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舉能夠發現很多需要慢鏡頭才能看清的問題,這更是讓盧彥勳大有收穫。
“時間不早了,去吃午飯吧,有什麼不吃的麼?”訓練了2小時,範舉看了看時間停下了球拍,邀請盧彥勳一起用餐。
中國人吃飯是個交流的時候,雖然古語有言,食不言寢不語,但實際上,餐桌上談成的事,卻比坐在會議桌上來的更多。
盧彥勳搖頭表示沒有,範舉也不客氣,洗完了澡換了身衣服,範舉叫上了來找他的拉斯切特,一起找了家餐廳,坐下來邊吃邊討論了起來。
“你的基礎很不錯,戰術也執行的很穩健,但太穩了,一旦對手能夠掌握節奏,你自己的節奏就會出問題,你別怪我說句實話,雖然不能放棄從高階比賽中吸取經驗,但巡迴賽目前還不適合你。”範舉覺得盧彥勳是個聰明人,同時也不會因為他直接說出自己的看法而表示生氣。
盧彥勳何嘗沒有這樣的感受,幾場勝利讓他太快地跨過了挑戰賽的臺階進入到巡迴賽,而真正進入到這些比賽後,他卻發現自己過去所見過的那些選手遠不是這個層次可比的。
“不明白,技術雖然有差距,但真正的差距還在於對比賽的控制,我的教練也告訴我,相對於巡迴賽選手,我對比賽的把握還差了很多。”盧彥勳的教練從他進入職業後開始教導他,不過是個華人,實際水平卻也只有眼界,很難幫他跨過這道門坎。
和拉斯切特這樣的教練不同,並不是每個選手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好教練,同時教練有自己的看法,並非每個教練都能帶著選手走上正確的道路。
範舉的自主性夠強,才能堅定地按照自己預設的道路走下去,費德勒也是如此,他對網球的天賦,足以讓他脫離教練的束縛,走出自己的道路來。
納達爾的教練是他叔叔,從小教導他網球,帶領他成長的叔叔,可以說是對納達爾技術最熟悉的人,也讓納達爾堅定地走在屬於自己的道路上,不受到外界的影響。
盧彥勳沒有這個條件,也沒有這個天賦,聽從教練指導,努力訓練就成了他唯一能做的,範舉交談了一些東西,卻也發現了,盧彥勳缺乏一些主動的變通,或是性格上的影響,他能夠比其他人更努力,但是卻缺乏一點是他跨過那個極限的關鍵。
範舉沒辦法改變某個人的性格,對盧彥勳他只能做到盡力而為,下午訓練繼續,範舉繼續增加強度,到了最後,他甚至開始打起了自己最擅長的上網戰術,把盧彥勳的防守徹底打了個通透。
“明天繼續,希望這三天裡,能夠讓你有所改變!”範舉拍了拍汗流浹背的盧彥勳,其實他也沒好到哪去,這麼大的運動量,已經不遜色於一場比賽,但是範舉卻很高興,他覺得自己此時狀態不錯。
盧彥勳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住處,而範舉在回酒店的路上,卻看到了一臉神色古怪的拉斯切特正看著他。
“怎麼了?有什麼髒東西麼?”範舉摸了摸臉上,確定沒黏上什麼。
“如果不是你有女朋友,我還真會以為你是個gay。”拉斯切特一臉玩味,當然範舉肯定不是gay,別看裝得一本正經,但是有漂亮美女從身邊走過,範舉的目光卻不會撒謊。
gay?範舉差點沒啐拉斯切特一臉,這傢伙怎麼想到的,不過想了想他也點了點頭,卻不想到,看得拉斯切特卻傻了眼,還當是不小心給自己破案了呢。
“別胡思亂想,我只是想幫助一下同胞,和當初帶著曾少眩打雙打一樣。”範舉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關照盧彥勳的原因。
不過這卻讓拉斯切特搞不懂了“為什麼?明明他和你並不是一個國家的,一個臺灣,一箇中國,也沒看你對其他亞洲選手這麼友善。”
範舉看了拉斯切特一眼,搖了搖頭“你不懂,我們都是華人,說同一種語言,都是中國人。”
“一箇中國原則?”拉斯切特跟了範舉後看了不少中國報道,想了想問道。
範舉點了點頭,他解釋不清楚華人這個概念,對一個美國出生的混血義大利裔白人而言,他只是美國人,義大利血統僅僅只是代表著血統,並非代表著他的民族。
拉斯切特的看法其實正代表了很多美國人,甚至是整個白人社會的看法,中國和臺灣,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兩個不同的國家,他們所做的只是在維護自由,僅此而已。
而在範舉這樣的中國人看來,民族的統一卻是更重要的,無論你身處何方,你依舊是個中國人,華夏的血脈炎黃的子孫。
“總之我不是gay,這位司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