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用不是用。師尊你說是不是啊。”
“就你歪理多。”子敬嘴上這樣說,手裡卻拿起玉符煉起來。
安藍衝子敬吐了吐舌頭,站在他旁邊煉空白玉符。
白殷衣也拿起一個,不過他並沒有刻陣法,而是在手裡轉來轉去。“若是慕容家的人來了,讓他們找我談。”
“師尊想怎麼樣?”
白殷衣坐在那裡,明明沒有笑,但是不知為何卻好似白勝衣附體,周身充斤著邪惡光環。
白殷衣和白勝衣是雙生子,哪怕性格上南轅北轍,骨子裡總有些東西是相同的。
師尊要為她出頭咩。
那她就等著看好戲。
慕容府。
慕容扶柳獨自在書房裡坐了一晚上,他扶著椅上的龍頭,將龍頭擦得光亮無比。兩髻的白絲又添了些,深沉的眸子黯淡了些許,天亮時他緩緩起身,去了祠堂。
慕容解聽後也陷入良久的沉默。
慕容扶柳從祠堂裡出來彷佛老了許多,他帶上宋氏去往天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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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爺帶著西院那位去天嶝了。”海棠一直注意著的慕容扶柳的動向。
“他終於捨得他的小妾了嗎?”李氏冷哼,慕容扶柳若不是做人太絕,對她好點,又怎麼會這樣。
只要他對她好,哪怕只是虛情假意,她也會帶著慕容靜兒一起去向安藍說情,哪怕是要道歉,要賠罪,也是她去,不會傷了他的臉面,只可惜這個男人只把他的溫柔給那個嬌縱跋扈,成天給他惹麻煩的妾。
她摸摸翠玉戒指,那是慕容扶柳送給她的。
她將戒指退下來,一滴淚落在上面,滾燙。
從一開始她就不該心存奢望。
“老爺,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馬車上宋氏惶恐不安,今天的慕容扶柳令她害怕。
“去個地方,見個人。”慕容扶柳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自從昨天李氏來過之後,慕容扶柳就好像換了一個人。她回憶當時李氏說的話,突然扭動起來。“老爺,你不會是要帶我去見那個安藍吧?難道你要我給她賠禮道歉?!不可能,絕不可能!”
慕容扶柳抓住她,一個眼神就讓她無法動彈,無與倫比的恐懼席上了她的心頭,她竟然從他眼中看到了殺氣。
他想將她怎麼樣?她怕得縮在角落裡抽泣。
她一路哭,哭得慕容扶柳心煩意亂。“哭,除了哭,你還會什麼?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