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勝衣把她扔出去,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跑到另一邊再把她扔回來。這次是被當沙包扔麼?大約被白勝衣這麼來回扔了兩個時辰,他終於放開了她。
“嗯。無趣!”白勝衣扔下這麼一句話便回了自個兒的屋。
無趣也能扔兩個時辰,那要是有趣的話,豈不是要扔一天?!安藍無語,她下地時整個人暈乎乎的,走起來左搖右晃好像猛漢師兄。等她好不容易穩定身形,定眼看了看天色。糟了!按往常分析,白勝衣很快就會從雲海出來,她必須快點趕回去。
她剛走出離宵院便看見有兩個人迎面而來,一個藍衣女弟子,一個白衣男弟子,正是紫娉和當初將她一掌埋入地下的子沉。當初內門弟子選拔的時候,安藍本來會和子沉打一場,可是由於突發情況,選拔中止,後來,她被雲姑帶上了雲海便再也沒見過。
安藍此番只想快點上山,不想跟他們做過多糾纏,加快了步伐。
紫娉似乎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愣了愣。後來注意到她身上穿的竟然是青紫衣,是憤怒更是嫉妒。如果不是這該死的丫頭,她又怎麼會落選,那青紫的衣服應該是她的。
“站在!”紫娉轉身擋住了她。
“師妹何事?”安藍挑眉雖然比紫娉入門晚,但是她如今已是高階弟子,身份地位均不一樣。
安藍這句師妹深深刺痛了紫娉,想起那日在擂臺上給她帶來的羞辱,更是憤恨。
“師兄,幫我教訓她,別以為抱了粗腿,成為高階弟子就有多了不起。”
子沉雖然有些畏懼她高階弟子的身份,想起那日在擂臺下她對自己的挑釁也是沉了臉色,更何況是在心上人面前,根不能弱了面子。
“我一直想與師妹切磋切磋,不如就今天如何?”
“抱歉,我沒有時間。”安藍是真的沒有時間,她繞開兩人,沒想到紫娉又上前來擋住她。
“師兄,你跟她廢話什麼!”
安藍剛被白勝衣扔得暈頭轉向,此時又趕著回雲海,如果被白殷衣發現她偷偷跑下山還是去了離宵院,後果不堪設想。她很急,真的很急。她這人一急起來脾氣就不太好,特別還面對兩個討厭的人。
她也不再說什麼,抓住紫娉的頭就用力撞上去,穿越前她的頭就是出了名的硬。最近更是被白殷衣用各種方法淬鍊身體,已不可同日而語。
砰!砰!砰!她連撞了三下,紫娉眼冒金星,額頭出血,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流氓的打法,眼見著安藍又要碰下來,一邊躲,一拳向安藍轟去。可是安藍根本就不管她的拳頭,任它落在自己身上,然後抓住她的頭又是三下。
“住手!”子沉衝過去,一隻手攔住她。安藍頭一低,從他手下閃過去,迅速抓住紫娉。砰!這一聲下去,紫娉覺得自己的頭似乎裂了,巨大的痛楚從額前傳來,她驚恐的看著安藍。安藍的額前也染了一大片血,血沿著她的額頭一直往下流,流到她的眼周,雙眼似乎也染成了紅色。
讓她膽寒。
“不要……”
“現在才說不要遲了!”說完安藍響後仰頭,背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放開她!”子沉大喝。
放開她?!安藍笑了。只見她腳用力的向後踩,左手迅速地抓向他的雙腳之間,右手向上插上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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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腳、偷桃、插鼻孔。防狼三招她早就用得爐火純青。
子沉痛嚎一聲,放開她捂著下身跪在地上,臉色發青,兩道血從他鼻子裡流了下來。
她下手可真夠狠!
安藍眯眼看著紫娉,她大叫一聲,雙眼一白竟然嚇得暈了過去。紫娉本來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平日裡十丈峰的師弟們寵著她,比試也大多數十點到為止,何曾見過如此兇悍野蠻的情景。
“呸!出息!”安藍啐了一口。隨意拿出子敬給她的藥膏在額頭上抹了抹,她其實並沒有流血,那些血都是紫娉的,不過她的頭畢竟不是鐵球,沒流血卻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她剛上山頂便看見子敬在給她遞眼色,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果然,她看到白殷衣站在院子中央,他的周圍彷彿已被他吞沒,一片黑色。
“師,師尊……”她呵呵地笑了笑,想矇混過關。
“你的頭是怎麼回事?”安藍雖然把劉海全部刨來擋住額頭,但是還是被白殷衣一眼看出來。
“徒兒,徒兒……”安藍低下了頭,私自下山已經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