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5部分

在比賽中這絕對破了他的最好記錄,不過幾次雙誤也著實讓他在發球局上吃了些虧。

“好球!”範舉球一打出就有不錯的感覺,他知道這一球肯定有了!

球速不快,場邊的時速顯示出192公里的數字,很異常,在範舉的一發中這個數字很低,可是看範舉的猛擊的揮拍動作,根本不像是一擊普通的收力的發球。

沙爾肯也不這麼覺得,不過他的大腦沒有去思考的時間。

第一時間球拍接觸到了網球,沉重的手感讓他知道這球並非普通的平擊速球,球彈起的高度讓他感覺非常難受,手和球拍呈現出並不自然的角度。

範舉沒有再做第二個動作,網帶幫他完成了最後的攔截,重壓的上旋發球,彈起的高度很完美,就算沙爾肯的身高,這種接近肩膀的高度一樣會讓他非常難受。

上旋發球,這是範舉隱藏已久的殺招,過去因為一發進球率只能隱藏在平擊速球中使用。

不過現在,不斷提高的進球率,終於上他的上旋發球也能進入50%的合格比例,意味著在硬地賽場上範舉又多了一項可用的武器。

沙爾肯過去也接過範舉的上旋發球,又重又跳,不過現在的發球給他感覺的威脅更大,

不同於高速切發的那種速度和角度,高質量的上旋發球是那種就算你可以接到,卻打不回去的極端發球。

當旋轉帶來的重量和異常的彈起高度,與速度角度結合在一起,這邊成為一項致命的武器。

桑普拉斯時代,他就是靠著這種發球讓對手對他的發球無可奈何,對手接發後留給桑普拉斯的,往往都是些毫無威脅,輕鬆能打出銜接的低質量接發。

這才是他發球後第一拍威脅巨大的重要原因,因為當他在發球時,就已經決定了,這一球最終的走向。

僵硬的沙爾肯,在範舉的發球面前更顯得無力應對,並非接不回去,但是卻始終打不出效果。

範舉的戰術很明確,當對手回球時,不用考慮直接選擇對角,或者是對手已經改變的重心方向,直接打出回頭球。

只要發球質量有保證,他不用擔心,對手會打出太多高質量的直接回球,上到網前不用考慮,讓整個發球局擁有極高的效率。

“不可能!為什麼會這樣?”沙爾肯帶著“復仇”的心,可是第一盤的結果,卻讓他找不到復仇的感覺,6:2範舉,在第一盤狠狠地打擊了對手的氣勢,8局比賽,3次破發,除了在4:0大局已定後被沙爾肯反破發一次外,幾乎可以說掌控了整個局勢。

“還有2局!下一盤搞定。”

默默地計算著自己的倍速限制,範舉越發地適應面對水平略高於自己,但卻不能壓制自己的對手時的節奏。

沙爾肯當然不好對付,範舉的上旋發球和正手底線,甚至連上網在硬地上都未必敢說就能完全壓制住對手。

不過雙方實力並沒有差得太多,甚至可以說,在掌握了對手的弱點後,單靠底線打法,一倍速下範舉也有辦法從對手手中搶到破發的機會。

扣除2局的二倍速,範舉在第二盤還有兩局進入暴走狀態的機會,而暴走的厲害之處在於,他可以把一整局都掌握在手中,而且越是隨著暴走時間的延長,範舉對於球局和球感的掌握也越是準確。

和費德勒的比賽時,連續的4局暴走,幾乎讓費德勒完全失去了反擊的希望。

不過暴走也有缺點,暴走的初期,需要很長的預熱時間,這個預熱並非二倍速,而是持續不斷的在一倍速和二倍速之間的這段過程。

無論是擦汗還是等待對手發球,為了保持大腦的持續加速,都不能離開倍速,這也意味著大量比賽外消耗,對倍速在比賽中的持續性有著不小的影響。

最少也要持續一局,這是範舉在多次的暴走試驗後得出的記過,這也讓範舉對暴走有了新的定義。

“三盤兩勝制的比賽中,面對比自己略強的對手,暴走將成為破發的常規武器,面對比自己強很多的對手,暴走則成為突襲的手段,在面對比自己弱的對手時,暴走只存在於可使用,但未必使用的範疇。”

沙爾肯比範舉略強一些,範舉在比賽中很清楚,自己如果按照一倍速夾雜兩倍速的節奏去打,未必能夠贏下比賽。

所以他選擇了用暴走破發,用自己的實力配合一倍速去保發,這樣的組合很有效,雖然未必每次保發都能成功,但是暴走的破發,卻直接讓對手,錯誤地對範舉的實力進行了錯誤的判斷。

沙爾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