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手上的功夫就硬。
安藍抄著手一臉戲蔑,不是誰都能對她吼的。她這幅姿態顯然觸怒了那人,那人揚手就要招呼上來,恰巧這時慕容延從房間裡走出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公孫家的走狗。不去討好你的主人跑到我家裡來做什麼?”
看到慕容延那人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安藍,也虧得慕容延讓他躲過了一劫,否則他能不能完整地出去還是兩說。
“少說廢話,跟我走一趟。”
“憑什麼?”
“憑你傷了我家少爺,憑你搶了他的鐵藜刺。”慕容延聽到頓感荒謬。
“哈哈,好笑,我慕容延還沒慘到要從一個廢物手裡搶東西。我不過是煉氣期,能搶得過你家少爺?他身邊可是有三個高手跟著。下次要說笑話麻煩說個更好笑的。”
“今天由不得你!”說著那人把慕容延包圍起來。
“哼,狗仗人勢的東西,我家的院子還輪不到你來撒野!”慕容琥也從房裡出來,那人對慕容琥似乎頗為忌憚,但是一想到有自家少爺在背後給自己撐著,膽子也大了起來。
“慕容琥,少給爺爺放屁,你以為你還是慕容家的六少爺,你只不過是一條被趕出家門的喪家犬。呸!少在老爺子面前裝大爺!”沒想到慕容琥竟然是谷底四大世家中慕容家的六少爺,只是為什麼會被趕出來呢?
“虎落平陽被犬欺,你今天有種就試試!”慕容琥如標槍一樣的站立著,雙眼如炬,整個人如同一隻猛虎。那人被他氣勢鎮住,眼中有了些懼意。
“要,要我走也可以,交出那個黑珠子。”
黑珠子?聽到黑珠子慕容靜兒恍然所悟,附在安藍耳邊說了幾句,安藍這才明白,原來是奪她的混元天府來了。
“那個少爺是什麼人?”安藍詢問慕容靜兒。
公孫央的家族是這個邊緣小城的一個世家的嫡子,因為是中央公孫家的旁支,張揚跋扈,只可惜自己是個廢物。在谷底女子十五隊成年,男子二十歲加冠,他已經加冠幾個月了還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魂器,成為這個小城裡人人皆知的笑話。
這個笑話不躲在家裡反而喜歡四處招搖。
他在哪裡惹騷都無所謂,但是偏偏不長眼惹到安藍這裡來。
“告訴你家少爺想要黑珠子就自己爬過來求我,心情好的話,我或許能給他。”
“臭婆娘,你是什麼人?這裡說話哪輪得到你插嘴。”
“我?臭婆娘而已。”安藍笑著眯起了眼,純良無害的很。
只見一朵紫色的蓮花在他的背後綻放開來,眨眼間屁股已燒了一個大洞。紫陽真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痛得嗷嗷直叫,同行的人趕緊用水系法術滅火,可是他們發現無論什麼誰都滅不了那個紫色的火焰。
眼看著紫火就要竄到前面去了,那人一發猛將整條褲子扯了下來。
“呀,真是不知羞恥。”安藍輕嘆一聲,然後淡定地走到門口開啟門。
“大家快來看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脫褲子調戲良家婦女啊。”安藍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很清晰,附近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八卦的力量是強大,不管是誰都有一顆八卦的心,很快門口就堵滿了人對著那個指指點點。
“那不是公孫家的王奎嗎?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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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小,是不是男人啊?”
“呸,長得壯又怎麼樣,下面不經用。”
這些人裡大嬸大媽比較多。
王奎羞憤的夾著腿捂住中間,他轉過身,後面的菊花一片焦黑。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被女人說沒用。
他趴下手下的褲子套上之後,衝出了院子。他走後,圍觀的大嬸大媽們也開始撤離,不過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者黃瓜與菊花的問題。
“哈哈。”慕容延靠著柱子捂住肚子大聲笑出來。
解氣,太解氣了!
慕容靜兒羞紅著臉回廚房做飯去了。
“師妹……”子敬看著安藍神色複雜,良久過後他才說:“以後這種事讓師兄來做就好,你是女孩子,要嫻靜一點。”
安藍以為事情到這裡就已經搞一個段落,沒想到,過一會兒兩隊人馬左右包抄把慕容家包圍起來,他們中間修為最高的胎動六層,最低的築基二層。接著兩隻兩米長的鐵背甲拉著一個車鸞緩緩行來。
車鸞的兩邊跟著兩個丫鬟,一個執香爐,一個撒花瓣。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