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過份了吧?安桐中校是我們全人類的英雄,他的很多英雄行徑必定是出於其內心的高尚情懷才有可能做出來的,但是你們卻說他是一位心理扭曲並且變態的暴徒?恕我直言,能做出你們羅列的這些罪名的人,不可能做出安桐中校那樣的事,我認為你們在侮辱我的智商和學!”
“不不不,親愛的莫寧。甘醫生,侮辱你智商和學的正是這個惡棍,而不是我們,我們只是把他的罪行收集並展示給你們看而已,你需要質疑的並不是這些罪狀的真實性,而是要去分析和研究為什麼一位全人類的大英雄會墮落到這種地步,這才是我找你們來的目的。”希姆萊面對黑人心理醫生的指責表現得格外淡定,依舊是那麼雲淡風輕的說道。
“夠了!”黑人心理醫生十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們連最基礎的心理學常識都不懂,和你們交流簡直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我要走了。”說著,他便頭也不回的往會議室門口走去,絲毫不懼希姆萊那所謂的上校軍銜,已經躋身巴黎上層社會的他並不太在意所謂的政府秘密部門,實際上他日常工作中經常為那些秘密部門的特工人員做心理診療,對這些部門有著相當程度的瞭解。
但可惜的是,他這一次面對的是不太一樣秘密部門,一位穿著軍服的普通大頭兵在得到希姆萊的眼神示意後,大踏步的跟上了心理醫生的腳步,同時還掏出懷裡的手槍,用槍托狠狠的砸在醫生的後腦,發出嘣的一聲悶響。
醫生無力的倒了下去,那位士兵像是拖著一具屍體一般提起他的腳往門口脫去,而另一位帶著金絲眼鏡,做學者打扮的白人也立即站了起來,氣憤的高聲質問道:“如此粗暴的動作,你們是打算殺了他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去檢查黑人醫生的傷勢,但同時另一位大頭兵則已經站在了他身後,讓他不敢輕舉妄動,被迫眼睜睜的看著黑人醫生被拖走。
“你們。。。”白人學者氣得直咬牙,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卻又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此時希姆萊才接著說道,“事實上從諸位走進這個房間開始,你們的人身自由便被暫時剝奪了,這或許會持續到你們的研究成果被證明有效,或者安桐被處決為止。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這是為了全人類事業所必須付出的犧牲。”
他的話說得格外的冠冕堂皇,半點沒有心虛的架勢,可見其內心的黑暗程度怕是與第三世界那位蓋世太保的頭目,也叫希姆萊的戰犯相差無幾了。
“你們這是綁架!”另一位學者也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才是真正的惡棍!你們根本就是在抹黑人類的英雄!為了你們自己的利益!”
他的這番話激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情緒,場面一時間開始有著失控的趨勢,然而一堆突然推門闖入的持槍士兵又再次他們冷靜了下來,熱血和衝動在冰冷的槍口面前總是那般無力的。
但希姆萊卻還是像什麼事都沒做過那般,滿臉無辜和淡定的說道:“希望諸位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忘記這些不愉快的事,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安心於研究,給出一份關於安桐的足夠詳盡和準確的心理分析和預測,我們也將在你們的制導下展開對他的後繼行動。。。”
“順帶一提,我們同時也會用實際行動來驗證諸位是否真的在用心工作,一旦情況不利的話,我那些暴躁的下屬或許會採取一些極端手段傷害到你們,所以關於研究成果的準確性,請你們考慮到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準確一些。”希姆萊說著,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了一抹獰笑。
就在這個每個人心頭都憋著火,卻不敢出大氣的關頭,作為場間最年輕也最普通的餘生卻禮貌的舉了舉手,問道:“那個。。。我不太清楚我能幹些什麼?你們也知道,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罷了。”
“請不要妄自菲薄,餘生先生,你目前進行的研究對我們具有很好的指導意義,所以我們才特地請來了你,在這裡有著更多的心理學專家,以及幾位退役提督,你可以更有效率的進行你的研究,而不是去一家快餐店打零工。”希姆萊說完,便站了起來,對著所有人說道:
“好了,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接下來的時間便交給諸位進行學術交流吧,你們的房間會有人替你們安排的。”說罷,他便在眾人的怒目而視之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等到他離開之後,餘生旁邊那位漂亮的女孩才嘆了口氣,說道:“難怪他會喜歡蓋世太保這樣的稱唿呢,又特意選在柏林這種地方,還真是諷刺呢。。。”
“呃。。。那個。。。請問你是。。。”餘生有些好奇的問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