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鼓鼓的瞪著他,最煩這樣的闊少爺,仗著家世背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命令地說話。
唐御北是這樣,眼前的男人也是這樣,況且他也過霸道了,憑什麼?
“這是你欠我的,我想怎麼動,還得看我心情來!”喬墨辰冷冷的睨著她,眼底閃爍著危險的訊號。
慕傾傾睫毛輕顫,被他的陣勢給嚇到了。
暴怒之中的女人,失控之後說話總是會不經過大腦,一不小心就釀下大禍。
譬如此刻,她明明害怕的要死,但聲音依舊甜美,語氣的譏誚卻毫不含糊:“你個臭流。氓……還是不是男人?用得著對一個女人糾纏不休嗎?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別以為自己長得帥,所有女人都會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我敢肯定你魅力值再高,也高不過毛爺爺,別以為有多女人愛上你,她們只不過因為你有錢有長相而已,成為大眾女人的意~淫物件,真不知道有什麼好值得你炫耀的?如果你肯放我走,任何事情都好商量,ok?”
硝煙瀰漫,空氣死寂!
慕傾傾收斂情緒,也察覺的自己言語冒失了,於是低下頭認真地反省。
她應該溫和一點,這男人看起來就是那種天王老得罪他,也敢一槍斃了的,很冷暴,很不像個正常人。
萬一把他惹毛了,先奸後殺可怎麼辦?
她開始有一種,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覺。
慕傾傾真的很想腳底抹油,卻又糾結著如何出去的時候,喬墨辰說話了。
他冷酷的說,“我是不是男人,你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你不覺得我比人民幣更有吸引力?看來,你的眼睛該去醫院矯正了,散光厲害。”
靠,這解釋變…態了,她不敢苟同。
但是,慕傾傾眉角抽抽,卻又無言以對。
她自幼聰明,此刻卻深刻地意識到一件事,她和眼前男人的智商很顯然不在一個水平。
。。。
 ;。。。 ; ; 慕傾傾看著他,心裡冷哼,面上卻故作糊塗地問道,“什麼意圖什麼?”
“別給你臉不要臉。”
喬墨辰打量了她片刻,語氣越發的不好,驀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渾身帶著肅殺的冷意,“你進來之前,就沒有想過,這樣做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我可不是你這種小狗仔,隨隨便便就能偷拍的人!”
他的目光很冷,慕傾傾本能的打了個哆嗦,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我不是狗仔,這純屬誤會而已,我來酒店,是為了偷拍我老公出軌的證據,卻不想錯闖了你的房間,但絕對沒有要勾~引你的意思,放我走吧!”
“這藉口,很爛。”
慕傾傾氣得揮起雙臂,喬墨辰眉頭一挑,輕鬆鉗住她的皓腕,眸光落向她唇邊晶瑩的液體,空閒的那隻手,指腹曖昧的碾壓了上去,輕輕一抹,隨即放在鼻端聞了聞,這味道再熟悉不過。
他從鼻裡哼出一個單音,聽得出不悅,“你這女人臉皮可真是夠厚啊,敢把我收藏的紅酒給偷喝了,還說什麼狗屁誤會!”
慕傾傾尷尬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偷酒行為當場被戳破,臉色難免不由自主漲得通紅,視線慢慢挪向他,卻支吾著說不出話。
眼前這個男人不怒而威的氣質,讓她恐懼!
坎坷的命運裡已經有了一個悲劇存在,她不想再去招惹類似的麻煩,因為渺小如她,真的高攀不起。
她只好保持沉默,繼續裝死屍。
已經闖進了狼窩,再想逃跑完全是異想天開。
房間裡的冷氣開得有些大,慕傾傾感覺渾身冰冷,如墜冰窖,加上這樣低壓的氣氛,她更是忍不住哆嗦。
喬墨辰側眸看她一眼,面無表情的鬆開手,慕傾傾感慨,禽獸也總歸是有點人性的,終於知道在她的下巴快要殘廢之前,放了她,但一直不說話,只是用這種要吃人的眼神盯著她,到底是幾個意思嘛?
玩心理戰術,慕傾傾招架不住,耗時間她也比不過,她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頷,一身火氣沒地方發洩,還得乖乖的跟他道歉。
“先生,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我也很鄙視自己這種不要臉的行為,但我不是有意偷喝你的酒,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你要多少錢,我老公都可以賠給你,他車庫裡隨便開出輛車都不止一瓶紅酒的價錢。”
喬墨辰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沒有一絲波瀾,自始至終無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