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這祖地之中的普通凡人,嘴中那些熱情而淳樸的族人送來的瓜果的味道還未消散,衛龍如何能忍心看到這一切的發生,嘴中不由的浮現出一絲苦澀,人說,有時候無知是福,現在何嘗不是,就算猜不到別的,僅僅推測出這一點,衛龍便能明白,定然會生靈塗炭。
鐵石心腸,都能被暖化了,更別說衛龍還不是鐵石心腸。
孫老看著衛龍的樣子,面帶憂色,道:“衛老弟,你沒事吧?怎麼回事?”
衛龍苦笑一聲,道:“沒事,我們走吧,剛才忽有所感,不自量力的妄圖追朔天機,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沒事了!我們儘快準備人皇的事情吧!”
拓跋剛想開口,孫來便隱晦的對其打了個眼色,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孫老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與衛龍在凡人界之中相處了這麼多年,對衛龍可算是非常瞭解了,他深切的明白,衛龍這個人,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就算是天塌下來了,再次之前,也會一副憊懶的摸樣,若是真有什麼事情了,卻絕對不會像其表現出來的一樣什麼都不管冷眼旁觀。
這貨就是一個天生沒有什麼大的野心,但是卻偏偏有點心軟愛管閒事的人,追朔天機!這句話其實這麼簡簡單單就能說出來了,孫老卻什麼都沒有問,依舊帶著衛龍從不周山的山腳下一路想著上方飛去,這不周山的底座龐大無比,一座山,直徑至少都有百萬萬里之地,一路向上飛去,雲層早已經落到了下方。
孫老不斷的給衛龍介紹沿途遇到的一切,山上的生靈還有不少,許多珍稀的靈藥材料這不周山之上都有生存,這裡乃是人族的祖地,就算是有人需要某些靈藥,也只是去採摘一點,留下大部分於別人,而就算是一些珍惜的靈藥,也都會留下生機讓其能再次生長出來。
這裡的天地元氣極其濃郁,甚至還有那一種介於先天與後天之間的靈氣存在,靈藥存活極為容易,向上至少為了百萬裡之地,才見到一片建立再山腰的建築群,零零散散的蔓延了數百萬裡之地,孫老將衛龍領導一片簡樸恍如農家小院的地方,對衛龍道:“老弟儘管再次修養傷勢,需要什麼東西,儘管與拓跋說便是,拓跋會準備的!至於諸位祭司,老朽去告知一下便是!老弟安心養傷!”
衛龍點了點頭,道:“並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只要保證百年之內無人打擾便是,我要佈陣將人皇碎裂遺落在下界的人皇氣運盡數召回,這需要將近百年的時間,而百年之後,我可能便能進階大羅,到那時,可能便能煉製出九轉金丹,這需要的諸多輔料我都有,但是其中的一位主藥,先天靈藥還魂草卻沒有,有勞孫老告知!”
孫老點了點頭,便向著遠處飛走,衛龍進入這一座如同農家小院一般的小院子之內,左邊的房子是一座煉丹房,其內有法陣能勾連地火與天火,有一座上品仙器級別的丹爐,右邊是一座煉器房,其內同樣有一座上品仙器級別的丹爐,而這小屋的磚石都是專門煉製過的,最耐高溫衝擊的黑曜石。
而中央乃是淨世,那看似簡陋之極的茅屋卻是珍惜到極點的靜神草搭成的,在其中打坐的時候絕無走火入魔的危險,乃是最為極品的靜室。
衛龍走入小院子的中央,心念一動,便準備祭出十絕陣,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不禁啞然失笑,數萬年的相處,已經習慣了有十絕陣的存在,此刻才發現似乎沒有了可用的現成陣法了,搖了搖頭,這裡乃是人族的祖地,更是祖地的天柱不周山之上,卻是防衛最為嚴密的地方,特別是這種時刻,恐怕就算是聖皇都會時刻注意衛龍周圍的動靜。
一個天尊當保鏢,衛龍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伸手一番,拿出一堆材料,將其煉製成一塊塊陣基,堆砌成一個祭壇一樣的東西,擺放到這小院子的中央,其上沒有一絲能量波動,如同一個凡人那一堆比較好看的磚石堆砌而成的一般,衛龍祭出天地印璽,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到那祭壇的中央,凌空書畫出一個個血符,將其印在那祭壇之上。
三天過後,衛龍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暴喝一聲:“逆!聚!”
話音一落,那祭壇之上便緩緩的流轉出一道道光芒,將這些如同胡亂堆砌而成的東西連成一個整體,天地印璽之上流轉出七十二道金光在祭壇之中流轉不停,而後在回到天地印璽之中,將其化為一個整體,祭壇的上方,一個七彩的漩渦的緩緩的形成,而後那漩渦的底端連結到天地印璽,而後如同一道龍捲一般不斷的向著天空之上蔓延而出。
頃刻之間,便化為足有八千一里大的七彩漩渦懸浮在衛龍坐在小院子的頭頂,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