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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祁振姿態放的這樣低,話也說的圓轉,再加上他確實一心都關注在畫技上頭沒有絲毫雜心,態度虔誠之極,叫齊靖都不好拒絕。

沒辦法,齊靖只好笑道:“能來公主府做客是我們夫妻的榮幸,我就先代內子答應了,到時候公主送了貼子過去,內子必到。”

祁振一聽這話更加高興起來,當下拉著齊靖談畫論字,又談詩論詞,別看祁振一心專注畫技,但他自幼聰明,文采也是有的,論起詩詞文章之道來也有自己的見解。

齊靖也極為博學,倒是和祁振很能談到一起,不過談了一會兒,祁振看齊靖就大有知已之感,原先齊靖才來的時候祁振因他貌醜而引起的厭煩之感也拋諸腦後,一心只拉著齊靖論起詩詞來。

談論一會兒,祁振又叫齊靖寫兩個字,得知齊靖閒時也會畫些畫的時候,又把齊靖引到書房叫他畫上幾筆。

齊靖沒辦法只好提筆寫了幾個字,又畫了一幅水墨畫。

等他畫好了,祁振看了一會兒笑道:“雖不及你家夫人畫的好,但也難得了,你平常心思不在這上頭能畫成這樣已然很不錯,若是專注畫之一道,恐怕成就在我之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七章 意難平

祁振是一位極高傲的人,倒不是說他性子如何不好,他本才高,自然仗著才學過人難免清高了些。

不過,祁振有一樣好處,對於真正有才華的,他還是極為看重的。

他今日見齊靖不管是詩文詞曲或者策論經文都極為不錯,最要緊的是畫畫的也挺好,雖不及他,但是比尋常畫師要強上許多,也就起了愛才之心。

更兼之叫他畫技提高的那幅畫又是齊靖夫人所作,祁振愛烏及屋之下對齊靖更加和顏悅色。

“我在畫之一道上才能有限,哪裡敢和駙馬相提並論。”齊靖笑了笑:“更不要說想要超過您了,駙馬厚愛我不敢辭,然卻不能厚著臉皮得此讚美。”

對於齊靖的謙虛和讚揚,祁振也挺受用的,笑了笑不理提畫畫的事情,而是和齊靖談起這一次科考之事來。

又談一會兒,祁振就答應齊靖幫他舉薦,又說年前有幾個文會,都是長安城裡素有文名的舉人們所辦,文會中除去舉人,還會有許多官員到場,是揚名的好時機,到時候,他必然帶齊靖去見識一番。

齊靖聽後起身道謝,又坐了一會兒就要告辭,祁振正聊的起興,很有幾分不捨,才要挽留齊靖,就聽到侍女過來說長安公主請駙馬過去,祁振只能眼瞧著齊靖告辭離開,之後轉入後宅去瞧長樂公主。

祁振到後院長樂公主房裡,一進門就感覺一股子熱氣夾雜著藥味撲面而來。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把大衣裳脫下來交到侍女手中,打起簾子進了裡屋。

才掀起簾子就聽得一陣哭聲,又聽到長樂公主的聲音:“你倒是膽子大,在本宮面前就這樣哭哭啼啼的,這分明就是在咒本宮。”

又有一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很柔軟可憐:“公主,奴沒有那等意思,奴不是有意的,奴……求公主饒恕則個。”

“這是怎麼了?”祁振聽的一頭霧水。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快步進了內屋。就看到長樂公主半躺在床上,因為病了好多日子顯的身體瘦弱臉色蒼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病態之美。

長樂公主伸出纖纖玉指按壓額頭,眉頭皺的死緊。看起來極為難受。

而長樂公主床下跪了一個穿著綠衣的纖瘦女子。那女子一見祁振。撲過去抱了他的腿就哭了起來:“駙馬救命啊,救命啊,公主要殺奴。求駙馬救救奴。”

“到底怎麼了?”祁振看看抱著他腿哭的女子倒是認得出來,這是他最近極為寵愛的一個歌伎,這歌伎容貌長的不錯,聲音極為清甜,又有些個才學,最關鍵的是性子極為柔順溫和,祁振喜歡她的柔順,更喜歡她的仰慕,因此這些日子對她就頗為關照。

彎腰,祁振把那個歌伎拉了起來,一邊幫她擦淚一邊道:“春娘這是怎麼了?先別哭,好生說話。”

那歌伎羞的滿面通紅,低頭擦淚,卻在暗中朝長樂公主使了個挑釁的目光,氣的長樂公主又是一陣巨咳。

長樂公主咳了好半晌,春娘就趁著這個機會柔聲跟祁振道:“奴聽說公主病了,就想來探望公主,不過是一言不和,公主,公主就生氣了,要把奴打死,奴哭求公主饒命,公主說奴哭的晦氣,要立刻把奴打殺了。”

一行說,春娘一行往祁振身上靠:“要不是您過來,恐怕奴這會兒早沒命了,奴知錯了,還請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