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拍拍它圓潤的臀。彷彿在說:有種就來打我啊!
喂,就算是一隻鳥,露菊花也不是部隊的,這可是公眾場合,要有羞恥心!
阿肥已經充分掌握了“欠扁”的精髓,看宋氏那絞了又絞的手帕就知道她有多想衝上去扒光阿肥的毛。
忍耐是最痛苦的事。
不知對峙了多久,安藍的姿態與表情都沒有變過,她好像是蠟像館裡的蠟像,她一點都不覺得眼前的靜止景緻枯燥,因為宋氏的表情很有趣。
她身後的那二十人剛開始還氣勢足足,這會兒卻如同蔫兒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
是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了?空無一人五的街道,白牆青瓦五,牆下是從他們出來開始就沒有動過的女人,唯一變化的就是她肩頭那隻超級欠扁的肥鳥。
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沒有風,靜得出奇,氣氛壓抑,呆在這裡一小時,比讓他們去天谷一個月還令人難以忍受。
有人想大吼,這麼下去會發瘋的。
宋氏的臉也是一陣紅一陣白,她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重重的呼了口氣,指著安藍就要大罵,這時安藍動了。
安藍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對面的人一臉戒備以為她要做什麼。卻見她收了小板凳摸了摸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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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午飯的時間到了。”說完之後,眾目睽睽之下,從容地離開了慕容府大門。
164章 偷襲
“哈哈!”東院,月氏捂著肚子哈哈直笑。“姓娘,聽到沒有?只怕整個西院都恍快被她給砸了。”
“痛快!”這些年來。受了西院多少閒氣,今天磊看到宋氏吃虧是格外得痛快。
“這話你就在我這裡說說就是了。她丟得不單是委她的面子,丟得也是慕容家的面子,你終歸是慕容家的媳婦。”聽到李氏的話,月氏住了嘴,低下了頭。
“是。兒媳知錯了。”
李氏轉了轉玉戒指往西院的方向望去,“這下後院要熱鬧了。”
西園裡一片狼藉,慕容扶柳處了正室李氏之外。還有五房小妾,此時都在著李氏的笑話,李氏現在正在令丫鬟撒氣,那丫鬟的手臂被她擰得紫一坨青一坨驚雷包在眼睛裡。卻不敢哭出來。
“她下午來,我非扒了她的皮!”說著宋氏又在她手臂上特擰了一把。
安藍下午還來嗎?當然不,她有不是傻子。這種事玩一次就緲夠了,她又不是小紅,欠抽。
宋氏註定要白等了。
她回來時,飯已經煮好了,子敬沒有問她去哪裡。不過他大致也猜得到。
天谷是很危險的地方,特別是中間這一段。雖然只是短短數里,卻充滿了未知數。 第二天雲紀揚來找他們的時候,全副武裝。他穿著一套黑色的鎧甲,從頭到腳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這套鎧甲叫黑蛇甲,黑蛇甲是由指甲蓋般大小的鱗甲組成,是護衛營的制式盔甲。谷底的礦石很多,護衛營的又都是大世家子弟,黑蛇甲是下品靈器,當然,也並不是所有護衛營的人都能穿青蛇甲。
穿它的都是隊長和副隊長,普通士兵穿的是青蛇甲。青蛇甲和黑蛇甲造型相似,但是在材料上要差一些,是上品寶器。
雲紀揚手裡拿著兩個香囊,“兩位把這兩個香囊帶身上,天谷裡不單有厲害在的植物還有許多毒蟲,香囊是驅除蟲的。如果二位有銼鎧甲的話,最好穿在身上,”
子敬的鎧甲那天在富滿堂的時候他見識過。不知道安藍有沒有。
“雲公子,去天谷啊。”天谷城和天谷之間有一道高牆,有一道門,守門的是一個瞎子。瞎子眼盲心不盲,雲紀揚一過來就認出了他。
“嗯,開門吧。”
瞎子抽了一口旱菸,那煙霧在空中形成一個陣法。煙霧沒入門中,厚重的大門向兩邊自動開啟。大門之外是一片花紅樹綠。
他們剛踏進去就有無數根細小的綠藤纏了過,雲紀揚一腳踩上面,那些細藤立刻縮了回去。
這是絲藤,看到它們只要一腳踩上去t就行了。”
安藍甩開神識,發現這些草叢幸樹叢之下。藏著很多類似的植物。他們隱蕆著,看到實力弱的修真者就撲上去。
它們似乎知道面前這三個人不好惹,躲在下面沒盲沒有動作。
這裡只是邊緣地帶,植物相對比較弱小。又行了幾百米。子敬停下來望著前方神色疑重。
怎麼了大師兄?”安藍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