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金枝其實也想跟雲瑤多學著點,想著將來維繫夫妻感情,再把自己的日子過的好一些。
雲瑤想了一會兒又說:“要是周家的人對大姐好,你也對他們好一點,可要他們對你不好,你也別客氣,就周家那幾個人的身板,一個個小雞仔似的,還不夠大姐一拳頭呢,大姐把他們揍怕了,也就沒人敢對你怎麼著了。”
“好。”齊金枝這會兒有點困了,胡亂的應了一聲。
“大姐先別睡。”雲瑤一瞧可急了,使勁推推齊金枝:“我還沒跟大姐說怎麼洞房呢,其實也挺簡單的,無非就是男女都脫光了……”
雲瑤也不覺得羞臊,有什麼說什麼,極其細緻生動的給齊金枝上了一節生理衛生課。
她是沒怎麼著,齊金枝是臊壞了,得虧了這是晚上,不然,雲瑤肯定能看到齊金枝臉上紅的都能著火了。
雲瑤叨叨咕咕說了半宿,一直說的她自己都困了這才睡覺。
第二天一家子大早上醒來又開始忙活,不只要準備金枝成親那天招待賓朋的酒菜,還得收拾了嫁妝,專等著周家來抬妝的過來抬走呢。
等吃過早飯沒等多少時候,周家抬妝的果然到了。
一箱箱上了鎖的嫁妝都擺到院子裡,不管是周家來人還是齊家莊來瞧熱鬧的鄉鄰都是大吃一驚,沒想著齊老牛給大姑娘陪送了這麼些個東西,不管裡頭裝的東西好壞,光看這幾口大箱子也明白嫁妝一定不少,這可把齊家莊這幾年出嫁的小娘子們的嫁妝都比了下去。
當下,也就有人說起了酸話,只說齊家真是豬油蒙了心的,由著齊金枝胡鬧,為著找個長的俊點的女婿,掏家底的給弄這麼些個嫁妝,簡直就是拿錢買女婿呢,就算是長的不好,可也不能這麼倒貼的。
更有的說雲瑤也是好性的,由著齊家把家底都給姑娘,怎麼說以後給齊老牛兩口子養老送終的還是齊靖和雲瑤,齊家有多少錢也得給雲瑤留著,要是他們是雲瑤,必然得和齊家兩口子翻了天之類的話。
齊金枝本來挺高興的,猛不丁的聽到這些話,臉上雖說不顯,到底心裡也是堵得慌。
一時周家抬妝的吃了酒席,抬了嫁妝一路回去,齊靖做為齊金枝唯一的兄弟也自然得跟著去了。
城西村離齊家莊可不近,這一路走著,就招了好些人的眼,好多人都來瞧熱鬧,又打問是哪家要嫁姑娘,怎麼抬了這麼些個嫁妝,等打聽清楚了,又有好多人開始說起閒話來。
等到了城西村,都過了午飯時刻,抬妝的把嫁妝抬進門,立馬就有好些個圍觀。
周小娘子一邊招待客人,一邊留心院子裡曬妝的情況。
就見周宏文出來和齊靖見禮,齊靖笑著口稱姐夫,周宏文和齊靖討要裝嫁妝的箱子上的鑰匙,齊靖只說不見兔子不撒鷹,沒點好處是不能給鑰匙的。
周宏文無奈只好拿出紅包給齊靖,齊靖沒看裡頭有多少錢就收了下來,拿出鑰匙的時候笑道:“這親既然做成了,往後我得管你叫聲姐夫,今兒姐夫就是不給我紅包,只要跟我做個保證,這鑰匙我得也給你。”
周宏文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敢情人家討要的不是紅包,而是他做下的保證,就趕緊應和一聲:“有什麼要求兄弟只管說。”
“是個痛快人。”齊靖一笑:“我大姐這些年為著我是耽誤了好年華,先前我們家裡日子過的也不是多好,還是大姐帶著一家子辛苦勞作才算是把家一點點起來的,大姐辛苦了這麼些年,我這個當兄弟的看著豈能不心疼,我是不樂意大姐出嫁再受苦的,大姐能幹,她嫁了來,肯定幫襯你好好過日子,我也不說什麼想叫大姐輕閒的話,只求你們一家子能對大姐好好的,你這個當丈夫的能愛護她一點就成了。”
齊靖這話完全是心裡話,也是大實話,周宏文聽了也極感懷。
他也是有姐姐有妹子的,他心疼他姐姐妹子,以已推人,別人家兄弟心疼自家姐姐也在情理之中的。
周宏文一笑:“兄弟只管放心,我周宏文就是再不成器,也不會跟自己媳婦鬧彆扭。”
“有姐夫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以後,我只管看姐夫行動。”齊靖笑了笑,心裡卻想著等成了親再瞧吧,周宏文要是敢嫌棄自家姐姐,怎麼著也得想個法子教訓教訓他。
周宏文見齊靖笑了,也跟著放了心,隨後把鑰匙交給大管事的就跟齊靖到屋裡吃酒閒話。
周家請來的村子裡德高望重的管事之人拿了鑰匙一個個的開了箱子,當這箱子一開,滿院子的人都看傻了眼。
城西村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