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範舉聯絡這場表演賽的時候,還是他在印度拿下第一場挑戰賽的時間,那個時候的排名也才600多位,純粹是給這位來做陪打的。
可是現在,對於這名已經29歲卻已經打算今年退役做教練的“職業高手”,排名甚至還沒有剛奪得冠軍的範舉來的高。
兩人的角色一互換他哪裡還有好臉色給範舉看,1000歐元放在義大利這個資本主義窮國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而現在卻要面對一名剛拿下挑戰賽冠軍,職業排名已經達到289位的亞洲人,實在有種被坑爹的感覺。
義大利人很清楚挑戰賽冠軍是個什麼東西,也正是靠著一項英格蘭的挑戰賽冠軍頭銜,他才能在99年達到了自己職業生涯的“頂端”。
可是和範舉這種連自己巔峰排名都只能去參加資格賽的冠軍比起來,自己那種在大滿貫賽事舉行期間,一號種子排名甚至都還不到top200的比賽,實在是一點都沒有可比性。
那場比賽與其說是挑戰賽,還不如說是一場幸運的希望賽,某些高水平時段的歐洲希望賽,參賽水平可能並不會比這場挑戰賽低多少。
可是範舉的比賽卻不同,雖然沒有世界top100以內的選手,但是對手清一色都是職業高手以上級別的強者,沒法比也不用比,自己去那種比賽可能第一輪也過不了。
雖然坑了自己的同胞,不過酒店方面可是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他們覺得自己賺到了,才花了這麼點錢,竟然請來了一名高水平的選手,雖然是亞洲人,不過這不正現實自己酒店的“國際性”麼?
比賽開打,過程基本就是在過家家,範舉既不用什麼惡魔之觸,也不用使出天使之擊,靠著他一般的水準,就已經打的這名對手潰不成軍。
當然範舉也沒有太過迅速的解決比賽,他還記得那句娛樂性的提示,一盤比賽好說歹說還是給對手留下了4局的分數,甚至還故意送了個破發給對手。
說是故意也好,甚至可以說是輕視,從對手身上他絲毫看不出那些挑戰賽中遇到對手給自己的威脅感,放鬆一些,把這場“比賽”打的更好看更精彩,也算對得起邀請方的酬勞,還有那1000歐的獎金了。
“你打的非常棒,比我那位決賽對手還要厲害。”吹捧的話誰不會說,反正又不用上稅,也不管會不會給對手留下“自己還能再戰兩年網壇”的誤解,哼著小調就準備整理回房洗個澡,準備向下一作城市進發的旅程。
範舉走出賽場就看到拉斯切特與卡特麗娜兩人在一旁神色焦急模樣,範舉心說一場表演賽而已,不過還是走過去打招呼道:“怎麼了?不會是在擔心我剛才的表現吧?放心那些都是表演。”
“不,我知道你是在表演,不過我們現在有麻煩了,趕快洗好澡收拾行李,你現在要馬上離開這裡,具體的事我們路上再說。”卡特麗娜表現的比拉斯切特還要果決,攔住了想把事情馬上告訴範舉的拉斯切特,急忙讓範舉去洗澡準備離開。
這是怎麼了?範舉心中覺得可能有什麼事發生?家裡出事了?不應該啊?自己的記憶中自己家裡這幾年應該沒什麼大事,難道是因為自己回來後改變了歷史麼?
範舉有些猶豫不定,不過依舊還是按照要求快速的淋浴後整理完了行李,因為只是住一個晚上,除了一些換洗的衣物其他都沒有開啟,所以動作很快,比賽完不到20分鐘,範舉和拉斯切特兩人就已經坐上了計程車,而卡特麗娜則是留下和酒店方處理剩下的工作交接,待會會一起在約好的機場附近的咖啡館內回合。
“到底怎麼回事?”坐上車後範舉最終還是忍不住主動問了出來,從兩人的神情來看,這絕對不是這麼小麻煩。
“你能看懂法文吧?自己看吧。”
拉斯切特從手邊抽出了一份報紙來,報紙有些褶皺,明顯剛才一直被抓在手上。
範舉也看到過這份報紙,他一開始還以為是拉斯切特准備在飛機上看的,可是沒想到這個和自己有關。
“天使力量?這說的是天使之擊麼?禁藥?什麼狗屁東西?拉斯切特你們就為了這份報紙這麼著急讓我離開酒店?這上面去全都是胡說八道,我有沒有服用禁藥你還不清楚麼?”範舉很生氣,這群輸不起的法國人,竟然在自己背後搞小動作,這是真把老虎當病貓了,信不信惹毛了老子,以後遇到法國選手就當“孫子”這麼教訓麼?
拉斯切特猜到了範舉會憤怒,沒辦法,連他看到的時候都覺得快要把報紙撕碎了!
特別是天使之擊,這世界上知道的除了範舉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