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情形慘不忍睹,我都嚇醒了好幾回。”
“什麼?”範二太太嚇了好大一跳:“怎麼從來沒聽你提及?”
範五姑娘強笑一聲:“這樣的夢我如何敢說,我原來一直以為是噩夢,可直到一年多以前碰著一個風水師,那風水師對人提及長安地脈已無靈氣,恐是不祥之兆,還說什麼要早些遷都洛陽,我聽了那話心裡就犯起琢磨來,後來做的就更清楚了……”
範五姑娘越說聲音越是低沉,到最後竟是哭了起來:“這兩年我每日都擔驚受怕,可又不知道如何跟父親母親提及,我……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父親母親疼我,我又如何不替父母兄長們打算。思來想去,嫁到於家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母親,您若是信我,就勸父親遲快外放,咱們一家離了這是非地才好。”
範二太太聽著範五姑娘那些話,神情由懼轉驚,再由驚轉為感動,摟了範五姑娘拿帕子給她擦眼淚:“好姑娘,是母親錯怪你了,你也是一片好心為家裡著想。以後,母親再不怪你了,即是你打定了主意要嫁到於家,那就嫁吧。”
一邊說,範二太太一邊琢磨著範五姑娘說的這些話似乎並不像作假,而且,她也犯不著拿這樣的事情來騙自己,如此,這事很有可能就是真的。那麼……範二太太滿心的懼怕,要真是有那等悲慘的事情發生,自家就必然得先想法子避開。
範五姑娘依在範二太太懷裡:“咱們一家先外放出去等個幾年,若是有那事能避開災禍自然是好。要是沒有那等事情,咱們再想辦法回長安也就是了,總歸比毫無準備好。我嫁給於大爺後,要真像我夢中那樣齊家發達了。我也能靠著這些關係提攜咱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