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藍還在人群中看到了幾位離雲派青紫衣的弟子的身影,這些人她並不認識。
秦泰看到了雲三,撥開人群向這邊走來,他看了一眼安藍覺得眉眼之間隱約有幾分熟悉,但是具體在哪了見過又想不起來。
他當然想不到眼前之人就是當初在離宵院時送水的那個丫頭,跟何況安藍還易了容。
“雲紀深,雖然在萬獸山我們沒比成,但是我一定會找你比一場。到時候雷霆榜三十六就是我。”秦泰一開口就是挑釁的話,廳中的人紛紛往這邊望過來等著看好戲。
“我聽說你前不久去離雲派被人扔出來了。”別看雲紀深平時謙遜有禮,損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秦泰聽他提離雲派的事,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那幾個離雲派弟子倒是把背脊挺了挺。
“白勝衣我是自嘆不如,不過你雲三排在我前面我卻是不服氣!”
“白勝衣是誰,比秦泰還要厲害?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聽秦泰這麼一說有人開始問離雲派的那幾位紫青衣弟子。
那幾名弟子的表情萬分精彩,想說出來炫耀一下但似乎有不敢說,只是擰著眉顧左右而言它。
“他們居然不知道白勝衣?”最驚訝的莫過於安藍。
以白勝衣的修為揚名絕對不是問題,可是居然沒人知道?
這……
雷霆榜三十七位的高手居然敗給一個無名小子,而且一向不服輸的秦泰居然坦言自己不如他……那幾名紫青衣弟子被團團圍住,刨根問底,最後實在是招架不住,悄悄的跑開了,最後還是沒人能問出來白勝衣的來歷。
白勝衣在眾人心裡也越發神秘起來。
眾人中也包括安藍。
安藍雖然也是離雲派弟子但是對白勝衣的瞭解也十分有限,只知道他是離雲派的白衣弟子,只知道自己要叫他師叔,只知道離雲派的弟子們都很怕他,只知道他實力深不可測……其它的要讓她說,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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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在眾人都在糾結白勝衣的時候,秦泰旁邊的小師妹突然問雲紀深。
“她是……”雲三轉眼看向安藍,他還真不知道安藍叫什麼,只是聽侯宜宣叫她秀丫頭。
“張秀。”安藍笑著補充。
“永巷靈安堂老闆,歡迎月韻仙子來照顧生意。”侯宜宣也在後面添了一句。
一般稱得上是仙子的不是身世顯赫就是大能耐者,像安藍這等是萬萬不敢妄稱仙子的。
“中州張家?”月韻仙子並沒有理會侯宜宣,而是直直的看著安藍問道。
“不是。”若真算也是蜀州,跟中州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當然,炎夏並沒有蜀州,她說了也沒人不知道。
月韻仙子聽她說不是,便不再理會,轉頭與雲紀深說話,這態度引得安藍十分不爽,侯宜宣向她擠了擠眼,輕輕在她背後寫了五個字,“狗眼看人低”。
人家那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哪裡是狗眼了?
安藍拉了拉侯宜宣,笑他是不是近視。
“我聽師兄說你在萬獸山上被神威的人圍住,沒受傷吧。”月韻仙子望著雲紀深關切的問道。話一出一旁的秦泰表情有些難堪,那精彩的一瞬間正好被安藍捕捉到。
她又拉了拉侯宜宣的衣角,讓他看三人之間的好戲。
“謝仙子關心,雲三沒事。”雲紀深似乎不想多說,見城主和夫人出來,便笑著對安藍說:“張姑娘,宜宣兄,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七叔。”
雲紀深就這樣把嬌滴滴的月韻仙子晾在一邊,帶著安藍和侯宜宣去見城主了。
月韻仙子看著安藍的背影,白紗之下,薄唇緊咬。
“七叔,七嬸這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老闆娘和侯宜宣,這次侄兒能脫險全靠兩位。張姑娘,宜宣兄這是我七叔也是居嚴城的城主。”
“秀見過城主和夫人。”
居嚴城主雲知國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劍眉國字臉,神光內斂,不怒自威。
城主夫人花惜憐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是個婉約的古典美人。
“重兒回來後一直對張姑娘的身法讚不絕口,嚷著要和姑娘比試,我這兒就是痴了些,還望姑娘不要見怪。”花惜憐握著安藍的手笑著說。
原來那雲十四竟然是城主少爺。
“哪裡,是十四少爺謬讚了。”
“姑娘不用謙虛,當時的情況我也聽重兒和深兒說了。若不是姑娘引開雷鷹