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酒店裡的廚師都是聘請的法國人,不會吃出什麼問題來的。”看到對著餐盤裡的食物有些猶豫的範舉,倫勃朗想起了範舉的那套生化武器論,笑著說道。
在飛機上呆了那麼久,除了微波加熱後有些變味的印度咖哩餐點,範舉一路上除了兩塊本來準備比賽吃的巧克力外,還真沒吃過什麼。
面對滿桌的美食,既然有了倫勃朗的保證範舉也不客氣的掰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畢竟是年輕人又是整天做著高活動量的運動,範舉的胃口可一點都不比倫勃朗這個大胖子來的小,總之要給這頓自助餐定個價,範舉估計也差不多能吃“回本”了。
吃完了正餐,兩人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端著飲料拿了些精緻的法國餐後小點聊起天來,當然兩人聊天的內容不會偏離了網球。
“這次的三輪比賽都是紅土賽場,你需要什麼提前準備的麼?”倫勃朗喝了口夾雜著香料的印度咖啡,向範舉問道。
比起咖啡,範舉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餐點上,吞下一口香酥可口的奶油脆餅,像是在品味食物,又像是在思考後才慢慢答道“不用了,只要在比賽前安排好熱身的紅土練習場和練球對手就行了。”
印度特別是北方城市是非常偏愛紅土網球比賽的,這三場在北方舉行的比賽全都是紅土比賽的賽場。
和國內先公關主流硬地賽場的做法不同,印度全年總共8場低階別未來賽,年初的三場全部是紅土,三月份則是有兩場草地賽,年末11月又會有三場連續的硬地比賽,可以說場地分配的非常平均,顯然是想要把全面發展做為目標。
可問題是印度本身不是什麼網球大國,國內經濟基礎也根本不可能讓普通國民接受基礎網球訓練和觀看比賽,如果靠高層收入階級的自我培養,想要批次成才很困難。
當然印度也並非沒有網球好手,不過強項卻不在單打上,1999年的時候,印度選手林達佩斯也登上過雙打排名第一的寶座上,這也導致印度在雙打選手的培養上投入了比單打更多的精力,但是收穫的聲譽和影響時間卻遠不如單打來得高。
範舉的要求並不過分,甚至說還有些保守,這並不說範舉現在拿不出這筆費用,畢竟目前一切合理範圍的費用包括範舉的機票和住宿,都先由img公司墊付。
雖然最後在年末結算時,一樣是需要範舉自己買單的,但是範舉完全可以選擇在有償還能力前在合同到期前繼續拖欠下去。
如果不能在本年度得到足夠多的獎金,雖然意味著範舉將會負債經營,但只要範舉打出些成績來,以img公司的去當自然能夠找來足夠的贊助商,讓範舉不用擔心未來的比賽費用問題。
其實在範舉獲得橘子碗u18組冠軍時,早就有透過img公司的渠道想要找範舉來代言的了,不過這費用嘛,說實在的,與其說是代言,更像是一個提前小風險的投資更恰當。
5年15萬美元,和7年20萬美元的代言費,其他零星的還有一兩年不滿一萬美元的代言,好像看似以範舉目前的排名的確不算少,但對於範舉整個商業價值而言,是一種極大的不良透支行為。
img當然不會同意範舉籤這樣的代言合約,把這些公司的代言邀約擱置後就放在了一邊不談,至於那些合約中一年最少拍10次平面或者電視廣告,出席30次活動的要求,就連範舉看到了都覺得自己不是在做代言,而是在為這家公司打工了。
“對了,你喜歡用那家廠商的球拍?維爾勝還是海德或者百寶力?”倫勃朗看著餐點快要結束時,想起了一件事。
範舉對這點倒真沒想過,他平常也都是用的維爾勝的球拍,倒不是說偏好,只是從一開始就用它用的習慣了。
如果換了球拍範舉也試過,一開始會有些不適應,不過只要磅數和手感能夠調整好,以範舉的手腕力量和打法而言,球拍的選擇方面並不太挑。
“沒有什麼特別的,只要球拍重量差距不是太大的話,至於精細的磅數調整,我想找priorityone會幫我解決麻煩的。”範舉約莫猜到了倫勃朗問自己話的意思了。
priorityone是一家成立只有5年的頂級球拍定製商,或許會有人奇怪為什麼只有五年就能成為頂級?是不是太誇張了。
不過當你看看他們的客戶就知道了,桑普拉斯、薩芬、休伊特,甚至在這幾年排名和實力都飛速躥升的費德勒都是他們的客戶,範舉在網校時也在尼克的介紹下找他們調整過球拍,價錢當然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