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她還要能夠在正手位壓制住威廉姆斯這樣的力量型女選手才行!”尤里對於莎拉波娃的期待更是不用懷疑。
他的期待中可不僅僅包含著對女兒的期待,更是看做自己的分身,用莎拉波娃來證明自己的存在,證明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堅持。
“……更強麼?我怕瑪利亞的肩膀,會不會出問題?”範舉在體力訓練時研究過很多案例。他知道過分強大的力量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
威廉姆斯姐妹範舉其實非常熟悉,前段時間在網校時。範舉就見過這對女子網壇的王牌“姐妹花”。
有力的臂膀和粗壯的雙腿,如果不化妝,你甚至會認為一對兄弟而不是姐妹。
可是就算如此強壯的體魄,範舉依舊從體能師哪裡知道,這對姐妹其實並不輕鬆,身體的多出傷病,不僅是因為運動傷害,更是因為太過強大的力量超過了自身的負荷所造成的。
很多不起眼的磨損,一旦累計起來,所爆發出來的麻煩,可絲毫不會比正面的衝撞來的小。
但是為了成績和未來,她們卻不得不還是繼續維持著高強度的力量訓練,和同時進行的比賽,消耗著自己的運動生涯的時限。
範舉知道尤里肯定知道,卻依舊抱著,莎娃與眾不同的獨特念頭,而也因為腦海中有莎拉波娃的名字,範舉並沒有去嘗試阻止這樣的改變。
“或許她的確是個特殊的唯一,能留下名字的話,和納達爾一樣,整個職業生涯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吧?”範舉也只能以此為依據進行推測。
不過範舉也明白,就算清楚又如何,自己也一樣不是在進行力量和爆發力的訓練?
這樣的訓練會不會給他的職業生涯帶來難以挽回的傷病?是不是會讓他失去攀登巔峰的希望?
他不知道,但是他只能信任那些為他制定計劃的運動學家的方案,相信他們能夠保證自己不會超過那個“報廢”的極限。
2:0的盤分,莎拉波娃可以說毫不費力的拿下了比賽,興奮朝著範舉和尤里所在的方向擺動著雙手。
一點都看不出對自己自己身體的擔憂和困擾,範舉很清楚這位姑娘也有著向著巔峰邁進的覺醒,這份信念不輸給自己,也不輸給任何人。
“不錯的比賽不是麼?”範舉走出賽場,他在場外等著莎拉波娃,準備用一頓丫頭喜歡的法國大餐慰勞一下。
中文?很熟悉的中文,不過現在每天卻只有在打回家中的電話裡可以聽到,無論是美國和法國,對方和他交流幾乎都不會使用中文,他在語言上的天賦早就在幾次採訪後成了眾所皆知的事情。
“哦,你好……你也是參加比賽的選手麼?”很突兀,範舉回過頭,看到的那人身上穿著一身運動裝,背後卻揹著個尋常比賽時才會用的球袋。
這裡是法網的球場,如果不是什麼cosplay的愛好者,那麼也只有選手會以這樣的打扮出現在球場。
“選手?我不是啊,我連世界排名都沒有的,那個我想邀請你和我打一場比賽,這些是報酬,我想應該能夠符合現在的身價。”說著那人不知何時開啟了球袋,掏出了一疊範舉熟悉的歐元。
這個差不多得有五萬吧?都是100一疊的大鈔。完整的封條和整齊的排列,讓範舉很確信這沒有拆封的痕跡。
“五萬歐元一場比賽,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比賽的結果。除了我們兩個。”那人繼續誘惑著,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起來。
“好,等……”
……
……
……
“範舉,範舉!你怎麼了,怎麼站在門口發呆。”和尤里一起走出賽場的莎拉波娃發現了行為古怪的範舉,這種古怪實在很難用語言來表達。
範舉如同是晃了一下神,他記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自己打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比賽,而且好像還輸了一樣?
可是……範舉看到了自己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五萬歐元,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實發生了。剛才的事可是讓他感覺比重生更加不可思議。
“沒事,我們去吃飯吧,看到了沒有我特地取了錢出來,想吃什麼我買單。”範舉不想糾結。一個是眼前有莎拉波娃和尤里。如果胡言亂語,恐怕真就要被當成精神錯亂了,而另一個原因,就好像冥冥中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要去追究。
雖然有些詭異,但是一行人還是高高興興地去享受大餐,哪怕範舉和莎拉波娃都不能放開了吃,但是享受美食卻乃是人類的天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