這傻*估計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難道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壓根就是黃岐國的某個大人物?衛龍懶得跟他爭執了,伸手打了一個響指,一滴鮮血從衛龍的指尖飄了出來,衛龍咄咄逼人的盯著恨生靈,面無表情的道:“如此,恨掌門可願與我賭誓?賭約便是你是否為黃岐國的某個勢力服務對付在下,代價麼,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