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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長的是財產和國際糾紛,而這一位卻是天生的愛告記者,不知道多少記者被這個老頭在法**剝奪了採訪資格。

這老頭狠起來可都是六親不認,不要你賠錢甚至不用你道歉,只要求法院剝奪對方的採訪資格,理由也是五花八門,當然最多的則是誣陷罪,甚至嚴重的還把幾個當時囂張的記者送進去吃了牢飯。

這在一個媒體自由和號稱無冕之王的時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特別是當記者被告時,大部分媒體都會選擇維護自己的禮儀,偏向於記者這邊,但是老頭卻活生生硬是剝奪了最少十幾名記者的採訪資格,這絕對是一位煞星,最少紮根在美國的華盛頓日報而言,這是一位招惹不起的存在。

沒了華盛頓日報當馬前卒,那些法國和義大利的記者也消停了不少,他們可沒有帶著其他的目的,哪怕不認識這個老頭,但是從“同行”的反應來看這位並不簡單。

“你們說的是法國體育報提出的興奮劑質疑?天使之擊?真是玩笑,他們知不知道還有個叫惡魔之觸的東西?不知道?那我告訴你,當我在賽場上露出表情時那就是惡魔之觸,擊球手感好的時候就叫天使之擊,如果非要和興奮劑扯上什麼關係的話,請拿出證據來,我比賽前可是接受過尿檢的。”媒體消停了,範舉也可以回答上幾個問題。

這時他覺得身旁的老頭原來還真的有威懾力,看看那個氣勢洶洶而來的華盛頓日報記者現在和只鵪鶉一樣縮在角落的模樣,就知道這些傢伙原來還是有怕的東西。

“那麼您對那份報社提供的錄音證據有什麼看法?是偽造的麼?”這樣的解釋當然不會讓他們滿意,接著追問道。

“當然不是偽造的,不過卻是掐了頭尾的內容,試問我身旁的這位索波拉諾小姐當時才剛剛派到我身邊第二天,在賽場邊對我不瞭解也很正常,我的教練為她解釋一下我的特點,怎麼會只有這麼些內容,當然我也希望他們不會公佈出來,要不然被我的對手知道我的弱點,比賽可就麻煩了。”範舉很輕鬆,或者說越是混亂他就越不亂。

像那種環境安靜的一對一採訪,他反而會注意到那個緊緊盯著他的鏡頭,可是眼下鏡頭和話筒一多,範舉反而習慣起來,無論對方丟擲什麼問題,他都是不緊不慢地回答道,臉上還帶著笑意,讓人看了就覺得一副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模樣。

“他~撒謊!”一陣強調很怪的英語,簡單的兩個單詞,現場愣是有一半人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當他們回頭看著那位大叫出撒謊的記者,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地上已經“跪拜”了一群印度人,那些奇裝異服的印度記者,此時正帶著幾個人誠惶誠恐的跪拜,臉上不知道是歡喜還是驚恐,搞了一群人都不知道該不該問下去了。

“偉大的魔神大人,您不是惡魔,您是最偉大的滅世者的分身,我帶著您虔誠的信徒前來膜拜您。”語調怪異的英文就到這裡結束,接下來就是一大段現場除了那些跪拜之人,沒有一個人聽得懂的額古怪印度語經文。

連範舉都看傻了眼,他怎麼也想不出還會有群信徒,特地跑來參拜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剛才不是還很正常麼?

範舉哪裡知道,這群人原本也只是來找新聞的,當然他們和體育沒什麼關係,而是一家印度的宗教媒體,不過這些宗教並不是宣傳救世和善念,而是滅世的理念,還別說印度還真有不少人信奉這些帶著滅世屬性的神靈,著名的溼婆就是一位滅世大神,卻被印度教奉為三大主神。

當範舉說出自己還有惡魔之觸時,那群印度人臉上可就變色了,他們是一群真正的崇神者,甚至有些人腦內經過長期的自我催眠,甚至能聽到神的“聲音”,其實那些以精神科學來解釋就是嚴重的妄想症患者。

可越是這種人,越是顯得虔誠,當他們聽到範舉親口承認自己和惡魔接觸後,那麼範舉魔神降臨的身份就“確鑿無疑”了,一群信徒馬上當場慘敗起來,甚至口中默唸起經文,來膜拜自己眼前的真神。

一群人傻了眼,就連那位原來被丟在一邊生悶氣的選手也好奇地站起來看熱鬧,這場景在歐洲可以進不多見了,就連參拜羅馬教皇也只是俯首行禮,眼下也只些落後地區的宗教還能看得到如此“虔誠”的景象。

採訪還能繼續麼?好吧範舉一行人早就趁著記者發呆的時候溜進了賽場,只要進了場就算是私人領地,記者沒有允許也不能擅闖,如果闖入就屬於違法,連警察都要幫忙阻止,採取一些驅逐的手段也不會有人質疑。

當然很多人特別是來找麻煩的,紛紛去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