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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頭:“好啊,大約外頭寬敞些她們就跳的好了。”

長樂公主一樂:“罷,出去跳吧,院子裡地方寬敞。”

說完話,長樂公主和雲瑤都穿了厚實的斗篷,又叫人拿了小手爐,兩個人捧著坐到廊下,侍女還很貼心的給兩個人腿上蓋了厚實的毯子,又搬了小方几,几上放了幾樣乾果點心。

這兩個人一絲兒都不覺得冷,可是春娘幾個就凍壞了,一個個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春娘看長樂公主的眼神中都帶了滿滿的恨意。

雲瑤勾唇笑了笑,心說這春娘還真是不識抬舉,她本就是公主府養著的歌伎,不好好的行自己的本分,反倒還想勾的駙馬和公主生分,如今倒好,叫公主惦記上她了,想方設法的治她,她竟然還不知悔改,反倒是恨起公主來了,卻也不想想她和公主不說別的,就是身份上就是天差地別的,公主要想為難她誰敢說什麼,就是駙馬也不敢怎麼著呢。

“好了,你們再跳一遍。”

長樂公主拍拍手笑著說了一句,幾個歌伎趕緊又重新跳了起來。

她們因為跳舞穿的鞋很薄,這樣站在院中早就把腳凍僵了,再跳舞的話姿態就很有幾分僵硬,看的長樂公主眉頭皺的死緊:“排了這麼些天就排了這麼個破玩藝,你們倒還好意思出來現眼。”

長樂公主一發脾氣,幾個歌伎心驚膽戰之下跳的就更加不好了,長樂公主氣的把手中的乾果全扔到桌上:“罷,罷,不看了,糟心的玩藝,帶她們下去好好排舞,若是再跳不好就直接賣了,再買好的回來。”

公主一發話,歌伎們都嚇壞了,全都跳下給公主嗑頭,其餘幾個歌伎都帶著仇恨的目光看向春娘,恨不得把春娘給撕了。

春娘委委屈屈的行完禮,隨同其他歌伎被人拽了下去,臨走的時候,她看向長樂公主的時候還是滿眼的不甘。

歌伎們前腳下去,後腳雲瑤就笑了:“那個春娘又怎麼得罪你了?”

長樂公主撇撇嘴:“沒眼力的東西,這幾天總是想方設法的勾搭駙馬,雖說我也不是很稀罕駙馬,可也不樂意叫人這麼給我添堵,左右無聊的緊,我就先拿她玩一玩,瞧瞧能不能玩壞。”

雲瑤一聽這話樂的身子都歪到一旁:“你也學壞了,照我說,好不好的打發了就是了,何苦為了這麼個玩意跟自己過不去。”

長樂公主沒再說什麼,和雲瑤進了屋,這才打發人叫駙馬過來。

在等駙馬的時候,長樂公主問雲瑤:“我還沒說你呢,雖說你們兩口子好著呢,可你也不能總拘著你家男人,年節底下忙,你得忙著準備年貨,還有各家的年禮回禮,你沒時間不過來我也不怪你,可齊解元沒那麼忙,怎的你也不叫他過來跟駙馬出去玩了?駙馬前兒還跟我抱怨沒齊解元相伴覺得好生無趣呢。”

“哦?”雲瑤心裡一驚,臉上不動聲色問:“我相公好些日子沒過來了麼?先前他和駙馬不是很相得嗎?”

長樂點頭:“以前齊解元時常過來,有時候還會帶些小玩藝,駙馬還跟我說道說道,這幾****是沒聽人說起他來過。”

雲瑤這下明白過來,齊靖好些日子都在跟她撒謊。

一時間,雲瑤這心裡就百般不是滋味,更有幾分心慌意亂。

正說話間駙馬過來,隔著屏風先跟雲瑤說了幾句話,又叫人送上畫作,雲瑤仔細看了幾番,發現祁振如今的畫風更加的寫實,不管是人物還是風景都比先前更細緻入微。

她讚了一回,長樂公主看過也只說比原來的好了。

祁振被讚的不好意思,抓抓頭道:“我也覺得比原先的好了,只是再入微也就是這般,好似很難有丁點進步,我想問問齊夫人可有什麼法子教我?”

祁振倒是一心撲在繪畫上頭,對於雲瑤的美色沒有丁點的想頭,最多的就是敬重雲瑤畫技了得,是真心請教雲瑤,私心裡也拿她當老師對待。

長樂公主也應該明白祁振的想頭,因此很關心的問了兩句,又推雲瑤:“你也跟駙馬好生說說,給他開個竅,別叫他整天鑽在房中悶頭,我瞧著啊,再悶下去他都得悶病了。”

雲瑤笑了笑,仔細想了一會兒才道:“駙馬可聽說入世一詞?”

“入世?”祁振驚叫一聲。

雲瑤點頭:“是啊,入世,我觀駙馬的人物畫真實歸真實,卻浮於表象,並沒有抓住人物的精髓,可見得好些人物都是駙馬想象的,並不曾認真觀察這些人的生活習性,不如駙馬踏踏實實的去市井間多走一走看一看,等觀察透了各色人物再拿畫筆,說不得能夠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