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比賽,這個過程輕鬆到連範舉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第二盤和第三盤的間歇,巴斯特申請了場邊醫生,並沒有做過多的處理,僅僅在腳腕處噴上了一些冷卻劑和止疼的藥物。
處理之後巴斯特的狀態又略有回升,但和第一盤依舊是判若兩人,如同和戴拿的比賽一樣,範舉僅僅略在特殊的救球中使用了幾次異能後,巴斯特那些突然的反擊也就變得沒有威脅了。
巴斯特也只是個例外,就和戴拿一樣都是例外,可是這樣的例外在歐洲賽場上卻隨處可見,曾經站在頂尖位置的高手,處在職業年齡黃金期的運動選手,戰鬥經驗豐富,又老練狡詐的高手,甚至還包括一些年輕衝動,想要登上巔峰技術超高的年輕人們。
這也是範舉在贏下自己的資格賽決賽後不得不感嘆的一點,國內的青蛙恐怕想要踏入這個廣闊的世界,以現在的模樣,估計是有的好折騰了。
“三分到手,接下來就是正賽了。”一天的休息時間,範舉總算不用再繼續訓練與比賽,拉斯切特也擔心,太過頻繁的運動,會讓範舉走上那些傷病選手的老路。
範舉第一場比賽的擦傷已經差不多康復,淤血已經開始散去,略微還看得到一些青色,卻已經感覺不到明顯的疼痛,在比賽中的影響已經可以忽略了。
“你會說法文吧?陪我出去走走吧。”範舉本想好好宅上一天回覆一下體力,不過拉斯切特卻不想讓範舉閒著,直接把範舉拉到了街頭。
當然拉斯切特告訴範舉是因為自己想要找個翻譯,法國人大多數都會說英語,特別是這種有著知名大學和文學家頗具內涵的城市,但是法國人也有個毛病,能說法語絕對不會用英語,拉斯切特也就義大利語還能說幾句,在法國街頭甚至還沒有會說又看得懂法語的範舉來得強。
從酒店出來到了城鎮裡,範舉才真正感覺到來自於這座城市的不同氣氛。
城市的街道不大,週末的法國人過的比往常還要更加悠閒,到處都能看到路邊的小咖啡廳,不同於國內還需要搭伴,法國的路邊大多數人都是一個人獨自喝著咖啡,享受午後悠閒的時光。
小城市的街道不大,除了一些送貨的麵包車,很少人出行會選擇開車,大部分人和範舉一樣在路上邊走邊看,也有些遊客模樣的人,用手裡的相機記錄下城市的邊邊角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比賽即將開始的關係,範舉覺得路上的行人比起前兩天更多了一些,仔細觀察,很多人身上都會帶著一兩件和網球相關的裝飾品,迷你的小球拍或是小網球,顯然這場比賽將會吸引不少遊客前來這座城市內觀光旅行。
範舉的比賽也是如此,隨著資格賽的進行,往往在場邊都會圍上一圈觀眾,數量到後期已經過百,範舉沒時間仔細數,不過光看這幾天收到越來越多的小紙條,他也能大概計算出其中的變化。
認識範舉的人並不多,就算幾天裡有不少人看過了範舉的比賽,可在一座十多萬人的小城裡,也並不那麼容易碰到的,當然範舉也有不想碰到的一些特殊“粉絲”。
“拉斯切特,你說我是不是看起來很老,為什麼找上我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婦女,不是說這裡的大學很出名麼?為什麼沒有年輕人來找我呢?”範舉很納悶啊,他收到的紙條少說也有5、6張了,可是偏偏都是些看上去近40歲的大齡婦女。
範舉承認,法國女人們比現在國內的那些更會打扮,這些婦女同胞們穿著時尚打扮得體,問題是範舉還很年輕,哪怕心理已經是個大叔了,卻不想找個比自己心理年齡更大的大姐來搞上一次一夜(情)。
“小子,別抱怨了,她們大多都是已經離婚的婦女,甚至都已經生過了孩子,對她們來說前半生的人生已經完整了,而接下來的人生,她們要追求刺激和自由,特別是你這樣的異國年輕小夥,最讓她們能有找回青春的感覺。”拉斯切特是義大利裔,在歐洲可是並稱兩大“浪”國,對於這些法國女人的想法他是一清二楚。
還在婚姻中和還沒有結婚的法國女性,其實除了少數有特殊追求的,不然的話因為天主教的信仰,對於婚前性(關係)還是相對的保守,其實無論在法國還是義大利,最濫情的還是男人,而女性往往會在離婚後才選擇放開自己。
所以範舉想要收到年輕女孩子的小紙條,恐怕是有的等了,不過就算收到了小紙條,範舉也頂多就自己高興一下,至於上面的號碼他是打死都不會去打的。
“瑪利亞那丫頭真纏人,又問自己去了哪裡比賽,不就是在印度一個月沒聯絡她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