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
金珠正疑惑吳露為什麼保持沉默時,這次作文競賽的結果出來了,第一名的是城關中學的,吳露拿了一個第二名,楊金珠反而沒拿到名次,訊息傳來,一片譁然。
教室裡很快就分成兩派了,一派是以楊琴為代表的挺金珠派。另一派自然就是以劉雯雯為首的挺吳露派。
“什麼嘛?肯定是有黑幕,黑幕。金珠的作文都能拿全國第一,怎麼連個縣裡的名次都沒拿到?這太不公平了。”楊琴在教室裡大吵大嚷的。
“對,肯定是有黑幕,我們正想問問,她的那些獎項都怎麼來的?為什麼以前能拿獎,這次就不能了?這不正好說明以前的文章還不定是誰寫的呢。”劉雯雯說。
“切,人家金珠寫了那麼多文章都發表出來了,連《xx日報》都上了,還別說拿的那些獎項,有本事你們也找一個人長期給你們代筆去啊?”楊琴說。
“就是,得意什麼呀,有本事的話,就光明正大的,把這兩篇文章拿出來,讓周老師發到外面的報紙雜誌,看看誰的文章能登出來。”田萍說。
“對啊,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肖曉娟拍手贊成了。
“誰不知道周老師偏著楊金珠,這不算。”那邊也有人喊道。
“周老師偏著楊金珠,可那些報社的編輯又不認識周老師,人家的眼光還是公正的。”田萍說。
“就是,就是。”楊琴忙點頭。
“那你們的意思是這次是縣城的評委們認識吳露才選吳露當的第二?”劉雯雯問。
“西嶽,你來說句公道話,是不是這樣?”石亮把西嶽拉下水了。
“對啊,還有西嶽呢,如果縣城的老師要徇私,肯定是西嶽評第二了,西嶽他爸還是鎮長呢,吳露她爸只是一個小學老師。”劉雯雯說。
正爭吵間,孫泉進來了,孫泉進門先掃了一下大家,目光在楊金珠的臉上停頓了兩秒鐘,教室裡一下安靜下來了。
“你們在爭論什麼?”孫泉笑著問。
“孫老師,剛才楊金珠同學質疑吳露這次的作文拿獎是有黑幕,我為吳露抱不平。”劉雯雯站起來了。
剛才老師進教室時的那句話是她說的,所以只能是她站起來,而且她也清楚孫泉看不上楊金珠,肯定不會替楊金珠說話的,故而她也沒什麼好怕的。
“劉雯雯,我什麼時候質疑吳露了?你們爭吵的時候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金珠也站起來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因為她知道,如果她什麼都不說的話,孫泉又不定要為她扣上什麼帽子。
當然,她也清楚,她要開口了,孫泉一定也有話等著她,因為她看見孫泉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是嗎?自始至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怎麼我一來你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為自己辯護?是怕我冤枉你還是怕我偏袒別人?”孫泉看了一眼金珠,慢條斯理地問道。
“老師,我只是想陳述一下方才的事實,至於老師您是怎麼看的,學生沒法左右。”金珠說完這句話坐了下來。
“陳述,我也陳述一個事實,那就是吳露同學獲獎了,你沒有獲獎,不知這個事實你還滿意否?”
“滿意。”金珠站起來回答了兩個字又坐下來了。
“楊金珠同學自己都說滿意了,你們誰還有意見?還爭吵什麼?”孫泉抬眼掃視了一圈,教室裡的竊竊私語又停了下來。
“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學生的任務就是學習,能考上一個好高中好大學才是你們當前最重要的任務,別的都是次要的,可你們呢?小小年紀,就學社會上那套,什麼黑幕不黑幕的,自己沒本事拿獎,就質疑別人有黑幕,小小年紀也從哪裡學的這些虛榮?”
金珠聽了不再辯解,因為她知道,她說的越多肯定錯的也越多,怎麼說對方也頂著老師的頭銜,真吵了起來,學校也不會向著金珠的。
金珠不辯解,楊琴幾個更不敢辯解,她們可以跟吳露吵跟劉雯雯吵,卻不能跟孫泉吵,他是老師啊。
就在孫泉準備再來兩句總結性的話時,誰也沒想到,西嶽突然站了起來。
“老師,楊金珠同學說過,剛才爭論的時候自始至終她都沒有開口,是別人在為她抱不平,所以老師對楊金珠同學的評價似乎不太正確,她不是一個虛榮的人。還有,楊金珠同學的實力在這擺著,她不是沒有本事拿獎的人,她都拿了一個全國中學生作文比賽的第二名一個全球華人作文比賽的第一名,也在全國各地的報紙上發表了不下十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