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狀態中恢復的舒特勒,只要不犯傻,贏下比賽應該更有機會。
而和自己同屬於上半賽區的比賽。卻又有些形式不明,第三輪比賽,費雷羅輸給了諾瓦克。算是小小的報了一個冷。
國王畢竟還是屬於紅土賽場的,偶爾在硬地賽場發揮一下,可是在真正需要力量速度交鋒的時候,卻沒有諾瓦克這種實打實進攻的硬地選手來得強。
不弱。卻也強不到哪去。便是這種尷尬的位置,第三輪被淘汰也屬於意料之中的事。
上午的比賽過去,範舉休息了一下,又開始做起了運動,雖然沒有比賽,身體卻不能放鬆下來,很多選手遇到輪空一場的機會,往往會直接當做休假。
殊不知。狀態這種東西一旦鬆懈就有會減弱,你休息的同時。你的身體也會隨之減慢下來,等到你需要比賽的時候,卻會發現精神不振,沒辦法回到原來的狀態中去。
範舉不會傻乎乎地犯這個錯誤,哪怕錯過一些比賽也沒關係,下午照例由兩名教練陪練,範舉則是演練了更多從底線向網前快攻的技術。
他這站的比賽是吃定網前了,他不打算中途變卦,他到要讓那些傢伙看看,什麼叫做網前已死的技術!
“這就已經打完兩場了?”範舉回到房間時,卻發現自己關注的比賽竟然都已經結束。
上半賽區晉級八分之一決賽的名額已經確定,jiri諾瓦克對戰淘汰了斯里查潘的阿拉茲,這倒有些出乎範舉預料,其實他更看好發球和力量更強的斯里查潘的。
另外兩人當然是不戰而勝的範舉與雷納舒特勒,好吧那群已經沒招的範舉纏著舒特勒,問他是否能夠再次續演東京的表現,再次淘汰範舉時,舒特勒露出的那副“你有病,該吃藥”的表情,看得範舉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舒特勒自家人知道自己事,能贏的話,他當然想辦法贏下來,可要是沒贏的話,現在誇下海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又不是每個人都像範舉一樣,需要和這群傢伙鬥嘴的,主流媒體對於範舉在巴黎大師賽的表現,還是相當看好的,真正找麻煩的也就只有這麼一群,舒特勒才不會降低智商,和他們混在一起。
說到底,選手和媒體並不是穿一條褲子的,選手有問題的時候,媒體們照樣麻煩找得歡,就像是當初法國體育報最早找範舉麻煩的時候,其實作為範舉對手的那位法國選手,根本就沒說過任何針對飯局的話。
一切全都是他們自己自說自話導演出來的,就像是採訪選手時,對方不想亂說,他們就會說“選手難忍壓迫,黯然在家閉口不言”來吸引大眾的眼球。
就像羅迪克那時候的事,如果沒有好事的人,主動去挑唆羅迪克,是否要為朋友出頭,是否要維護髮球選手的尊嚴,羅迪克有個鬼功夫,來關心那時候排名還在百位外的範舉?
範舉遇到羅迪克後,一說開,人家就主動道歉,說白了就是有壞人在中間挑唆罷了。
下半賽區的比賽,才是範舉真正關心的重頭戲,因為在他看來,真正能在決賽給他造成威脅的對手全在下半賽區帶著。
費德勒、羅迪克,全都是快速場地的選手,別忘了還有蒂姆亨曼,範舉可是實打實在網前被這位前輩好好上了一課。
時間飛快過去,天空慢慢暗了下來,巴黎鐵塔再次亮起了燈光,遠眺著這座充滿古樸浪漫氣息的城市,讓人也不禁會沉浸在這座城市獨特的氣氛之中。
法國人雖然愛作,今天罷個工,明天遊個行什麼的,不過有些東西還是搞得真不錯,比如巴黎城內的環境,這座旅遊城市幾乎處處是經典,人人愛藝術。
範舉住的地方也是如此,雖然只是一個酒店,卻妝點了大量的過去和現代藝術品,不同於單純的商務住宿,顯得格外有品位。
“果然是這幾位,不知道決賽是和費德勒呢?還是羅迪克打呢?”範舉想著有些興奮,這兩位在草地上可是實力超群,不知道到了地毯上是否也同樣如此。
休息一晚,這天才剛亮,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範舉開啟門一看,倫勃朗一臉風塵僕僕地站在門外。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這次不過來麼?”把倫勃朗讓進房間,範舉笑著問道。
“不來?不來你和奧諾蕾還不鬧翻了天!真是的,我就不明白,安安穩穩的多好,這次大師賽擺明就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公司內早就安排好之後的宣傳了,何必去和那些傢伙去計較呢?”倫勃朗有些氣,可卻不是對範舉。
他明白範舉是個好脾氣,可同樣也是個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