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用金銀,怎麼著還得加上些寶石之類的吧。
於是,雲瑤就想著到銀樓去買上一些。
她想著用手中的金銀去買肯定花費的多,而一樣重量的累絲價值卻是普通金銀的十幾倍,反正她弄這些累絲也不怎麼費功夫,倒不如都弄成累絲,然後再把累絲換成金銀珠寶等物,這才是真正的以財生財,如此一來,能給齊金枝置辦上多十幾倍的首飾呢,就算是用不了那麼些首飾,可剩下的金銀還能換成別的物件給齊金枝添在嫁妝中。
打算好了,雲瑤就把剩下的金銀全部弄成累絲。
之後,雲瑤就等著齊靖回家。
一直到快晚上的時候,齊靖回來,兩口子吃過晚飯,雲瑤就叫齊靖稍等片刻,她去廂房把這一天的工作成果拿了出來。
齊靖還想著雲瑤要和他說什麼事呢,結果等了一會兒見門開了。雲瑤懷揣著什麼東西過來。
齊靖也沒多在意,等到雲瑤把懷裡的東西放到桌上的時候,齊靖吃驚的眼睛都直了。
“這是?”
雲瑤一笑:“雖說天黑了,可屋裡點著燈呢,相公不至於看不到吧,這是累絲,還能是什麼?”
“我知道是累絲。”齊靖還處在震驚當中:“你從哪弄來的?”
雲瑤一指自己鼻子:“當然是我做的了,我把娘給我的金銀都做成絲,想多換點東西給大姐添妝。”
她一指那一堆細細的金絲:“相公明天先拿這些累金去銀樓換些寶石、珍珠、玉石之類的,剩下的全換成金子。”
見齊靖不說話。雲瑤自顧自說道:“剩下的那些銀絲我打算弄成累銀盒子、瓶子等等擺設。再弄些手鐲、簪環之類的,留著給大姐以後或用或換些物件。”
齊靖見雲瑤都已經打算好了,也開始細細思量。
過了許久,齊靖把累金收了起來:“我明日去真亭府走一遭。你弄的這些累金多了。光是鎮上吃不消的。還是去府城兌換吧,不然怕要吃大虧的。”
雲瑤不是很明白這些,不過齊靖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對的,她也就跟著點頭:“相公做主吧。”
齊靖笑了笑,又和雲瑤商量著給齊金枝再置辦些什麼嫁妝,說了好一會兒,兩個人又說了些齊靖在書院的瑣事才睡。
又過一日,齊靖果然去了府城,雲瑤左右也是無聊,給齊金枝把嫁衣做好,又做了百子千孫帳,還有鴛鴦戲水的枕頭之類的,做完了,齊靖還沒回來,雲瑤又做了好些衣裳。
等到雲瑤把買來的布料幾乎做完了,齊靖才急急歸來。
他一進門雲瑤就看著他肯定很高興,臉上的笑容怎麼遮都遮不住。
“碰著什麼事了?”雲瑤過去笑著打趣:“瞧瞧,跟吃了歡喜桃似的。”
齊靖一把拉住雲瑤,他的掌心熱的燙人,手心中滿是汗水,他把雲瑤拉進屋裡,又把門關上,這才從懷裡摸出一大包的東西。
雲瑤看看桌上放著的大包,伸手解開去看,這一看,雖說不是多吃驚,可也有幾分不解。
“我都算好了,那些累金雖然值錢,可也不至於換這麼些……太多了點吧?”雲瑤萬分疑惑的問齊靖。
齊靖大爺似的坐下:“走了這一路,我渴了,上茶水來。”
雲瑤白他一眼,轉身出去,不一會兒端了茶水過來,齊靖接過來一口喝盡,輕鬆一口氣,這才把一路的事情講給雲瑤聽。
齊靖帶了一盒子的累金去真亭府,他原來想尋一家最大的銀樓換取所需之物,沒想著才進府城就碰著一個偷了主子家珠寶換取財物的大戶人家的管事。
這管事不是別家,卻是本家是真亭府,但是好些子孫都出去做海商的王家管事。
王家別的不多,珠寶卻是堆山填海的,那個管事偷出來那麼點根本不算回事,主家怕是瞧都瞧不出來。
王家管事在王家呆的時間長了,看珠寶覺得忒不值錢,他拿了珠寶也沒地消化去,就跑出來想找個外地人換金銀,正好碰著齊靖。
管事的看齊靖長的憨厚,覺得他是老實人,就想把珠寶換給齊靖,齊靖也瞧了那珠寶的成色,是真好,當下商量定了價格,齊靖拿著手中的累金還有一些銀票和管事的換了。
等到齊靖尋到最大的銀樓安泰樓的時候,也是湊巧,真亭府同知家的女兒要出嫁,同知家也忙著給他家姑娘打製首飾,要換平常吧,肯定也沒多大事。
可這一回還真就那麼巧了,安泰樓裡做首飾最精巧的匠人急病去了,安泰樓這些日子接的訂單又多,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