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王芳道:不願意嗎?話聲中隱隱透出既生氣又悽苦的味道。我心中一軟,道:我不會啊!王芳笑道:很簡單的,連小磊都做得來你做不來?說著拉起我手就將我往她那邊扯。我手被她握著,心裡怦怦的,眼光不自覺的落到了她胸前。那件小背心如何能擋住她那雙碩|乳?幾乎快要給撐破了。小半截咪咪露在外面,白嫩嫩的煞是誘人。那道|乳溝便如東非大峽谷般深不可測。因沒有BRA之類的障礙物,所以峰尖的草莓也是隱約可見。
我幾乎在瞬間就起了反應,NND,看來碰到了自己鍾愛的球類運動,那感覺就是興奮啊!
半推半就的被寡婦拉到了她的房裡,進了屋後,王芳反手關上了門。寡婦的這下舉動讓偶很是害怕,有心想奪門而逃,但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總得幫她洗完頭後再走啊!再說了,這些日子,若沒這寡婦的照顧,老子肯定會過得很不爽。俗話說,受人點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啊!(太陽,還“湧泉”?在這種情況別TM瞎YY了,否則可脫不了身)
王芳關上門後,衝我一笑,道:真不好意思,這點兒事還麻煩你!我心道你不好意思個屁,嘴上卻假惺惺說:不麻煩不麻煩。王芳指著屋中擺著的盆桶說:那兩個紅桶裡裝的是熱水,水溫我已經試好了,你拿桶內的小缸舀水替我衝頭就可以了,怎麼樣,簡單吧?
我點了點頭,心裡忽然湧起一種新鮮感。我這輩子還沒給女人洗過頭呢?
三十三
王芳交待完我後,便搬過兩張凳子,將臉盆放在一張上面,自己坐了另一張,接著她將頭髮攏到了一側,彎著身子,將頭懸在臉盆上方,一邊用手指梳子般捋頭髮,一邊衝我道:快過來啊!
不知怎的,她這話聽在偶耳中竟有種莫名奇妙的誘惑。我覺得她這副形態像極了那天在我面前挽頭髮的陸菲。略有些恍惚的走到她身畔,站定。寡婦指了指左首的那個桶,說:缸缸就在那裡面,你先舀點水把我頭髮打溼吧!
哦!我應了聲,彎腰去拿那小缸舀水。起身時瞥眼看了下王芳,一望之下險些沒噴出鼻血。因她也彎著腰,胸前那兩坨肉毫無保留的硬生生擠進了我的眼簾。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同時暗暗覺得奇怪:那晚陸菲一絲不掛的站在我身前我也沒像現在這樣狂暈啊!難道偶就是傳說中有偷窺癖的變態?抑或是這個“偷”字才能給人類一種最徹底的心理滿足?
站起身後,腦中還不停的浮現剛才看到的情景。豐碩堅挺的Ru房,白滑細嫩的肌膚,隱約可見的血管,暗紅色的草莓。那型號樣式,很像有美|乳女神之稱的RINA!正自出神,王芳道:你發什麼呆啊,還不快點!
我老臉一紅,趕緊手忙腳亂的倒水。因心裡緊張,抖手間將一缸水一古腦兒傾了下去。嘩的一響,水四下裡濺了開去。寡婦的小背心被打溼了自不必說,就連偶的衣衣上也濺了不少水珠。
你怎麼回事啊?都把我弄溼了!王芳在下面道,頓頓:你以前沒做過這嗎?
沒!我有點心虛的說:我是第一次。說完之後,覺得這番對話挺讓人浮想聯翩的。王芳又道:你輕輕的,慢慢的,不要像剛才那樣一下子都弄出來了。我點點頭,復又彎腰去舀水,當然,眼睛無意(無意?你娃百分百故意的)間又看了下王芳的咪咪。
再次澆水的時候,手上就有分寸多了。那感覺像是在澆花,水彷彿細線般慢慢的傾瀉下去,落在王芳的頭上。寡婦用右手在頭髮間揉弄著,左手卻全然不動。我看著燈光下那條白晃晃的水線以及她蔥白一樣的手指,忽然間又想起RINA了。想起她在菲律賓海島上拍的那部無碼經典的水戰片片。
將王芳的頭髮全部打溼後,這寡婦忽道:小白,你能幫我塗洗髮精嗎?
怎麼?我訝道。
王芳道:我昨天切菜時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這話剛鑽進的我耳朵,腦海就立時浮起了她幫我做薑湯的情景。她的手不正是那時切破的麼?難怪她剛剛弄頭髮時只用右手呢?想著,嘴裡似乎又感到了那滲雜著她鮮血的薑湯味道,胸中柔情頓起,當下放下缸缸,拿起立在桶邊的洗髮精,倒了少許在左掌心。看著掌中的那灘粘粘的液體,心裡居然想起了那個關於洗髮精的經典笑話。
又用右手在桶裡抄了點水,滴在洗髮精裡,雙手合在一起揉搓了一會兒,然後才往她頭髮上抹去。
手掌甫觸到她的頭髮,胸腔中的那個東東便開始怦怦亂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頭髮又不是什麼重要部位。也許第一次總是那樣叫人既興奮又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