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操心,我剛才可聽小顏說了,你比賽獎金都拿了200多萬,這麼多錢都存哪家銀行了,你整天在外面跑,要是存摺掉了該怎麼辦?”範媽媽為兒子操著心,反正身旁除了自己人就是老外,自己的話也聽不懂,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汗原來是被賣了,範舉看到顏夕慕吐舌頭的模樣,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拿自己來討好婆婆,看我回去不打爛你的小屁股,不過明天就得飛東京,好像沒什麼時間了,真是可惜了。
範舉費這口舌解釋,什麼是公司代管投資,每年有多少利息,當然到最後範舉也沒辦法,直接說自己等於是辦了國外的養老保險後,才算是消停起來。
“你怎麼什麼都對我媽說,明知道她搞不清楚這些,幸好她是不知道代言和團隊維護費用的事,要知道我每年話100萬美元養這些麼些,還不得嚇個半死。”範舉下車後拉過顏夕慕,小聲責備道。
範舉不是不孝敬,不捨得把錢給家裡花,可是這比鉅款對範舉父母這個年代的人未必是件好事,特別是那些用美金計算的鉅額花費,連範舉看的都頭疼,更何況是那些中年人呢。
“我不就隨口說說,誰知道伯母就那麼打聽下去,我又不能不說。”顏夕慕裝出了委屈的模樣,哪怕知道這是裝的,範舉也只能舉手投降。
哎……明天一大早就得飛往日本,接著還要面對大量的採訪邀約,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安靜地做個美男子呢?(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二章 錦織圭的禮物
嘈雜的機場,湧動的人流並不比範舉出發的浦東機場來的少,大量的出入境的旅客都集中在候機室內,等等待著航班起飛的時間。
上海以及整個浙江以北的延安,到東京的距離並不遠,1700多公里的航程,在飛機上也只不過需要2個多小時而已。
倒是抵達機場和出入境時花費了不少時間,要不是範舉的日語說的不錯,一行人恐怕還得再入境處耽擱上不少時間。
“初次見面,範舉先生,我是日本網協的代表,盛田名彥,您的團隊在日本期間,將由我擔當嚮導,為您服務。”日本接待方非常客氣,範舉眼中看到的團隊可不是一個人,光是這位盛田身後就帶著超過5人的翻譯人員,既有中文的也有為他團隊服務的英文翻譯。
盛田名彥本身說的是英語,很標準的英語,聽不出有太明顯的口音,而是帶著濃重的美式英語的風格,語言中並不講究太嚴格的語法,這點從口語化組成很容易就能和英式英語區分開來。
“盛田?有點耳熟啊,記得這個姓好心有誰提過?”範舉想了想,確定不是上輩子的記憶。
如果和上輩子有關,範舉聽到名字的反應更像是拿了根針直接在大腦深處刺了一下,然後浮現出一些概念,不過如果是正常積累的記憶,就會像普通回想中的模糊感,並不明確,需要在大腦中翻找過後才會出現。
他記得有人提過。不過卻應該是挺久之前的事了,範舉的記憶雖然不錯,可是不太用的知識也不可能過耳不忘。
更何況這位仁兄還是第一次見到。範舉沒有意識到他和別人有什麼不同之處,如果真要說什麼的話,頂多就是那些屬下,對30多歲的盛田名彥,保持的恭敬態度有些太過分了一些。
基本上盛田名彥一吩咐,後面就有人馬上鞠躬說“嗨!”,這反應就像是按到了電門開關。彈起的速度一點都不帶打折扣的,範舉還發現了其中兩位“司機”,用來稱呼的尾語有些不同。少爺,這讓範舉像是看到日本動漫時黑“道”少爺的感覺。
好吧盛田名彥不是那個道,最少日本網協人手還沒有緊湊到那個程度。
“冒昧的請問一下,範先生是否認識錦織圭這個孩子?”一旁的盛田名彥為範舉介紹著周圍的風景和酒店與比賽的安排情況。說道範舉在美國的訓練時。突然插了一句。
“當然認識,他是我小弟,怎麼了盛田先生也知道那小子麼?”範舉說話不像盛田名彥那麼拘謹,就算裝模作樣的時候,也不會太過嚴肅,更何況是私底下的時候。
盛田名彥點了點頭,嚴肅的臉上露出的笑容:“他是我們去年送往尼克網校培訓的第一批學生,沒想到能有幸認識範舉先生。真是錦織圭的榮幸。”
客套了兩句後,盛田名彥嘴上沒停。繼續說道:“日本網壇一直希望能夠再出現一位可以領軍的人士,所以才花了巨資投注在未來的年輕人身上,我們其實也很迷茫投入巨大的計劃是否能夠成功,但是範先生的出現,讓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