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劉晟的位置上,掐著他的脖子鬧了起來。
“阿晟哥不是吹,這個客棧阿晟哥付出的心血最多,要沒有阿晟哥,這個客棧肯定搞不起來的。”金柳為劉晟說了一句公道話。
金楊聽了這話斜了劉晟一眼,“行啊,這家長會沒白去,現在就開始向著你說話了。”
“二姐,你這是什麼話?大姐,你也不管管她。”金柳的臉上掛不住了。
“金柳的話沒說錯,這個客棧的確是阿晟付出的最多,不過你們爭論時能不能就事論事,不要進行人身攻擊,更不要遷怒到別人身上。”金珠開口了。
“好,就事論事,我猜那老頭手裡不光有他自己的畫作,應該還有不少知名大師的作品,現在很多已故大師的作品輕輕鬆鬆地就能拍到五六百萬甚至更多,所以金楊的話沒錯,一幅畫就是一套房子,那老頭手裡未必有多少現金,但肯定有不少值錢的收藏,所以他的兒孫會防備你們一個外人太正常了,畢竟誰也不會嫌錢多,更何況有的畫作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劉晟很輕易地就猜到了李蒹葭找金珠的目的。
“我說你們討論一個外人的事情這麼熱鬧有意義嗎?這跟我大姐有什麼關係?”金牛聽了半天雲裡霧裡的。
“怎麼沒有關係?你大姐和大姐夫不是也會畫畫嗎?得讓他們有空多送我們幾幅,說不定將來哪一天拿出來也能換套房子。”劉晟一邊說一邊給金柳夾了一塊排骨。
“不是吧,要打劫也該我和金楊去,你和金柳都這麼能掙錢,你還想著去打劫?就這樣你還不承認你為富不仁?”田方舟總算聰明瞭一次,有點得意起來。
“怎麼又跟我扯上關係了?”金柳又噘嘴了。
金珠笑了笑,沒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